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認可與補償
經過4個多小時的飛行,林深這才抵達烏市。
雖然春節不是維族最盛大的節日,但怎麼說此時都是過年,自己這也算上門拜訪。
該準備的禮物,林深也是一樣沒少。
下機后,黑鷹安保早有人等在機場,並提前租好了車子。
作為公司的頭牌藝人。
哪怕回家,也是有保鏢跟隨,防止突發意外。
更別提,熱芭和他關係斐然。
坐進一輛邁巴赫內,陳紀打開導航,輸入熱芭家的小區地址,然後往烏市的市區開去。
至於林深怎麼會有熱芭老家地址?
這廢話了不是。
林深除了是熱芭男人外,可還是她老闆呢。
女友家的地址,男朋友不一定知道。
可漂亮女下屬家的地址,老闆想知道,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進入市區的時候,天色已黑。
雖然烏市異域風情少女和建築,都讓見慣了內陸建築和美女的林深眼前一亮。
但他這次,可不是真來看風景看美女的。
東拐西繞了半小時,終於來到一棟壞境優雅的高檔小區大門外。
陳紀直接拿錢開道。
保安沒頂住誘惑,看到邁巴赫的車標,也相信他們不會亂來,這才放車子進去。
車子開進小區,林深打量了下夜色下壞境優美的小區,應該有些年頭了。
看樣子,應該是熱芭父母自己購置的。
熱芭的家庭條件,還是很不錯的。
想想也是,熱芭妹子老爸可是民族演唱團主唱,而且從熱芭一身多才多藝能吹會跳的才藝上,可都是真金白銀砸出來的。
畢竟,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子,可不是一蹴而就能培養出來的,離不開強大的經濟實力作為後盾。
熱芭家買的是6層高的那種花園小洋房。
這種單元門,對陳紀這種人來說,簡直形同虛設,輕而易舉的就把門打開。
乘電梯來到4樓,在401前按下了門鈴。
……
屋裡,熱芭一家三口人正在吃晚飯。
迪父迪母看著沒什麼食慾的熱芭,又氣又無奈。
過年回家,熱芭就跟父母坦白了。
可迪父聽了,頓時暴跳如雷,死活不同意熱芭繼續和林深來往。
熱芭為了慪氣,乾脆不吃飯。
明明之前是那般的可人明艷,但幾天頭不梳臉不洗,也不好好吃飯。
如今披頭散髮,眼窩內陷,加上整天窩在家睡覺不見光,臉蛋越加蒼白。
迪媽媽心疼的不行,嘆氣道:「小迪,真受不了你就去找他吧,媽媽看著你這個樣子,比誰都心痛。」
看著自己女兒這模樣,迪父忍不住就來氣:「不許去,不就一個男人嗎?以你如今的條件,什麼男人找不到?他都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你就不能找個比他更好的。」
熱芭倔強道:「這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你!」
….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女兒,迪父氣的想再說什麼。
終歸還是迪母疼女兒,拉了拉迪父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狠狠的一甩手,迪父看著女兒倔強的模樣,終歸說不出狠話。
給自己夾了只雞腿,放碗里后悶頭吃起了飯。
女兒心疼不敢罵,但迪父一邊扒飯,一邊心中狠狠罵上了林深。
「臭小子,別特么讓我見到你,不然……」
迪父心中還沒放完狠話。
聽到門鈴后,有些疑惑的放下碗快走向門口。
……
打開房門,見到門外帶著微笑鞠躬的林深。
迪父第一反應不是收拾他。
而是…
「砰!」的一聲。
林深揉著被撞的通紅的腦門,疼的直想罵娘。
當然,還沒等林深罵娘。
反應過來的迪父,又打開了房門。
看著門外揉著腦門的林深,迪父黑著臉用漢語道:「你小子來幹嘛?」
放下揉腦門的手,林深看著眼前這個帶著啤酒肚的中年維族男子。
林深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再度鞠了一躬,林深含笑道:「叔叔您好,我是來看熱芭的。」
看著還有臉上門的林深,迪父冷冷一笑:「這倒是麻煩林先生了,您不是已經結婚么,我們家熱芭條件差了點,可不敢攀龍附鳳。」
得~
這岳父有點難搞。
說一千道一萬,確實他不對在先。
把人家女兒給睡了,換了他是迪父,估計會恨不得把那小子腿打斷。
林深歉然道:「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但我希望叔叔能讓我先進去,我慢慢給您和阿姨解釋一番。」
「呵呵,不勞林先生了,我們女兒還是黃花大閨女,您這身份進來,對我們家熱芭聲譽不好,您請回吧!」
說著,迪父一拉房門,就要再度關上。
林深見此,右腳一伸頂住了房門:「叔叔,還請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會給您一個交代。」
看著林深,迪父冷冷一笑:「交代?什麼交代?讓我女兒給你當一輩子情人嗎?不好意思,我女兒沒那麼賤。」
說著,迪父伸手對著林深一推.……
嗯,沒推動。
不信邪,迪父再度伸出一隻手,雙手對著林深再度狠狠一推.……
咳咳,林深還是紋絲不動。
鋼筋鐵骨的體質,了解一下?
