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財迷夫婦
吃過晚飯,月棲和鳶尾在房裡揉搓阿滿楓倒是有些同情這狼了。堂堂一個雪狼,硬是被兩個小姑娘揉的不敢出籠子,奕辰派人送來了許多新鮮芝草,阿滿狼吞虎咽的吃著。
月棲感嘆,果然是靈獸,昨天給他風乾的陳年芝草干,它吃的極其勉強,現如今有了這新鮮的芝草,倒是胃口大開嘛!果然精貴難養!鳶尾一邊透過籠子撫摸阿滿,一邊問月棲:「小姐真要參加花魁賽嘛?」
月棲瞧了瞧她問:「怎的,這麼不看好我?」
鳶尾撇撇嘴說:「人家姑娘都是撫琴跳舞,再或者吟唱做詩。你倒好,上去舞劍……還是現學的!」
月棲氣憤的看著鳶尾說:「我是被你鄙視了嘛!」
鳶尾縮了縮身子,她已經看到阿滿呲起了小白牙了。月棲見狀很是滿意的摸了摸阿滿的腦袋。對鳶尾說:「盡人事就好,就當湊熱鬧啦~」
阿滿對著月棲嗷嗚嗷嗚的發出一連串叫聲像是回應她一般,嚇得月棲趕忙捂住阿滿的嘴,阿滿一臉疑惑的看著月棲有些不解。
月棲下意識環顧了一下四周對阿滿說:「阿滿,你現在最好不要叫喔,萬一娘他們不讓我養你就遭了,要乖啊」阿滿雖然有些不解,卻還是嗚咽嗚咽的小聲埋怨著,月棲看著又心疼,又可愛的。
鳶尾醋溜溜的說:「有了阿滿,小姐就不疼我了。」月棲被她莫名其妙的吃醋,不禁笑了起來,捏了捏鳶尾的包子臉,趁她不注意,又是吧唧一口。
弄得鳶尾的臉頓時像番茄一樣,鳶尾下意識的趕忙跳起來,一邊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邊指著月棲,氣的直剁腳。「小姐你不害臊!哼」說完便出門回了自己房間。
月棲得意的笑笑心想,鳶尾的包子臉可真軟啊!突然猛的抬頭,便看見子焰冷著臉,坐在窗前,月棲被嚇了一跳小聲說:「嚇死我了,你就不能出個聲嘛!」
只見子焰的臉色青黑,一臉不悅的盯著月棲悠悠的說道:「再讓我看見你和那個死花精親親抱抱,我就把她烤成灰燼揚了。」月棲有些無奈,翻了他一個白眼,並不理會他,繼續喂阿滿吃東西。
阿滿卻像是受到威脅了似的縮在籠子死活都不出來。子焰見月棲不理他,更生氣了,從窗前一躍而下,準備抓月棲的胳膊,卻被月棲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子焰見她如此敏捷,倒讓他有些始料不及,再伸手,月棲卻揚手接住他的胳膊一個反肘,擒住了子焰,但自知並不是他的對手,便借力一推,將子焰推向一邊。
剛想鬆手,卻被子焰環腰抱住,一番掙扎,卻還是像被抓的兔子一樣掙脫不開。子焰打量著月棲有些玩味的看著她說:「怎的,這是想咬人啊。」
「放開,我喊人了!」月棲掙扎不開只能威脅道。
「喊吧,喊了今夜我就娶你回世子府!」子焰絲毫不慌。月棲見他這般無賴只得作罷。氣的將頭扭在一邊。
「勾三搭四的還不允許我說了?」子焰追問。
月棲瞪了他一眼低吼道:「誰勾三搭四了!你以為我是你啊!」
子焰看她怒目而視的樣子,有趣極了逗她說:「我?那你覺得你是三還是四呢?」
月棲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索性不說了。見她如此倔強,子焰倒也不惱抬手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床前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摔得她七葷八素的,
月棲怒喊:「你瘋了吧!」
還未等子焰開口,卻響起了敲門聲,月棲緊張的看了眼子焰,心想你是故意的吧!子焰並不看他,彷彿置身事外一樣。
「棲兒睡了嗎?」月容敲門問。還好是月容,懂得敲門,要是旁人,肯定就直接破門而入了。月棲整理了一下嗓音,淡定的說:「睡了姐姐,有什麼事嘛?」
月容說:「那算了,本來想問你今夜要沐浴嘛」
