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精靈公主
天羽突然的一聲喊叫,把薩頓跟齊巴都唬了一跳,薩頓止住身形,四下觀望,只見四周空空如也,而且根本感覺不到附近還有其他人存在。
齊巴也沒有發現有人存在,喊道:「薩頓,他是在故弄玄虛,不要上當,這四周都被我布下了荊棘,沒有任何異常。快殺死他,以免夜長夢多。」
薩頓感覺被騙了,怒不可遏,身上湧起一層黑影,不顧一切的殺向天羽。天羽趁著剛剛的機會,吃下一顆蘊神丹,氣息稍稍安穩下來,馬上凝聚真元,灌輸真氣於三尺劍鋒之上。薩頓猛然向前一伸手,一隻獸形黑影巨爪,狠狠攻向天羽。天羽手中的天玉劍在真氣的不斷灌輸下,光華熠熠,晶瑩剔透,隱隱輕顫起來。
天羽揮動寶劍,劍光閃華間,一劍向前揮出,一道七彩劍氣激發而出,直奔獸爪。劍爪相撞,有如雷動,「轟」「轟」「轟」,只見獸爪崩潰,七彩劍芒一往無前,眨眼間就到了薩頓身前,薩頓萬萬沒想到這種結果。薩頓大吼一聲:「啊!」直迎上劍芒,雙手霧影纏繞,一下子抓住了劍芒,被劍芒的巨大衝力往後衝出了十幾米方才止住身形。
劍芒崩散,化作點點光輝消散,「滴答,滴答」就見薩頓雙手混鐵手套已經崩碎,鮮血滴滴答答滴落在草地上。再看天羽,單膝跪地,右手撐著天玉劍,劇烈喘息,搖搖欲倒,雖然有蘊神丹支撐,卻也是入不敷出。
薩頓此刻面色鐵青,雙目泛著紅光,十分猙獰,身體散發出可怕的氣息。齊巴趕緊飛奔過來,一把拉住薩頓,說道:「冷靜點,萬一被學院的傢伙們發現,我們就死定了。」
薩頓聽到齊巴的話,一下子清醒過來,憤怒的看向天羽,雙手緊緊攥拳,看到天羽又站了起來,右手忽然向前一拳,雖然相隔二十米,但卻如在近前一般,隨著薩頓的動作,一道黑影凝成的拳頭快如閃電,未等天羽躲閃,就打在天羽小腹上。
天羽吃痛不已,吐了一口血,薩頓左拳從右往左猛烈一揮,一道黑影手臂又是同時攻到,天羽全力阻擋,但是徒勞無功,被打的旋轉著斜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薩頓猙獰一笑,雙手交叉合攏,高舉過頂,兇狠砸下。
天羽一閉眼,說道:「你要是願意眼睜睜看著,我也沒話說了。」等著兇猛的攻擊落下,就在兩條黑影手臂狠狠砸下的時候,一層水界突然出現,擋住了影拳的攻擊。
「嗵」薩頓被震得連連後退,水界也被砸散。齊巴大吃一驚,厲聲喝到:「出來,什麼人!」薩頓穩住之後,也雙目圓睜,不斷掃視四周。
一個空靈悅耳的聲音突兀響起,非常動聽:「奇怪,你怎麼會看到我呢,我的隱身術可是很厲害的。」緊接著,一道曼妙身姿出現在東方的空中,美目盯著天羽。
出現的一個女孩兒,鍾天地靈氣,凝日月精華,萬千青絲烏黑如瀑,飄然粉裙隨風輕舞。天羽看著女孩兒,真真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如玉無瑕,似詩入畫,朱唇未啟笑先迎,靈毓神采七分俏。
等女孩兒飄飄落下,湊到天羽近前,帶著俏皮的微笑,復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啊,你還沒告訴我呢。」
天羽長出一口氣,笑道:「呼~自然是感覺到的,你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小姑娘,你先對付這兩個人,一會兒我跟你談談龍煊的事。」
