福州尚有紈絝在
「哦喲,許昊龍你醒了啊,咋沒來找我啊。」一位身著墨黑金紋蟒袍,腰系羊脂白玉帶,腳穿黑紫貂皮靴的英俊男子說道。
許昊龍對站在人群外的英俊男子回道:「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事沒處理,打算處理完就來找你的。」
英俊男子笑道:「沒事,兄弟之間不必計較。這位是?」說罷,目光移向大象。
「她是新來的丫鬟。」許昊龍也笑回道。
「滾!」大象罵道。
「幸會幸會,在下李德普,交個朋友可好?」李德普露出一個幾近完美的笑容,若是其他女子見到了,恐怕已經心生情愫了。
大象好歹也是張家大小姐,俊雅的公子哥從小見到大,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受,簡單回了句:「可以。」
許昊龍難得看到李德普吃癟,笑的合不攏嘴。李德普倒也沒計較,接著說道:「我正好要去那卧龍閣吃中飯,不知你們二人是否願意赴宴?」
「卧龍閣啊……」許昊龍想起上一次去卧龍閣吃中飯,還是和山泥若一起吃的,也正是那次中飯,讓許昊龍重啟習武之路,「行吧,你行不行啊?」許昊龍扭頭對大象說道。
「行啊,我正好也有點餓了。」
「也是,大象哪能不吃東西,德普你小心點,別給她吃破產了。」
「你是真的啥b。」
德普沒參與二人的鬥嘴,只是在旁邊低頭笑著。
卧龍閣離得不遠,三人雖是徒步,也只走了不到一刻鐘的時辰。那接客的夥計看到這兩位爺來了,別的客人就甭理了,彎著腰笑臉說道:「二位爺又來了,這邊請。這位姑娘也是傾國傾城,不愧是和二位爺一起的。」
三人都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主,這些阿諛奉承早就聽的起耳繭了,並未理會攬客夥計,大步向前走去。
飯菜上齊后,德普問道:「聽說你又重新開始習武了,現在是什麼實力了。」
「三品巔峰,快到二品了。」
「這麼快啊,今天這頓兄弟請了!」
「別想了,來卧龍閣,能不是龍哥請?」
張菀清只顧悶頭吃飯,沒有搭理這兩人。
「張菀清是不是在這?」門口傳來一聲叫喊,許昊龍和李德普向外看去,唯有當事人不予理睬,接著吃她的三鮮木須肉。
「兄弟去把他趕走。」李德普起身說道。
「沒必要,我來解決。」許昊龍淡淡說道,一個墊步到了門前。
「哪條臭狗在亂叫?」許昊龍瞥了眼人群,問道。
「你是什麼人,我家主子派我來找張菀清,你認不認識?」一個彪形大漢說道。
「我當然認識啊,我是她主人,能不認識嗎,你滾回去告訴你主子,來許府門前磕三個響頭,我就讓他兩見一面。」
「你!你就是那個許昊龍是吧,我看你就是一條臭蟲、爛蛆,敢不敢和我打一架?」
許昊龍笑了笑,輕輕一掌拍在大漢肩上,大漢瞬間被拍入土中,不知死活。
張菀清總算抬頭看了下門外,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傢伙有時候還是有點帥氣的。」
李德普假裝沒聽到,起身與許昊龍擊了個掌,說道:「那蠢貨確實該打,可惜不經打,一碰就碎了,沒意思。」
「是啊,話說張小姐,你是不是該給我們解釋解釋?」
「呃。」張菀清一時語塞,「能不說不?」
「不能。」
「好啦好啦,就是我有一次去京城玩,當地的一個豪門子弟喜歡上了我,一直對我死纏爛打的,還給我家寄來了庚帖,煩死了。」張菀清不情不願地解釋道。
「這有什麼丟臉的,直說不就行了。」
「是啊,你長這麼好看,有人喜歡也不奇怪。」
許昊龍和李德普相繼說道。
「不是啊,主要是,那個人,逼的我家人,和他換了庚帖……」
「.……」
兩位公子哥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女子整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不就是逃婚嘛!早知道就不幫你出頭了,也不早說,要不我倆現在把她綁起來送過去吧?」許昊龍一本正經說道。
「我看可以,你先看著她,我去找繩子。」李德普也是正經答道。
「喂,哪有你們這樣的,我根本就不喜歡他,你們就幫幫我嘛。」張菀清撒嬌道,一股子天然的媚意散發出來。兩人頓時都意識到,若是與她成了親,腰估計是再也直不起來了。
「怕個屁,不管他在京城有多威風,到了福州,就得聽龍哥的。」
「確實,這福州,還真沒我兩聯手擺不平的事。」
「不過他爹,是左柱國。」張菀清訕訕說道。
「.……」
「要不還是把她綁過去吧。」
「小王,快去找繩子。」
「別嘛,我求求你們惹,他很壞的,什麼都要管,還會打人,我爹一開始不同意,就被他打了。」張菀清這會是真急了,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德普你怎麼說?」
「你只管做就是了,我肯定跟你的。」
張菀清聽的一頭霧水,不知二人在說什麼。
「我娘說過,漂亮女子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就隨她;我爹又說過,女子哭時無論要做什麼,都隨她。你長得又漂亮,又哭哭啼啼的,我能怎麼辦呢。」許昊龍站起身說道。
「我才沒哭。」張菀清嘟著嘴,不服氣道。
「是是是,沒哭沒哭。」許昊龍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輕輕拭去張菀清眼角邊的淚水,「那人叫什麼?」
「王,王遠燃。」張菀清有點哽咽。
「德普,走一個?」
「走就是了,好久沒揍過人了,不知道身手還利不利索。」
「你那三腳貓功夫,看我揍人就完事了。」許昊龍大笑說道。
「放你娘的屁,我這麼多年也有一直習武的,我現在也是三品。」德普沒好氣地回到。
「小王,帶路!」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