大感沒面子的迪父,想到自己女兒這幾日來就為了這臭小子,跟他大發脾氣。
一甩房門,鳥都不鳥林深,徑直走向餐廳。
冒著得罪准岳父的風險,終於進了門。
林深鬆了口氣,從陳紀手裡接過大包小包走了進去,把門帶上,免得被鄰居們看熱鬧。
而林深剛進門,迪母和熱芭看著他都不由一愣。
愣了愣,熱芭先是一喜,可想到自己頭沒梳臉沒洗,放下碗快就立馬起身跑向了自己卧室。
林深把手裡拎著的東西放下,打算先進去跟熱芭商量下對策。
….……
等熱芭急忙忙的洗完油得厲害的長發,還有白凈的臉蛋。
這才拉開衛生間門,走了出來。
林深看著她那憔悴的模樣,就知道她為了跟父母攤牌,受了不少苦,歉疚道:「對不起…熱芭!」
「你知道就好。」
熱芭這幾天的委屈,總算得到釋放。
眼淚的味道,有點咸。
兩人前後腳出了門,看著女兒雖然眼眶通紅,明顯剛又哭過,但嘴角微翹,儼然暴露出心情很好的事實。
雖然心中對林深有氣,但見女兒不似前幾日的頹喪。
迪父迪母還是對林深,稍帶了一絲的感激。
當然,這點感激,也就那麼一丟丟。
畢竟,自家女兒這般任性,可都是為了林深。 ……
抽了抽鼻子,熱芭桌前指了指身旁的林深對父母道:「爸媽,這位是林深,是.……是我公司老闆!」
本想介紹成男友,但想到林深都結了婚。
熱芭頓了頓,還是介紹了他另一個身份。
起碼,等父母這邊暫時接納他,再正式介紹。
林深厚著臉皮道:「叔叔阿姨好,我是熱芭男朋友。」
迪父迪母繼續無視著林深。
看著不理自己的迪父迪母,林深心中有點小尷尬。
但他也理解。
他不來還好,來了多少有點得寸進尺的意思。
只要是正常家庭的父母,就沒有願意看到自己女兒給人做小的。
轉身從禮品中拿出一瓶茅台,林深打開放桌上,對迪父含笑道:「叔叔,這是我托朋友搞來的特產茅台,有30年份,特意帶過來給您嘗嘗。」
聽到30年份的茅台,林深明顯看到迪父眼神一亮,咽了咽口水,偷偷看了眼茅台。
當然,也就看了眼,還是沒理林深。
不過,對於林深來說僅此就夠了。
打開茅台,在滿屋子酒香下,給迪父迪母各自倒了一小杯。
林深歉聲道:「我知道叔叔阿姨對我抱有成見,這件事確實是我對不起熱芭,但我向您兩位保證,一定會照顧好熱芭。」
斜眼瞟著林深,迪父不爽道:「林老闆,難不成你打算離了,再娶我家熱芭不成?」
「呃……叔叔您說笑了,怎麼說我也是公眾人物,貿然離婚,又娶熱芭,對熱芭名聲也不好。」
林深訕笑著說道:「不過,我敢承諾,蜜蜜有的,熱芭絕對不會少,不管是資源,還是未來孩子對家業的繼承權,我都能做到一視同仁。」
「你……」
迪父氣抖冷。
好傢夥,這小子竟然還打著讓自家女兒做小的心思。
可再看向熱芭,咬唇低頭,顯然是鐵了心要跟這小子。
就算迪父迪母他們不同意,自己也不可能放走熱芭。
可人活一世,不只是愛情重要,親情同樣關鍵。
所以說,林深才會特意走這一遭。
把一切都交給熱芭面對,那未免太不是男人了。
….能得到熱芭父母的默認,自然是最好的。
看著低頭默認的女兒,迪父哪還不知道她心意。
想到她這幾日來,為了這小子還鬧絕食。
迪父心中嘆了口氣,險些要把牙咬碎,狠狠地盯著林深,「希望你小子說到做到,不然老子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
聽到迪父這麼說,林深哪還不知道這事穩了。
放狠話而已,聽聽就得了。
林深再度鞠躬,微微舉起酒杯:「叔叔放心,我絕不讓您二老失望!」
看著林深手中的酒杯,迪父和迪母對視了眼,又看了看自己那心已經飛到這小子身上的女兒……
造孽啊!