女孩兒一聽龍煊兩個字,登時一愣,旋即掩嘴驚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龍煊哥哥。」
天羽笑道:「一會兒自然告訴你,我知道你挺厲害的,但是還擋不住他們兩人聯手,你儘力攻擊他們,逼他們暴露自己的氣息,引學院的警衛部出動。」
齊巴跟薩頓看著天羽跟女孩兒談話,雖然聽不清楚,但放佛兩人相識一樣,而且對出現的女孩兒頗為忌憚,他們已經看到女孩尖尖的耳朵了,知道女孩的身份是精靈,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而且已經在考慮退走了,但又不願意放過天羽。
女孩兒聽到天羽的話,看了看不遠處的齊巴跟薩頓,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看著他們挺不舒服的,就先趕走他們吧。」說著,女孩手中結印,身前出現了一個青色光球,上面有旋風環繞,最後把光球托在手上,輕輕一吹,光球輕輕的飛了出去,然後女孩兒一揮手:「清風飛旋!」就見青色光球一下子延展開來,化成一道道風刃奔向齊巴二人。
齊巴看到風刃來的兇猛,不敢小覷,也不再隱藏實力,舞動數條綠色光鞭抽向風刃。與此同時,薩頓也操縱幾條黑色霧氣抵擋風刃。就在齊巴二人大幅度施展黑暗力量的同時,天空中響起了刺耳警報聲,一道光芒照射在兩人身上,薩頓一拉齊巴,二人全力一擊,擊發出的能量與風刃狠狠撞在一起,「轟隆」一聲,塵土飛揚,鮮草漫天。齊巴跟薩頓藉此機會,頭也不回的往東奔去,想要從海路逃跑,迅如風雷。
在警報響起的時候,海絲雅還在後山找天羽呢,只當他藏起來了,不相信天羽真箇要去雲遊。海絲雅第一時間就回到學生會下達了命令,警衛部立即行動起來,兩隊人在隊長的帶領下,隨著光芒的移動方位追擊下去。海絲雅沒有帶隊追擊,而是奔往警報響起的地方,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幾名警衛部成員隨後跟著。
天羽一伸手,笑道:「把我拉起來吧,我有些不太敢用力。」女孩兒沒有拒絕,伸手拉起天羽。
女孩問道:「就算你認識龍煊,又怎麼知道我認識龍煊呢?」
天羽一笑:「呵呵,你看看,你右腳帶的百寶玲瓏鏈,秘銀環是龍煊親手打的,嵌在上面的五條玲瓏鏈是我煉製的,其上所嵌的各種珠玉寶器是我們一個一個煉製,然後鑲嵌,刻畫符紋,耗費了多少時日啊。再看你手上帶的玉鐲,是龍煊遍尋天下尋到的凝雪白玉,請北冥跟倩雲煉化,上面的符紋雕刻是我親自雕上的,原來是送給你的,當時我就奇怪,是送給誰的。好了,你現在告訴我,什麼時候,在哪見到過龍煊。」
女孩兒驚叫一聲,拉住天羽道:「呀!你是天羽,對不對。你是不是天羽?你肯是天羽!不然你不會這麼清楚的。」
天羽笑道:「不錯,我是天羽。看來龍煊跟你說的很多,奇怪,莫不是他喜歡上你了,真是不可思議。不知你芳名為何?還有,我剛剛問的,請跟我說說吧。」
女孩兒興奮的笑道:「我是艾爾娜-李,很高興認識你。龍煊說讓我一定要找到你,跟你成為好朋友。龍煊哥哥讓我交給你一封信,說你問的事情都在信里。」
接過艾爾娜遞給的信,展開一看,上面寫著寥寥數語:「天羽,莫要多問,順其自然,修身悟道可也。此是你之劫,然亦可能是你之幸,我會去找你的,唯獨對你,不必多言,余者眾人,望君多勸勉。最後,你要幫我照顧艾爾娜,此女堪謂天地之靈,望視之若妹,早晚教導。」
天羽看完信后,交給艾爾娜:「幫我燒掉吧。果然,龍煊非常在意你這小丫頭,讓我好好照顧你。過些日子,他會來找我們的,只是我要雲遊天下了,你跟我一起嗎?」
