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香現場
高手下山第70章真香現場傍晚時分,沈家豪騎車剛到家門口,他就看見一群人,放著平緩的音樂,在他家門前搞燒烤,沈家豪不自覺的跟著音樂哼唱了起來。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你無怨無悔的愛著那個人
我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堅強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什麼情況,他家門前什麼時候成了燒烤攤了。
尼瑪,也太沒規矩了吧,你開燒烤攤,經過老子同意了嗎
他走進一看,尼瑪,竟然是韓山龍這幫傢伙。
「豪哥,你回來了,來吃個羊肉串。」韓山龍雙手拿著羊肉串笑嘻嘻的說道。
「尼瑪,你們搞什麼飛機啊」沈家豪接過一串羊肉串,咬了一口,道「尼瑪,你小子,手藝不錯啊」
「豪哥,這咱不跟你吹,我這燒烤手藝可是練過的,十年前,我剛來南海的時候,沒有什麼營生,就在南海市火車站門前,擺攤烤過一段時間。」韓山龍笑嘻嘻的說道,言語之間有種自然流露出的驕傲。
「以你這手藝,生意應該很好吧。」沈家豪吃著羊肉串說道,因為烤的確實不錯,又香又脆。
「那是,每晚咱攤子前吃燒烤的人,那可是人山人海,絡繹不絕啊,說句不客氣的話,要想吃我的燒烤,得排隊。」韓山龍自豪的說道。
「那幹嘛不接著干啊,搞什麼黑社會啊」
「一言難盡啊,有句話怎麼說的,人紅是非多,當初因為我的燒烤攤生意太好了,搶了隔壁燒烤店的生意,那個燒烤店又是混混開的,所以我的攤子就給人家給砸了,我又是剛來南海是討生活的,人生地不熟的,砸了幾次,就沒人敢來我燒烤攤吃燒烤了,我的燒烤攤也開不下去了。」韓山龍說道,言語之中,多少有些無奈。
「你小子,可惜了啊,不然以你的手藝,燒烤十年,現如今肯定是南海市的燒烤一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韓山龍感概道。
「怎麼小子,你還挺感傷啊,配上這麼傷感的音樂,你是打算跟我講情懷啊,人你跟我接回來了不」沈家豪從韓山龍手中拿過一串羊肉串,淡淡的說道。
「接是接回來了,不過豪哥,你可不要怪我粗魯。」韓山龍支支吾吾緊張的說道。
「粗魯你這是什麼話啊,人在哪裡啊」沈家豪詢問道。
「在那邊。」
韓山龍手指了一個方向,沈家豪立刻走了過去。
走過去才發現,韓山龍的手下,正將賽扁鵲翁之凡綁在椅子上。
此刻的翁之凡,身穿大褲衩、小背心,頭髮稀疏凌亂,身上綁在繩子,相當狼狽,哪還有仙風道骨神醫風範,儼然成了一個落魄的不難再落魄平凡小老頭。
而這還不最過分。
最過分的時,韓山龍手下這幫混蛋,竟當著翁之凡的面,喝啤酒、吃燒烤,讓翁之凡嘴饞的
不行,就是不給翁之凡吃。
「你們這群混賬東西,誰讓你們這麼對待翁神醫的。」沈家豪忍不住罵道,這幫傢伙,太不是東西,有這麼對待老人的嘛他連忙過去,幫翁之凡鬆綁,滿懷歉疚的說道「真是對不住您了,翁神醫,您放心,這口氣,我一定幫你出了。」
聽了沈家豪的話,韓山龍和的小弟們都是膽顫心驚,齊刷刷的說道「豪哥,我們錯了。」然後又和翁之凡道歉「翁神醫,對不起。」
可是他們也沒辦法啊,今天上午他們去了月牙山紅雲谷,好不容易在一處山洞裡找到了賽扁鵲,可是和賽扁鵲嘮了半天,好說歹說,賽扁鵲就是不跟他們走啊,沒辦法,他們只能把賽扁鵲綁架過來了。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責怪他們了,我要是真不想來,你以為他們還能將我綁來嗎」鬆開綁后,賽扁鵲並沒有生氣,他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走到桌前,抓起桌上別人吃剩下的羊肉串,狼吞虎咽、吃了起來,一邊吃著烤串,一邊喝著脾氣,嘴裡還念叨著「真香,帶勁。」
簡直就是一個真香現場。
不過,翁之凡說的是真的,以翁之凡的手段,像韓山龍這樣的凡夫俗子,怎麼可能綁的了他,別上綁架了,如果翁老頭真要動點手段,恐怕韓山龍這些人,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見翁老頭吃的這麼香,沈家豪立刻讓韓山龍再去多烤些羊肉串,並讓韓山龍的手下們陪翁老頭喝酒划拳。
翁老頭可是個祖宗啊,神龍見首不見尾、可遇而不可求的那種神仙人物,只要把他伺候好了,陳美娜老爸的屍毒那就是個小cae。
於是天地間全是喝酒划拳的聲音。