迪父嘆了口氣,接過了林深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喝了這杯酒,也就意味著他默認了林深和熱芭間的關係。
林深再度給迪母鞠了一躬,也沒忘了一直沒說話的迪母,「也請阿姨放心把熱芭交給我!」
迪母慈愛的看了眼熱芭,柔聲道:「小林,你也即將為人父,將心比心,你以後也不希望自己孩子受委屈,可我就小迪一個孩子,我希望她這種委屈,以後不會再被我們看到。」
林深點點頭:「阿姨說的是,我以後一定不讓熱芭再受一絲委屈。」
對於林深的話,迪媽媽含笑點點頭。
同樣一飲而盡,盡顯豪放。
其實,不受一絲委屈這話,迪媽媽當然知道不可能。
夫妻之間,哪能沒吵架的時候。
更何況,豪門間女人的暗戳戳較量,也不知道自家那傻丫頭應不應付得來。
好在楊蜜那丫頭,迪母印象很深,情商很高,自家丫頭根本不是她對手。
她此時提點林深,不過是讓他心懷愧疚,以後多關照著點自己女兒罷了。
……
迪父迪母,全都飲下了自己的敬酒。
林深這迪家准女婿的身份,這次也算是認下來了。
當然,雖然捏著鼻子認下了林深這個准女婿,但迪父迪母對林深感官還是不太好。
畢竟,為人父母,誰不希望自己女兒覓得良婿呢。
林深婚前,確實算的上全國一等一的絕頂佳婿。
但.……
他此時已經結婚,再好都是別人家女婿了。
雖然他承諾會待熱芭很好,做到一視同仁。
可再怎麼說,自己女兒一輩子沒法光明正大的領證。
說出去,也不光彩。
連親朋好友,都不敢告訴。
迪父迪母要是一點芥蒂都沒有,那才叫怪事。
講真,要不是有熱芭之前幾天的絕食,加上心疼自己女兒。
迪父迪母怎麼都不可能,這麼快接受林深。
飯桌上,迪父迪母吃了幾口,便放下碗快客廳看電視去了,給兩人留下空間。
給林深夾了快羊肉,家常炒菜,也算是西疆特色菜。
看到林深扒飯吃的正香,熱芭單手托腮,眼睛彎成月牙。
….得到父母的認可,雖然沒法辦婚禮,也不敢對外官宣。
但起碼有了家人祝福,這就足夠了。
吃完飯收拾了下飯桌,林深看著沙發上的迪父迪母,自己過去也尷尬。
畢竟語言和習俗都不通,別再犯了什麼忌諱。
跟著熱芭身後,走進她的閨房。
林深進屋后,就隨手把門鎖上,打量了下熱芭那滿是粉色系的少女閨房。
脫下衣物,掀開被角就鑽了進去。
嘶……
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氣不好使,屋裡死冷死冷的。
烏市的冬天,跟林深老家黑省差不多,沒暖氣都能凍死人的節奏。
或許是老房子,暖氣供應效果也不是很好。
抱住熱芭軟乎乎的身子,林深腦袋埋在她香香的發間,陶醉的深吸了口嘆道:「寶貝,我想你了…」
聽著林深干某件事的時候,才會肉麻叫的愛稱。
熱芭當然知道他想幹嘛了。
放在往日,熱芭肯定不會拒絕林深。
但外面,說不定就有父母偷聽。
剛要撩起睡裙,林深便感覺自己魔爪被熱芭死死按住。
「別,我爸媽還在外面呢。」
林深訕訕一笑,乖乖摟著熱芭的柳腰:「嗯,那咱們早點睡吧,你這幾天肯定沒休息好。」
「嗯!」
躺在林深的臂彎,就像劇組拍戲時候一樣,感受著他寬廣的懷抱和難得的安寧,很快沉沉睡下。
抱著軟玉溫香,卻只能看不能吃。
林深無聊的數起了小綿羊。
……
第二天早,早睡下去的熱芭早醒了過來。
窩在林深懷中揉揉眼,抬頭看著他哪怕是睡著了,仍然殘留幾分鬱悶的樣子。
伸手撫著林深英氣的劍眉、挺拔的鼻尖、微薄的嘴唇。
熱芭喃喃道:「壞蛋,難怪蜜姐寧願在事業巔峰期退隱,都要給你生孩子,難怪那麼多女人願意為你前仆後繼,難怪我一直那麼聽爸媽話,這次卻讓他們傷了心…」
熱芭心底暗暗一嘆。
其實,就算林深這次不來。
她只要堅持,父母終究也會妥協。
