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她死了

  司老爺子看到這一幕,有幾分著急:「行了,司玉清,事情都過了那麼多年,有什麼不好說的???」

  司玉清閉上了眼睛,痛苦不已,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將所有的事情仔細道來。

  原來,當初鄭曼如雖然找來,但他的記憶還還沒有恢復,他一心想要跟阿九在一起,他在去找阿九的時候,被鄭曼如帶著的人打暈,醒過來的時候就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他這才是明白他做了什麼樣子的事情,恢復所有的記憶的他那個時候不知道他喜歡的人是誰,阿九不在他的身邊,他本能的更想要跟阿九在一起,甚至是想過想要跟鄭曼如離婚。

  他愛阿九,他想要跟阿九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他是真心的深愛著阿姨九的。

  只是當看著鄭曼如的時候,當得知鄭曼如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一直是在尋找他的下落,為了他而守護著司家,為了他所做出來的一切,他就於心不忍。

  兩個人在一起越久,再加上還有一個孩子,他就越是放不下,可他也放不下阿九。

  鄭曼如自然也是看得出來,提出來了離婚,他以為是鄭曼如準備放過他,但他卻是心生不舍,猶豫不決之中,他在鄭曼如的要求之下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那個全面的檢查做完之後,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忘記了所有關於阿九的記憶。

  唯一記得的就是那一次的出海,兩個人雖然是受到了追殺,但在保鏢的保護之下還是順利的逃了回來,只是受了一些傷,昏迷了一段時間,然後就清醒了過來。

  至此之後,他再也不記得所有的記憶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司玉清低下了頭,他臉色十分的難看,卻還是道:「如果,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就是那一次全面的檢查,曼如清除了我與阿九的記憶,同時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給我安排了其它的記憶,而這些記憶,就是他一直以來的記憶。」

  司玄墨深吸了一口氣:「那你怎麼知道是鄭曼如覆蓋了你的記憶?」

  司玉清垂著眼眸,他說:「那一次事情之後,我看了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當時,隱約感覺到不對勁。」

  「可是我當時已經是忘記了阿九,而且我清楚的知道我欠曼如太多,尤其是我受傷那一段時間,司氏集團全都是由曼如來撐下來的,所以我忘記阿九之後,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曼如。」

  至此,司玄墨徹底的明白過來了。

  原來,他媽媽就是一個被司玉清哄騙的女孩。

  他盯著司玉清:「那我媽呢,我媽現在在哪裡??」

  司玉清微怔了一下,神色十分難看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當年,你媽離開了之後,我也找了她很久,甚至還回到我們相識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她。」

  「我也不知道阿九現在是在哪裡,阿九,她現在怎麼樣。」

  司玉清的話聲剛一落,外面響起來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她啊,死了!」

  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扭過頭來,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略顯得有幾分費纖瘦嘻皮笑臉的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司老爺子司玉清還有陸長安並不認識,正微擰著眉頭,只見葉染看到他的時候,眼眸之中多了一抹驚訝之色:「師傅,你怎麼過來了?」

  來人正是藍扶蘇。

  他看著葉染聳了聳肩膀,說:「不是說了嗎,我落地來找你,問了半天才知道你在這醫院呢!」

  葉染這才是想起來,她說:「我忘記告訴你了!」

  她的話剛說完,而司玄墨看到他的時候,想到他剛剛所說的話,臉色徒然之間沉了下來,直接就是上前了一步問:「藍扶蘇,你剛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說誰死了??」

  藍扶蘇看了一眼司玄墨,「哦」了一聲,說:「阿九啊,就是你媽,我剛進來的時候不是聽你在問她嗎,我剛查到消息,她死了!」

  司玄墨面色一白,一下子呆在了那裡,什麼,死了???

  他剛剛查到他媽媽的消息,她竟然是死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的?

  司玉清聽到藍扶蘇這麼一說,更是愣在那裡,隨後像是想到什麼徒然之間反應過來,看著藍扶蘇的時候凌厲地道:「胡說八道。」

  「你什麼人,竟然是敢咒我阿九??」

  他的阿九還那麼年輕,不可能會死,不可能會死的!

  司玄墨一聽到那一聲我阿九,臉色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扭過頭冷寒無比地道:「閉嘴,你不配提我媽的名字!!!」

  司玉清面色瞬間變得蒼白,是啊,是啊,他不配……

  他不配提起來阿九的名字,他不配!!

  倒是藍扶蘇,聽到司玉清這麼一說,好看的眉心擰了擰:「我好端端的咒她幹嘛,我肯定是查到她真死了才告訴你的啊。」

  「況且,她要是還活著,幹嘛把司玄墨送回你們司家,她又不是養不活!」

  司玉清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你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阿九當年把玄墨送回司家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藍扶蘇點了點頭,說:「對啊,。」

  「不然她幹嘛送回司家???」

  是啊,不然她幹嘛把玄墨送回司家來??

  以她的能力,她獨自撫養司玄墨完全是可以的。

  那她當時是怎麼了??

  阿九,阿九她當時是怎麼了?

  司玉清徒然之間抬頭,他問:「怎麼了,阿九她當時怎麼了,她明明好好的,她跟我分開的時候明明都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

  「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你全都是胡說八道。」

  藍扶蘇翻了一個白眼:「我有必要跟你胡說八道,我都不認識你是誰。」

  司玄墨卻是看向了藍扶蘇,一雙黑眸當中皆是冰寒之色,問:「藍扶蘇,怎麼回事,當時我媽是怎麼回事,你又怎麼知道我媽是誰的,你之前不是不知道嗎?」

  他知道,司玉清沒有必要說謊,若是她媽媽有事,他跟她一起生活的時間也不短,不要能會沒有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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