艾爾娜輕吹一口氣,火光一閃,把信燒的乾乾淨淨,笑道:「嘻嘻,你那麼弱,還要靠我救你呢,竟然說要照顧我。我跟龍煊哥哥當然不一樣了,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我是到空中之夢學院上學的,你也不能走,你這麼笨,出去會被欺負死的,老老實實跟著我吧,我會給你撐腰的。」
聽到艾爾娜老氣橫秋的「教育」自己,天羽苦笑道:「這個丫頭,伶牙俐齒,也不是個省油的,龍煊怎麼會這麼在意你。你說你跟龍煊一起長大,你是跟著他長大的吧,我才是跟龍煊一起長大的,在我面前不要狂言妄語,我可是什麼都知道。」
艾爾娜扮鬼臉道:「咧!哼,我才是跟龍煊哥哥最親近的,哥哥都承認呢,雖然每天都會提到你。」
天羽笑道:「真是個孩子,好好,你跟龍煊最親了。我不跟你說了,既然你是到空中之夢上學的,就快去吧,我已經決意四海雲遊,體驗自己的人生。遇到龍煊,我會告訴他已經見過你了,讓她來找你。就此告辭了,他年相見,後會有期。」天羽其實那裡還有氣力,只不過是強撐著,覺得這麼回去,不好意思見海絲雅。
天羽剛剛要走,艾爾娜剛剛要伸手攔下天羽,就覺得一道氣息急速飛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海絲雅。」
艾爾娜顯得非常高興:「是海絲雅姐姐來了,我好想她啊,你也認識海絲雅姐姐嗎?」
天羽咧嘴苦笑到:「能不認識嗎,太認識了。」
未等天羽動身,海絲雅已經來到,立於半空之中,看著天羽跟艾爾娜,自己早已感覺的是兩人在這裡。這會兒看著天羽一身是傷,而且氣息十分萎靡,只是看上去還算精神,艾爾娜站在天羽身邊,兩人似乎很熟識。
海絲雅飛落下來,艾爾娜一下子撲到懷裡,撒嬌道:「海絲雅姐姐,我都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艾爾娜呢?我來上學了,姐姐不要忘記答應艾爾娜的事情喲。」
海絲雅十分溺愛的抱著艾爾娜道:「當然想你了,你沒有收到我給你的信嗎?你也是,來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是想給我驚喜嗎,這麼調皮。」然後看向天羽,問道,「你怎麼樣,發生什麼事情了?」
天羽笑道:「無礙,幸得艾爾娜相救。有兩個人,一個叫齊巴,一個叫薩頓,不知怎的,竟然在此伏擊我。」天羽沒有說紫魘跟魔嘯,因為沒有證據,自己空口無憑,艾爾娜也是紫魘走後才到的。而且紫魘的契約者凱特能言善辯,又與海絲雅交好,自己還是不要多說為好。
海絲雅吃驚的說道:「什麼?是齊巴跟薩頓,你竟然跟他們交手了,你可真是命大,他們可是貨真價實的魔法師啊。」
天羽笑道:「若不是他們顧忌被學院察覺,我早就命歸地府了。不過,真是要感謝艾爾娜的救命之恩啊。」
艾爾娜問道:「天羽,你跟海絲雅認識嗎?姐姐可是很討厭男人的,可是卻跟你這麼平常的說話,好奇怪啊。」
天羽笑道:「你說的沒錯,海絲雅其實不待見我,只不過,她的命不好,收了我當契約使。」
艾爾娜恍然大悟,馬上又問道:「那不對啊,哪裡有契約使自己跑去雲遊天下的啊?」
海絲雅答道:「沒什麼,只是我的契約使非常任性而已。天羽,你看到了,你自己到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而且,你還知道自己是契約使啊,都不經過契約者的同意,私自出逃,是不是皮緊了,想鬆鬆筋骨啊。」