「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八仙壽,九連環,全來到。」
繁星璀璨,晚風輕盈。
在大家共同努力下,不出意外的,翁之凡被灌趴下了,不省人事。
翁老頭喝醉之後,沈家豪將翁老頭扛進屋內,然後讓韓山龍他們回去,並告訴韓山龍不要擔心,他表弟的事情包在他身上。
第二天清晨,翁老頭醒來,沈家豪便把陳美娜老爸的事情告訴了翁老頭,一番長噓短嘆之後,翁老頭答應幫沈家豪這次,不過作為條件,要沈家豪以後給他弄兩株千年何首烏。沈家豪答應了他。而且不答應不行啊,翁老頭可不是什麼慈善之人,沒他想要的好處,他真會見死不救。用他的話講,天下要死的人多了,我為什麼要救你。不過,沈家豪現在有了小瓷瓶,弄兩株千年何首烏,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吃過早餐后,沈家豪和翁之凡剛走出門外。
這時,一個快遞小哥走了過來。
快遞小哥拿來一個快遞單遞給沈家豪讓沈家豪簽收,沈家豪簽收之後,快遞小哥直接在沈家豪面前,卸了一車的洋蔥。
沈家豪直接驚呆了。
「什麼情況兄弟,你是不是高錯了。」沈家豪對快遞小哥說道,他記得最近自己沒在網上買過東西,更別說是一車洋蔥了。
「沈小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
人啊」站在沈家豪身邊的翁之凡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搞錯啊,有個女士讓我送的,她說讓你嘗嘗流眼淚的滋味。」快遞小哥說道,並把送貨人電話給了沈家豪。
沈家豪一看,竟然是東洋。
神經病啊
沈家豪無語,關門走人,讓快遞小哥慢慢的卸吧。
不多時,沈家豪便帶著翁之凡來到了陳美娜家中。
跟陳美娜介紹了翁之凡之後,走進了陳美娜老爸陳富貴的房間。
當見到床上的陳富貴時,一向膽大的沈家豪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慈眉善目的陳富貴此刻昏迷不醒。在他的臉部到頸部、從雙手到雙腳,全都出現了銅錢般大小的毒斑,這些毒斑一個個五顏六色、鮮艷異常,讓人見了就觸目心驚。更令沈家豪覺得頭疼的是,陳富貴嘴唇發青,面容上籠罩著一層黑氣,分明是中毒已深的晚期癥狀,想要救回他的小命,恐怕絕非易事。
翁之凡看了,也是不由得緊鎖著眉頭,準備上前,幫陳富貴把把脈,卻被坐在床邊的陳美娜老媽牧春花給擋住了。
陳美娜便連忙跟老媽解釋,告訴老媽翁之凡是沈家豪請來的老中醫,醫術高明,準備幫老爸看病。
聽女兒這麼一說,牧春花才放下戒備,讓翁之凡上前給陳富貴瞧病,只是心中仍是懷疑,不過,她老公的這病,各大醫院都束手無策,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翁之凡坐下來,便一言不發,開始把脈,他剛剛把完陳富貴的脈后,接著又看了看陳富貴的舌苔和瞳孔,已初步判斷陳富貴確實中了屍毒無疑,而且還是混合型的屍毒,要想針對其中蘊含的各種毒性去一一拔除乾淨,翁之凡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可以一試。
這時,牧春花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夫,我家富貴的病到底還有沒有救」
「伯母,你別著急,翁先生正在想辦法呢耐心點。」翁之凡尚未回答,沈家豪就幫他說道。
牧春花嘆了一口,要張嘴說些什麼,但終究啥也沒說出來,這時,翁之凡起身,淡淡的說道「這毒是種混合毒,解起來的確很麻煩,我不敢保證有十足把握解掉此毒,但可以一試。解毒的過程中要冒些危險,可能會危及他的性命,不知道你們是否還同意我治療」
翁之凡的話,讓牧春花母女兩陷入了沉靜,過了好一會兒,陳美娜忽然開口問道「翁神醫,您真的可以治好我老爸嗎」
翁之凡認真的點點頭,目光沉穩而堅定。
「您有幾成的把握」陳美娜又問。
「七成以上」翁之凡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好,你儘管去治療吧,若是我老爸真有什麼不測,我絕不會怨恨您的,這也是天意如此。」陳美娜露出毅然的神色。
「女兒,你不再多考慮一下」牧春花都有些急了,急忙想勸阻陳美娜的一時衝動。
「媽,我已經仔細想過了,如果不讓翁神醫去解毒,老爸恐怕撐不了多久,倒不如冒險一試,還有七成的機會有救。」陳美娜低著頭有些傷感的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