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離別相聚
「你怎麼又來了,我看等我搬走以後,你直接住過來和路一鳴在一起得了?」白清歡意味深長的看著郭琴笑。
「我和他在一起,不可能。就算全世界只剩下我和路一鳴,他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想和他發生什麼關係。」郭琴的聲音明顯變大了,然後把自己披散下來的頭髮用皮筋紮起來,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你慌什麼,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看你頭髮都扎不上了。」白清歡看著郭琴手忙腳亂的樣子。
「我慌了嗎?我沒慌,我慌什麼,我最近發質不好,而且這個皮筋也該換了,我才扎不上頭髮的。」郭琴又把皮筋套回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拉著白軒去了客廳。「你媽真是莫名其妙,以後不要和她玩了,和阿姨一起玩就行了。」郭琴對白軒說。
「郭阿姨,你臉怎麼紅了,像一個紅紅的大蘋果一樣。」白軒把自己的頭抬到最高的位置看著郭琴。
「阿姨……阿姨可能喝多了,我剛剛看到你高興就喝了幾杯。」郭琴打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一口氣喝完了整罐,然後打了一個嗝。
路一鳴也回來了。他拿出自己剛剛去超市買的東西,擺在冰箱里,看著桌子上郭琴剛剛喝完的一罐啤酒對郭琴說「你怎麼趁著我出去的一會功夫就喝了一罐啤酒?你以後少喝一點,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喝那麼多酒不安全,以後在公司里你就說你酒精中毒喝不了,要是想喝就來找我,我絕對安全。」
「你怎麼那麼啰嗦啊,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管好吧,看清歡走了以後,誰還替你向你爸打掩護。」郭琴拿起路一鳴剛剛買的零食吃了起來。
「還記得我們大學時第一次見面嗎?」白清歡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對兩個人說。
「我記得,當時路一鳴一進教室就坐到了你旁邊,我當時就感覺這個小子肯定心懷不軌,可沒想到竟然是個傻x。」郭琴看了看白清歡,又看了看路一鳴說:「你當時太臭屁了,我要是清歡,我當時都尷尬到用腳趾扣出一座埃菲爾鐵塔了。」
「滾,你當初好到哪裡去了嗎?裝著高冷了幾天,就原型畢露了,虧我當時還以為你是一個小家碧玉,文靜內斂的人呢!」路一鳴把一根魷魚絲放到嘴裡嚼了起來。
「唉,真是不知道李子怡當初喜歡你什麼,還喜歡了那麼長的時間,大好的青春就這麼浪費了,要不然說不定人家現在連孩子都有了。」郭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在外面很受歡迎的好不好,追我的女生都能排到國內去,也就在你們這裡我沒什麼存在感罷了。」路一鳴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你們有聯繫過李子怡嗎?聽說她已經結婚了,丈夫是一個醫生。」郭琴對八卦的敏感度顯然比其他的事情更好。
「我還打算這次回國找她聚一聚呢。」
「那你到時候別忘了給我要一張她老公的照片,我看看什麼人終於能讓她迷途知返了,忘了這個紈絝子弟。」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對我人身攻擊好不好?」路一鳴和郭琴又開始吵了起來。
白清歡看著眼前這個和諧的畫面,她要努力的記在自己的腦海里。如果說自己回國有什麼不舍,那就是路一鳴和郭琴了。一個是自己把他當成弟弟的人,一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還有……還有一個顧懷成,已經好久都沒聯繫過他了。上次見他的時候,他說顧母生病了,他每天既要忙著上班,又要照顧顧母。所以會有一段時候時間沒法見自己。白清歡想去看望顧母,可感覺她想見得應該只是趙冰清,而不是自己吧。
「清歡,我能問你一件事嗎?」郭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對白清歡說。
「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問的,問吧?」
「白軒的爸爸是個怎樣的人啊,你這次回國的話會不會遇見他?」對於郭琴這種視八卦如生命的人來說,這件事她忍了這麼多年,屬實是不容易。
「霍北庭。」白清歡大方的說出這個名字。
「霍北庭,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郭琴在腦海里瘋狂想著這個名字,感覺這個人的臉就在自己眼前,可是又那麼模糊的讓自己看不清。
「霍氏集團,上次來公司簽約的那個,你還說人家長的帥。」路一鳴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霍北庭!那個霍氏集團的少爺霍北庭!」郭琴「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驚訝又有點羨慕的看著白清歡。
路一鳴和白清歡看著吃驚的郭琴,就連白軒也從卧室里出來,因為這個名字是白清歡剛剛告訴他的他爸爸的名字。
「你小一點聲音會死啊!」路一鳴重新把郭琴拉坐到沙發上,又對白軒說:「沒事,你郭阿姨又喝多了,正發瘋呢!」白軒轉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這麼帥的人,要做錯什麼事,你才和他離婚啊!」郭琴替白清歡感到有點可惜,這種即有錢,長的又帥,智商更是沒的說的男人,就算自己重生一百次也遇不到啊。
「所以我叫你別總是看男人的外表,這種人齷齪起來是你想像不到的,你也動一動腦子吧,別一天總是一副花痴的樣子。」路一鳴用手指點了點郭琴的腦袋。
「動一動腦子吧,別總是看外表了。」白清歡應和著路一鳴,也用手指點了點郭琴的腦袋。
「你這次去中國免不了要和他打交道,你到時候見到他怎麼打算的?」路一鳴忽然正經起來。
「我是去工作去的,一切和工作無關的事都免談。除了必要的見面,其餘時間也一概不見。只是他那個范雪有點難搞,不過憑我這麼多年的本事,應該也可以應付她了。」白清歡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對路一鳴和郭琴說:「那就祝我一路順風,祝你們兩個早日升職加薪,找到自己愛的人,和愛你們的人。」
三個人把酒杯碰出了很大的聲音,讓后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