月棲佯裝迷糊說:「今天實在是太乏了,明日吧。」
子焰不懷好意的笑著,剛要張口,月棲便用手堵住了他的嘴,他倒不掙扎,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月棲。月棲被他看的難受,別過了頭。
「行吧,那就明天,我先下去了。」說完,便聽到月容離開的腳步聲。
月棲這才鬆了口氣。埋怨道:「世子爺能聽得鳶尾在一樓的腳步,怎的月容姐都站在門口了,你都沒知覺。」
子焰反問她說:「誰讓你今夜好興緻要和我過招,我哪有空分心聽別人的腳步。」月棲總是氣恨自己說不過他,便轉過身去不在理他。
子焰見她還在生氣,側身躺下睡在她身後,慢慢靠近。月棲想躲,卻被他用結實的懷抱環了起來。在她耳邊柔聲問:「在等我嘛。」
月棲掙扎了一下,並未作答,臉卻紅的發燙。見懷裡的人嬌羞起來,子焰這才心情大好說道:「以後不要親包子,好不好。」
月棲被他幾近哀求的口氣,融化了心,有些不忍,便緩緩轉過身面對著他的胸膛。說:「鳶尾還是個小女孩嘛。」
子焰不等她說完便低頭堵上了她還想辯解的唇。月棲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吻的昏天黑地。這妖孽,撩她上癮了!良久,月棲感覺到不對,趕忙用力推開了子焰,紅著臉說:「好了,別鬧了。」
子焰知道她怕,便不再繼續,寵溺的看著她,把她一把擁入懷什麼也不說,就這樣抱著。過了很久才說道:「知道我來幹什麼嗎。」
月棲心想你個臭流氓,還能有什麼正經事,但又不敢說出來,只能乖巧的搖搖頭。子焰一臉壞笑抓住月棲的手沿著胸膛一路往下,月棲一驚,想要撤回手,卻被他死死攥著,觸摸到腰帶,月棲摸到腰帶里硬硬的,有個細長的東西環著他得腰。
子焰放開手,任由月棲撫摸著,有些享受似的,卻只見月棲摸著手柄從他腰間抽出一條細長的劍來,這劍薄如蟬翼,只有一指寬,精緻小巧,劍柄刻著一條游龍,劍身泛著寒光,月棲抬手隨便一揮,便聽見嗡的一聲劍鳴。
月棲起身跨坐在子焰身上,用劍抵著子焰的喉嚨,挑釁的看著子焰。子焰看著她的眼,愛意愈發濃了,只是這坐姿有些危險啊,子焰抬手抱著頭,歪著問:「喜歡嗎?」
月棲將劍鋒貼在子焰的臉頰,笑著說:「喜歡,是送我的嘛?」
「送你的。」子焰寵溺的看著她,伸手將她有些許微亂的發梢,理了理。說:「明日去學舞劍,總得有趁手的兵器吧,我的人,怎麼能太寒酸呢?」
月棲聽他還有心思笑話自己,便將劍鋒又抵在他的喉頭。子焰沒有一絲慌亂,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劍名喚破風,劍身薄如蟬翼,且韌性十足。你一個女孩子出門拿著武器總歸不安全。藏在腰間就好。還有,明日起,去王府橋裝一下從估坊那條街走,會讓奕辰或者琥珀在那接你。」
月棲聽著不對勁便問:「怎麼突然鬼鬼祟祟的,你又是如何知曉估坊的出口。」
子焰有些得意的說:「在伏淵,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這次選花魁,背後有些比較難纏的事,不想因為你和王府來往密切而成為眾矢之的。」
月棲點點頭,又問:「既然這麼麻煩,為什麼還不阻攔我去呢。」
子焰看著她說:「想去就去,不想麻煩,不是怕麻煩。何況,還有賞金呢!」
月棲聽到這裡,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子焰:「世子爺您可是上古神獸,怎麼也如此愛財呢。」
子焰笑笑說:「上古神獸也得攢老婆本啊不是嗎。」月棲聽到這,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甚合我意,深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