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公共場合,不要亂來
現在雖然是夏季,可是電影院內的空調溫度開得太低了。
溫柔下意識得揉了揉打了噴嚏之後,酸酸的鼻子。
“拿著。”霍硯將爆米花桶子交給溫柔。
溫柔不明所以得接過。
一見霍硯修長的手指解風衣的扣子,溫柔小臉再度漲紅:“霍……霍總!這兒是公共場合,請你不要亂來!”
她心驚膽顫得去看四周。
她和霍硯坐在靠後的位置,因為這部片子上映已經有一段時間,電影院內的人並不多。
她和霍硯的前排,就稀稀拉拉得坐著幾個人。
霍硯睨了一眼,已經將風衣脫了下來:“溫小姐,這兒是公共場合,請你別胡思亂想。”
她以為他要做什麽?
霍硯接過她手裏的可樂和爆米花桶,對溫柔道:“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麽?把衣服蓋在腿上。”
麵對男人戲謔得眸光,溫柔的臉,再度漲紅。
低著頭,訥訥得道:“謝謝。”
她的皮膚很白,及時在光線很暗的電影院裏,白皙的皮膚,閃爍著溫潤的光芒。
淺淺的緋色,布上她淡雅的小臉,讓她充滿了小女人的嫵媚氣息。
霍硯的眸色加深,對溫柔道:“想要謝我的話,就靠過來點。”
“嗯?”溫柔側首看向他,下意識得靠近了他一些。
“再過來點兒。”男人深邃的眼睛,眸光蠱惑。
溫柔像是他手中的提線木偶一樣,聽從他的話,再又靠近了他一些:“幹嘛?”
霍硯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菲薄的唇貼在她的唇上。
溫柔撐大了眼睛,看著男人眸中加深的暗色。
許久之後,霍硯的唇,從她的唇上移開,高挺的鼻尖,輕廝磨過她的,低啞的嗓音,透著微醺的質感。
“爆米花很甜。”
……
電影結束,演得什麽內容,溫柔不知道。
明明眼睛看向屏幕,可是她的心,她的注意力全都被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吸引。
他沒有在說話,可是他沒有看電影,而是在看她。
吃爆米花的時候,她的手指不相信碰到他的,被他勾住手指。
他的眼神,他的動作,處處彰顯著,他多愛她。
奇異得是,她竟然不反感。
兩個人的相處,熟稔裏又有著甜蜜。
完了!
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相處,甚至也沒有做別的,她就徹底淪陷了。
溫柔心中唾棄著自己沒出息。
“雨勢很大,山路難行。我們今晚得在市裏住一夜了。”霍硯和溫柔踏出電影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
“離電影院不遠,有一家酒店。到了酒店後,我給錦洋打電話,讓他別等我們回去了。”溫柔低頭看向台階下麵的水窪。
雨珠落在水窪裏,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車子距離電影院有段距離,她肯定得踩一腳的水。
正苦惱怎麽過去得時候,眼睛一花,身子被霍硯打橫抱起。
為了維持平衡,溫柔不得不抱住了霍硯的脖子,眼角餘光看到其他的人,注意力又放在她和霍硯的身上,她的臉再度漲紅,小聲問道:“你幹嘛呀?趕快放我下來。”
“我抱你過去。不然你的腳會濕。”霍硯抱著溫柔,步入了雨幕裏。
雨很大,饒是霍硯腳步很快,上車之後,他的頭發,他的衣服也濕了大半。
而溫柔身上裹著他的風衣,隻是頭發和臉蛋濕了,身上的衣服是幹的。
她急忙翻出毛巾,為霍硯去擦臉,擦衣服:“是不是很冷?”
小女人溫熱的氣息落在霍硯的臉上,霍硯不禁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的手掌很大,手背濕潤,掌心幹燥。
指背的水珠順著指縫,些許落在溫柔的手上,冰冷的雨珠,染上了灼熱的溫度。
溫柔的心跳得更快,看著霍硯加深的眸光,俊美的臉,逼近了她的。
在薄唇即將吻到她的時候,她側首,纖瘦的身子,緊緊得貼在椅背上,看向車窗外:“我們趕快去酒店吧。不然,你感冒了就不好了。”
霍硯看向她淡雅的小臉,她的回避,讓他的心中,再度不安起來。
他還是將她逼得太緊了。
“好。”霍硯啟動車子。
溫柔的視線,一直放在車窗外。
雨聲嘀嗒,暈黃的路燈燈光也像是蒙上了一層濕潤的水汽,讓這座城市顯得溫柔多情起來。
溫柔輕咬了咬唇瓣,低聲道:“我忘記帶身份證了,到了酒店後,我們開一間房間便好。”
前方紅燈,霍硯聽到溫柔的話,一腳踩下了刹車。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
漆黑的眸,望向溫柔,染上了像是要把溫柔灼傷的熱度。
“你是認真得?開一間房間的話,我不可能跟你隻是單純得蓋棉被睡覺。”綠燈又亮,霍硯打開自動駕駛,視線一直放在溫柔的臉上。
漆黑的眸,染上了像是要把溫柔灼傷的溫度。
“你什麽意思?非要我把話挑明白麽?”男人銳利灼熱的視線,讓溫柔有些惱羞成怒,看向霍硯,“我想要和你睡,這樣你滿意了吧?”
明明先前那麽會撩她,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反應會這麽遲鈍?
霍硯低笑,握住了她的頭,壓向他:“滿意,非常的滿意!”
男人的唇,再度吻住了她。
……
酒店內。
溫柔先洗了澡,坐在大床上。
白色的浴袍,到了她的大腿位置,纖細的腿,不安得輕輕磨蹭著。
不施脂粉的小臉,此時像是抹上一層胭脂似的,裹著水光的杏眸,不安得看向浴室的門。
即便她是霍錦洋的媽媽,可是對於她來講,今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不害怕,不緊張那是假的。
水聲消失,溫柔幾乎是條件反射性似的,就背對著浴室門口躺了下來。
霍硯踏出浴室,走到床邊。
床上的小女人,緋紅蔓延到白皙的脖頸,因為側躺著的姿勢,浴袍的領子寬鬆,他能夠看到柔軟的雪白,有著深深的溝壑。
霍硯的眸光更深,上床。
將她的身子板正,他低笑,薄唇吻上她的耳朵,性感的聲音,像是紅酒,讓溫柔有種微醺般的感覺:“大著膽子要求跟我開一間房,到了關鍵時刻怎麽掉鏈子了?你確定一直都要裝睡下去麽?”
她聽不到,她什麽都聽不到。
溫柔嘴巴抿緊,蔥白的指,卻緊緊抓住了床單。
男人的吻,像是蝶翼一樣,不斷得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浴袍的帶子被拉開。
男人粗糙的掌心,落在她細嫩的腰肢上,像是砂紙一樣擦過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