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把封子規也痛打一頓!逼供!
封雲湛輕飄飄地瞥向他,絲毫不在乎:「父皇若是真的不想讓兒臣說,那父皇就應該讓兒臣心服口服,既然是都是做了錯事,妾室懷著身孕審問不得!可她身邊的人總能審問得吧?
畢竟現在我們手中誰都沒有證據!唯有一個人鬆口才能夠證明清白!那就叫那個妾室的家人來,來在這裡跟王爺受一樣的罪!」
妾室頓時面無血色,慌張地跪在地上祈求皇上:「皇上!妾身的爹娘都已經年歲已高,受不了刑罰,這樣的話,不是屬於屈打成招嗎?」
封雲湛冷笑:「對四王爺屈打成招可以,對你的爹娘屈打成招不行嗎?!」
盛意緊緊抓著木板,現在打多了,反而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虛弱地扯著嗓子喊:「父皇,你就打吧!兒臣沒有做過的事情,兒臣斷然不會承擔!!便是您把七十二道刑罰都給兒臣用一遍,兒臣該清白也是清白的!!」
皇上心中猶豫更甚,眉眼間攀上一絲動容。
封子規見狀,神經不由得繃緊了,高聲道:「你還在這不承認!難道本王的妾室會這樣去勾引你嗎!父皇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絕對不會相信你的妄言!」
隨後他懇切地看著皇帝,「父皇,兒臣請求再加大刑罰,好好地整治一下四王爺不服氣的毛病,若真如他所說,七十二道刑罰都受騙了,他還不招,只怕這事實才有幾分可信!」
蕭行硯忍不住插嘴:「大王爺,您這話可真是有趣,酷刑受盡,若是還不招,才會有幾分可信?您這意思不就是要讓四王爺坐實這件事情嗎?」
封子規反駁道:「那本來就是他做的,憑什麼他不能做實?他現在不承認,不過就是嘴硬怕責罰罷了!就打到他承認為止!」
皇帝:「夠了!!!!」
頃刻間,殿內鴉雀無聲。
帝王面容沉冷,目光凜凜地望向封子規:「來人,將大王爺責打八十大板。一直到他們之中的誰說出實話為止!」
??!
封子規腦子一嗡,始料未及:「父皇!!跟兒臣有什麼關係啊?兒臣當時是在殿中!!!」
皇上眼中翻滾著沉沉冷色,冷傲睨向他:「既然你的妾室懷有身孕打不得,那就像是你說的,七十道刑罰都受盡,你還不招,才有幾分可信,不能讓你弟弟單方面挨打。」
皇上一抬手,責打盛意的人立刻停了下來。
封雲湛按捺不住,跑到她身邊。
她趴在長凳上,意識模糊,身上全都是汗,地上甚至都積了一小灘,低低地喘著氣。
封雲湛眼裡的心疼不言而喻。
「你為什麼……」要進他的身體里去幫他挨打。
盛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對面這幾個男人都面露擔憂,扯了扯嘴角:「因為我不怕疼,封雲湛。我受得住,但我怕你受不住……」
那一邊封子規經被人拖著上了長凳,掙扎著道:「父皇饒命啊!!這件事情跟兒臣沒有關係,您就算是打了,兒臣也是屈打成招啊!」
皇帝越聽臉色越黑。
這傢伙這般驚慌,跟封雲湛那種沉穩完全不同,顯然是做賊心虛的樣子。
該不會是真的騙他吧?!
他狠了狠心:「打!!!」
一棍子落下,封子規嚎啕大哭:「啊!!!疼啊!!!!」
盛意冷笑著在旁圍觀。
有意思。
哭成這個孫子樣兒。
封子規哭得旁若無人,「父皇,兒臣好疼啊!!!」
這言語中的示弱,皇上又怎會聽不出來?
但他依舊無動於衷,「你到底是不是這場陷害的背後主謀?」
封子規淚眼婆娑地搖搖頭:「不是!不是!!!」
那妾室也沖著皇上哀求:「皇上,求求您了!請您放過大王爺吧,這件事情真的跟大王爺沒有什麼關係啊!就算是大王爺承認,那不也是屈打成招嗎!」
帝王語氣森涼:「怎麼?那這般打四王爺不也是屈打成招嗎?他大王爺身為哥哥難道受不得刑罰?」
妾室被堵得啞口無言,扭頭看向封子規,封子規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被打得哇哇大叫。
「父皇!這件事情跟兒臣真的沒有半點干係!」
可話是這麼說,他已經受不了了。
他要被活活打死了。
帝王眼裡有怒氣,但他心裡也是揪揪的疼,「四王爺受了多少棍子?」
奴才稟報:「回皇上,四王爺受了七十大棍!!」
封雲湛心裡咯噔一聲,目光凜凜地看向封子規。
他問旁邊的蕭清寒:「你帶東西了嗎!」
蕭清寒早已按捺不住,重重地點了點頭。
蕭鶴青發明過一種能讓人的感官放大十倍的葯。
一般都是他們用來逼供的。
這東西一用一個準。
蕭清寒默不作聲地從袖兜裡面拿出一個牛紙包,從中捏出一根銀針,動作利落地甩向封子規。
恰好刺入了封子規的大腿根部。
封子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細微的疼痛,只是感覺自己屁股越來越疼,淚珠源源不斷地湧出來。
「父皇,這件事情真的跟兒臣沒有半點關係,兒臣是被冤枉的!父皇!求求您了!您放過兒臣吧!」
帝王看著他這模樣,更是恨鐵不成鋼:「你弟弟好歹是二十多個板子才受不了喊出聲來,你不過打了幾個而已,別這麼嬌氣!!」
封子規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只得噤聲,不敢再多言。
皇上又沉聲道:「既然四王爺是受了七十大板,依舊說自己冤枉,那就也打封子規七十大板,若是他們兩個人都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就再做定奪!」
封子規更是露出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驚恐道:「父皇!不要啊父皇,兒臣是無辜的啊!!」
帝王冷嗤一聲:「無辜與否,打到數就知道了,行刑!」
奴才們輪圓了棍子朝著封子規打去,他被打得哀嚎不止:「疼!疼死了!」
「哎喲,別打了,我要死了!!」
「父皇救命啊,父皇!!」
封雲湛等人近距離的看著他,甚至能夠看到他的口水不斷從空中噴出。
真噁心。
盛意虛弱地趴在長椅上,倒是覺得有點奇怪:「他是不是有點太疼了,裝也不至於這麼裝……」
封雲湛冷嗤:「他那可並非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