離開林深,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所以,當昨晚看到林深千里迢迢趕來。
熱芭滿心的驚喜,真的有種此生值了的感覺。
摸著林深劍眉,突然感覺到他眉毛動了動。
熱芭連忙又閉眼,裝作還在熟睡的樣子。
睡夢中感覺臉上痒痒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
林深迷湖的睜開眼,看了下懷中還在『沉睡』,弔帶睡裙外香肩雪臂都露出來的西域美人。
數了一夜的羊。
林深困得打個哈欠,伸手把熱芭的雪臂放回自己懷中。
拉起被子蓋上她露著的香肩,生怕她著涼。
又深吸了口熱芭不知是發香還是體香后,摟緊她又眯了起來。
……
9點左右,林深又醒了過來。
看著床邊雙手繞后,正在扣bra的熱芭。
….這種事,當然要男友親力親為。
幫熱芭扣好,林深雙手順勢往下摟著她光滑的柳腰,在她側臉香了口:「寶貝,醒啦!」
熱芭早都醒了,只是剛開始怕吵醒他。
「我也剛醒。」
林深伸了個懶腰,同樣下床穿戴。
來到衛生間,來的突然,家裡也沒準備備用的洗漱用品。
反正熱芭也不嫌棄他,用著熱芭的牙刷和洗面奶,把頭髮洗了擦乾,算是收拾完自己了。
男人嘛,帥就夠了,他又不是娘炮,還要化妝一個小時。
見熱芭在梳妝台前梳頭髮。
林深笑著走上前抱起她摟抱在懷裡,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我幫你梳吧。」
耳根有點癢,熱芭鬆開了手中的梳子,反身摟著林深的腰,靜靜享受對方輕柔的梳發服務。
林深一手挽著她及肩的柔順長發,一手拿著梳子仔細的給她梳了起來。
這活,他可太熟了。
無它,熟能生巧而已。
梳子從頭一路往下梳到美人肩上,仔仔細細給熱芭梳順一頭的秀髮后。
林深抱著她,兩人臉貼臉,「熱芭,雖然我給不了你婚禮,但你願意嫁給我嗎?」
熱芭怔了下,有些措手不及:「你……這算求婚么?」
林深含笑點點頭:「當然!」
熱芭心情瞬間美妙起來,但還是噘著嘴都囔道:「求婚這般草率就算了,你總不能連個求婚戒指都沒有吧?」
開玩笑,身為老司機的林深,會犯這種錯誤?
輕輕一笑,林深在熱芭疑惑的目光下,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禮品盒。
打開,只見一隻鑲磚的鑽戒映入了熱芭眼中。
拿出鑽戒,林深對鏡中眼眶微紅的熱芭輕聲道:「這枚梵克雅寶ddin鑽戒,是我早就準備好的。」
「原本想在你今年生日的時候,當做禮物送給你,但我覺得你應該更想現在收到這枚禮物。」
「熱芭,你願意嫁給我嗎?」
憋住眼眶中想奪眶而出的淚,熱芭轉頭雙手抱著林深脖子。
通紅的雙眼,定定的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明明什麼浪漫表白儀式都沒有,可她卻忍不住欣喜若狂。
熱芭撲哧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我願意!」
等林深為她戴好戒指,熱芭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環住林深的脖子,以最直白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感動。
瞧見沒?
追妹子很簡單。
只要你像林深一樣,買一個同款戒指送給她們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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