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螞蟻撼動大象
那狼瞬間反應過來,立馬瘋狂的將老鼠甩了下來,直接就是想要將老鼠一口給吞了。
可它還沒有吞下去,那老鼠徒然之間串了起來,狠狠的咬向了那狼的腿部,力道極大的樣子,咬的那狼竟然是發出來嘶吼的聲音,彷彿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樣子。
隨後猛得反擊。
可顯然,那狼太過於龐大,老鼠太小,想要抓住十分的困難。
但狼畢竟是狼,兇殘兇狠。
老鼠也畢竟是老鼠,小而沒有什麼能力。
可是在葉染的面前卻是清清楚楚的竟然是上演了一副螞蟻撼動大象的畫面。
看著倒在地上的狼,再看著那老鼠呲牙咧嘴兇狠無比的樣子,她驚呆在了那裡,甚至是有些不大敢相信她看到的這個畫面。
再看過來的時候,只見那老鼠露出來兇狠的樣子之後,也就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她愣了一下,倒是一旁的賀子樓,看到這個畫面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的樣子彷彿是十分的失望,抬頭看著司玄輝一臉歉意地道:「對不起,老闆,還是改變不了服藥之後就會導致血脈逆流而死的結果。」
司玄輝彷彿是早就看到了這個畫面一樣,並不意外,他說:「無妨,葉小姐來了,想必會解決我們這個問題。」
賀子樓微怔了一下:「葉小姐?」
隨後這才是發現了葉染,面色露出來驚喜之色:「葉小姐,還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
賀子樓倒是十分佩服葉染的,年紀輕輕的女孩,一身研究的本事讓所有人都服氣不已,他自然也是心生敬仰。
葉染盯著那玻璃屋子裡面倒在地上的狼和老鼠,她手中的拳頭微微緊握,平息了一下心情,抬頭看著司玄輝和賀子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司玄輝淡聲地道:「只是在做一項實驗罷了。」
「不過葉小姐也看到了,我們的實驗並不成熟?所以需要葉小姐來幫我們完善這個實驗,看看是缺少的哪一部份。」
「實驗??」
葉染看著那個玻璃屋子裡面的畫面?她神色十分寒冷的看著司玄輝說:「老鼠殺了狼?」
他在做有違人性的實驗!!!
司玄輝點頭:「沒錯。」
葉染盯著那一隻老鼠,她問:「老鼠的體內你們注射了葯,所以方才能殺了狼?」
這一次回答她的是賀子樓,「沒錯,只是那葯應該還是有些問題?無論我做多少次實驗調整?這老鼠最後殺了狼之後最終都會死。」
「這樣子是不行的,這樣太浪費了!」
葉染聽到這裡?心底沉了沉:「你們注射的是什麼葯?」
她盯著賀子樓和司玄輝問:「又或者是說,什麼葯?會有這樣子的效果?」
司玄輝聽到這裡,輕聲一笑,看著葉染這樣子?他說:「葉小姐這麼聰明?難道猜不出來??」
葉染沒有說話?只見司玄輝道:「這葯嘛?就是普通的成份,當然?其中最關鍵最特殊的成份?就是我那好二弟的血了。」
葉染心底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果不其然?跟司玄墨的血有關係。
司玄輝說:「不過?我那二弟的血太過於兇猛,直接用吧?可畢竟不是甘氏的後人,身體承受不住,配著藥用吧?無論是做了多少實驗,只要發作一次?都會死,所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才是請了葉小姐過來幫忙。」
葉染卻是死死的盯著司玄輝:「你哪來司玄墨這麼多的血?」
司玄輝有幾分詫異的看著葉染,像是沒有想到她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一樣,說:「葉小姐,我與二弟是一家人,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想要他的血,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葉染擰著眉頭冷冷地道:「可司玄墨不是如此愚蠢之人。」
司玄輝反應過來,輕笑了一聲:「沒錯,說的不假,我那二弟不是如此愚蠢之人。」
「不過小時候,總沒有那麼機智的時候,我又長他幾歲,再說了,也同住一個屋檐下好多年,想要點血還不是容易的事情??」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又輕諷刺一笑:「況且,上一次在M國的實驗室的時候,不也留下來了挺多的血嗎?」
葉染反應過來,是啊,饒是司玄墨反應的再快,可小時候也沒有那麼機智。
更何況,上一次在M國的實驗室的時候,確實是流了不少的血。
她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要利用司玄墨的血,改變人體的基因,想要研究出來可以控制人成為你的刀的葯?」
司玄輝搖了搖頭:「哎,葉小姐何必這麼說?」
「我這麼做,是為了推動人類進程的發展,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人類,這一切……」
葉染呸了一聲,直接就打斷他的話,「呸,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還不就是違背人類的發展,況且,說白了,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慾。」
司玄輝勾唇一笑:「滿足我自己的私慾也罷,還是我偉大的科研事業也罷,葉小姐想怎麼理解便可以怎麼理解。」
「不過想來葉小姐過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跟我做對吧!」
葉染手中的拳頭一下子緊握,臉色變得鐵青,司玄輝看著她:「葉小姐只要替我解決了問題,才能拿到葯,拿到玉佩,救我那二弟,不然,我那二弟可等不了了!」
葉染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冷聲問道:「那你要我師傅的血幹什麼?」
司玄輝聽到這裡,則是嘆了一口氣,說:「這個只是為了想要留住自己的記憶罷了。」
「我目前經過多方實驗研究,人類的壽命再長也不過就區區百年來的光陰,百年來的光陰,彈指一揮就過去了,而我想做的很多的事情都還沒有做完。」
「若是就這麼死了,然後再投胎成長成人,一切就是從零開始,如此一來我所做的努力全都是白費了,所以,當我得知藍先生竟然是能記得前世的記憶的時候,我就在想,既然,他能記得住,那為什麼我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