天羽一陣苦笑,連說不敢,十分的沮喪,覺得在海絲雅面前丟人了。
艾爾娜更加吃驚了,以前的海絲雅,怎麼可能這樣跟男人講話。
此時,跟隨海絲雅而來的幾個人也都到了,凱特赫然在列。從凱特一出現,天羽就注意到他的一舉一動,並未發現有異,但是天羽感覺到凱特也是同樣在觀察自己,一瞬間的感覺而已。
凱特來到海絲雅身邊,看到天羽的模樣,驚道:「天羽?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天羽又把剛剛的事情一說,然後問道:「你們怎麼出門都沒有帶這契約使啊?」
凱特笑道:「快不要提了,我的契約使不是正在接受懲罰嗎,他們三個都沒有契約使。至於海絲雅,契約使不是在這嗎。」
天羽笑道:「我倒是忘記了,事情既然過去了,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你跟莫斯的契約使就不用繼續受罪了。」凱特急忙表示感謝,天羽從頭到尾沒有發現凱特又不對的地方,但隱隱的一些感覺讓自己心中難安。
海絲雅跟凱特四人交代了一番,然後這四人就分散開來了,在剛剛大戰過的區域搜索者什麼,海絲雅也在散發著感知魔法,看看能否找到什麼線索。
天羽在一旁低頭沉吟,一抬頭正好看到凱特蹲在地上好像銷毀了什麼東西,然後看了一眼海絲雅有沒有發現,做的十分隱秘。天羽眉頭一皺,心中越發懷疑起凱特的目的來,又看了看海絲雅,知道海絲雅很信任凱特,如果一旦為凱特所算計,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在靠近任何男人了,想到這裡,天羽嘆了一口氣:「唉,罷了,某還是在這裡留一段時日吧,學習一下魔法,日後再去雲遊。」
艾爾娜一聽就笑了,說道:「天羽,你不會是喜歡上海絲雅了吧,你剛剛看海絲雅時,跟看我的時候眼神完全不一養。如果你真的喜歡上海絲雅了,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不要死的太難看啊,嘻嘻。」
天羽白了艾爾娜一眼,笑道:「那龍煊看你是什麼樣,我可知道龍煊心裡可是有一個人了。說不定,這會兒兩個人正在我的仙羽山上卿卿我我呢。」
艾爾娜急道:「你胡說,不會的。龍煊哥哥現在肯定不知道在哪裡守護世界呢。」
天羽笑道:「你知道的真是不少啊。我問你,你有沒有聽龍煊提到過鍾毓啊,他們從小感情就特別好,鍾毓更是情系龍煊,我還想著給他們保媒呢。」
艾爾娜更急了,說道:「你騙人,龍煊哥哥從來沒有提到過。你憑什麼給他保媒啊,龍煊的感情要他自己做主,我不管,不許你給他們牽線,你聽沒有啊,聽到沒有,聽到沒有。」說著,艾爾娜上前揪住天羽不斷搖晃。
天羽被她這麼一晃,連連咳嗽,笑道:「咳咳,哈哈,哎呦,咳咳,快別晃了,我的小姑奶奶。我就是逗你的,鍾毓就跟我與龍煊的姐姐一樣,你不要害怕,龍煊是你的好吧,我給你保媒行吧。」
艾爾娜臉騰的就紅了,踢了天羽一腳:「你怎麼這麼沒正經,龍煊還那麼誇你,說你這好那好,我心裡還那麼崇拜你的。」
天羽躲了一下,笑道:「那他沒跟你說我愛玩嗎?」
艾爾娜想了一下,笑道:「還真說過,說你沒正形的時候是真沒正形,我算是知道了,龍煊哥哥再不說謊的。」
看到兩個人相處的那麼融洽,海絲雅又好奇起來,好像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特別容易被天羽所吸引,於是上前問道:「艾爾娜,你之前應該沒有見過天羽吧,怎麼感覺你們像是很早就認識似的。」
艾爾娜笑道:「姐姐,我也很奇怪啊,明明剛剛認識他,但卻像相識了一百年一樣,特別親切,一下子就成為朋友。」
凱特四人也為了過來,報告海絲雅,什麼都沒發現,天羽也未道破凱特剛剛的行為,抓不住現行的話,自己很難辯倒凱特,而且自己也沒有看仔細。
天羽向海絲雅說道:「我想還是應該聽你的,我畢竟是你的契約使。另外,艾爾娜應該是精靈吧。」凱特四人也早都發現了,只是沒有來得及細問,見天羽問了,也都仔細聽著。
海絲雅笑道:「對,艾爾娜是精靈,實力可是非常強的。而且,她是精靈女王的女兒,是真正的精靈公主。」一句話,幾人都感覺不可思議,精靈公主竟然來天空之夢上學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自從精靈離開人類大陸之後,就很少聽說過有精靈進入過魔法學院了,這絕對是個大消息。
天羽笑道:「我就知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艾爾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一與幾人見過了,叮囑道:「我有一件事求大家,不要告訴學院里的同學我的身份,求求諸位了。」海絲雅見狀,知道艾爾娜不想因為身份的原因跟同學們有隔閡,自己不應該急著告訴幾人她的身份,於是也拜託幾人,凱特四人自然答應,唯有天羽沒有表態,只是略微一點頭。
海絲雅說道:「凱特,你們四人還是在這周圍再查一查。我帶著天羽跟艾爾娜先回學院,既要給艾爾娜辦理入學手續,還要讓天羽仔細跟學生會講一下經過。」
天羽又服下了一顆歸元丹,藥力很快發散,修復受損的真元,天羽不禁搖頭低嘆道:「唉,龍煊啊,我真是想踢死你啊。這麼多的靈丹哪,竟然都被你將藥力減到不足一成,且將丹中所蘊之靈都剔除去了,都成了尋常藥物了。唉!唉!唉!」
海絲雅跟艾爾娜聽到天羽自己在那唉聲嘆氣的,覺得奇怪,艾爾娜上前一拍天羽肩膀,笑道:「天羽,你這是怎麼了,像是一肚子委屈似的。」
天羽苦笑一聲:「我是在這麼罵龍煊這個混蛋呢,我現在是真想踢死他。」
海絲雅納悶道:「龍煊,是誰?」
艾爾娜笑道:「怪不得龍煊哥哥總提醒我,如果你罵他的話,讓我不要跟你一般見識,就讓你發泄發泄。我一直搞不懂,到底是為什麼?」
天羽笑道:「海絲雅你不知道,龍煊是我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曾照顧過艾爾娜,知道我在這裡,托艾爾娜送了一封書信給我。我確實是發泄一二,他送我的許多靈丹妙藥,都被他削減了藥力,以至於不能藥到病除了,不然我早就痊癒了。」
艾爾娜笑道:「嘻嘻,龍煊說過,這是為了你好,省得你不知道怕。」
海絲雅點點頭,有些明白為什麼艾爾娜跟天羽會這麼塊就熟識起來,又看看天羽傷勢的確沉重,說道:「天羽,你的傷挺重的,趕快回學院讓愛麗絲看看吧。這樣,我跟艾爾娜帶著你飛回去吧。」
天羽點頭,知道這會兒不是逞能的時候,雖然服下歸元丹,但藥力實在有限,還是儘早醫治的好,自然同意海絲雅的意思。
艾爾娜抓住天羽,念道:「風舞之術。」就見一個淡藍色魔法球包裹起天羽,天羽感覺到充沛的風靈環繞自己。隨著海絲雅跟艾爾娜的飛翔,魔法球包裹這天羽隨後追趕,明顯是兩人牽引著魔法球飛翔。
天羽暗暗點頭:「魔法果然尤其獨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