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逗逼邢莫林
「哎哎哎!你可別這樣,我只是好心幫你穿下鞋子,你怎的還能如此呢?
你要是用這種手段來懲罰我,那可別怪屬下日後不服管制。」
無言因還未痊癒,再加上氣血上涌,直接暈倒在了邢莫林的肩膀上。
在手下面前冷靜睿智的邢莫林,此時卻智商下線,壓根沒注意到無言其實已昏了過去。
「喂喂!我告訴你,你這樣是調戲良家婦女。
你要是再不起來,可別怪我下狠手了哈。」
邢莫林不知道無言是何情況,只能僵著身體不敢亂動,嘴上大聲的威脅著,指甲悄悄的搭在藏在毒藥的地方。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來真的了。」
沒動靜?不會暈過去了吧!
「宮主?
宮主?」
邢莫林試探的喊了喊無言,見沒回答就小心翼翼的用手撐住無言的肩膀,把他推了起來,「艹,還真的是暈了。」
還別說,這惹事精這麼一看真好看,竟比女子還要生的好看,怪不得雨凝那麼喜歡他。
邢莫林就那麼保持著半蹲的姿勢扶著無言痴痴的看了起來。
「咳咳!」
一道突兀的咳嗽聲拉回了邢莫林的神智,只見她慌忙起身,無言也因她突然的鬆手和起身順勢倒在了她的腰間。
習慣使然,邢莫林順勢摟住了無言倒在她腰間的頭。
「哇哦!原來我們的小莫莫喜歡這樣子啊!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呢!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嘻嘻~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連無殤不知何時走到了離邢莫林兩步遠的地方,眼神曖昧的看著倒在邢莫林腰間的無言,嘴上說著離開,可腳卻絲毫未動。
邢莫林臉色微紅,抬頭看著眼前穿著十分妖艷的女子,有一瞬間的獃滯。
這樣子?是哪樣子?
她有些懵逼的看著連無殤,絲毫沒意識到他們此時有何不妥,「連無殤,你少瞎說,我只是來照顧宮主的。」
真是丟死人了,她怎麼就看這惹事精出神了呢?
美色誤人,這句話真沒說錯,都怪這惹事精生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邢莫林在心裡暗戳戳的說著無言的壞話。
「是嗎?照顧人,都照顧到懷裡去了。」
連無殤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看了看無言。
「啊!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他……我跟他……我們……」
邢莫林順著連無殤的目光低頭看向無言,才發現不對勁,伸手就把無言推開了去,剛推開就想起無言暈了,又連忙拉了回來,來來回回,左右為難。
「唉!跟你說不清,趕緊過來!宮主他剛剛醒了,不知怎的,又昏了過去,快把他扶到床上去。」
說不清,講不明,邢莫林也懶得解釋了,還是先解決掉眼前的惹事精比較好。
「我才不要,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連無殤直接拒絕幫邢莫林扶無言回到床上。
「得得得,看你這樣子準是又被哪個男人給騙了。」
邢莫林見連無殤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只好自己吃力的把無言扶到床上躺好。
「你啊,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明知那些男人都不靠譜,卻還是想去試試,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有時候她真的不明白為何連無殤要一次一次的去試探那些男人,明知結果都一樣,還似飛蛾撲火一樣,一次次給自己希望,又再失望。
「老娘願意,那說明老娘魅力無邊,那些男人都抵擋不住,你,你管得著嗎?」
連無殤被說到痛處,故作滿不在乎的回道,不再理會邢莫林,轉身就走了出去。
「唉!男人果真不是個好東西!」以後千萬得離男人遠遠的。
「惹事精!」
邢莫林恨恨的看了看無言,快步走了出去。
——————————
「駕,駕——
八百里加急!!!
閑雜人等速速讓開——」
一匹快馬疾馳在臨安城的主街道上,馬上傳信兵拚命的嘶吼著,以此提醒街道上的行人速速讓開。
「啊!」
「你是怎的回事,撞到我了。」
「呸!登徒子!」
「我,我的荷包哪去了?
哪個殺千刀的偷了我的荷包?」
街道上遠遠看到的行人皆慌忙的讓到一旁,因慌亂導致好幾個人來了個親密接觸,因此爭吵了起來。
還有一些流氓無賴趁此機會調戲良家婦女,扒手小偷順勢偷走他人錢財。
有那麼幾個躲閃不急的因此也都受了傷,暗自躲在一旁慶幸撿回了一條小命,要知道就算死於馬下,那也是無處申冤的。
但這些聲音對於那駕馬往皇宮方向疾馳的傳信兵來言早已拋諸腦後,此刻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加急信件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皇上手裡。
「八百里加急!!!」
即將接近宮門之時,傳信兵再次大聲喊道。
守門的兵見此,迅速打開宮門,放傳信兵進去。
傳信兵熟練的駕馬穿梭在特殊宮道,每隔百米便喊一聲八百里加急。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啟稟皇上,近日來嶺城,派南,寧城等多地邊緣的村子突遭匪患襲擊,多數百姓家裡都已斷糧,已有大批災民往主城湧來。」
大學士李宏看了看周圍,見沒人動作,輕聲嘆了嘆氣,無奈地走出來說道。
「哦?竟有此事?
戶部尚書肖愛卿,你來說說這事怎麼回事?」
戶部尚書肖全被點名,暗自瞅一眼李宏的方向,心中責怪李宏多事。
「回吾皇的話,臣本打算先核實清楚災民的情況再跟皇上稟報,然大學士已替臣說了出來。
讓皇上開口詢問臣真是罪該萬死。
據臣調查得知,那幾處地方確有匪患入侵,但已被當地縣官多數擒拿。
災民的事,並無大學士說的那般嚴重。
具體如何,臣還在調查中。 」
戶部尚書不慌不忙的走到大殿中間,緩了緩,思考片刻方才說道。
「嗯,既如此,那此事就全權交給肖愛卿處理,記住,百姓最重要!」
賀文軒似是不經意的掃了眼李宏,那眼神里有著暗暗的責怪,轉而看向肖全,頗為嚴肅的說道。
「好了,各位愛卿,可還有事要稟報。」
大學士李宏本想站出來說話,剛要抬步,就見到蕭山先他一步站了出來。
「啟稟吾皇……」
「八百里加急!」
坐在上首的賀文軒本以為今日會是平靜的一天,卻被傳信兵的一聲大喊,臉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
身在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聽到這一聲喊,臉色皆變得難看起來,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起來。
站在大殿中間的蕭山想起自己適才想要說的話,臉色變得通紅,不動聲色的回到原位。
「吾皇,邊關傳來八百里加急信件。」
傳信兵大汗淋漓的跑到大殿中間跪下,雙手高舉過頭,手裡捧著信件呈上。
大太監李德順快步走下台階,接過傳信兵手中的信件,呈給賀文軒。
嘭!
賀文軒拆開信件,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直接滿臉怒氣的雙手拍在桌案上。
「兵部尚書,你來告訴朕,邊關的情況究竟如何?」
賀文軒眼含凌厲的射向兵部尚書,等著他的回答。
即將進入花甲之年的兵部尚書王榮良被賀文軒的怒氣,嚇得腿有些發軟,額頭也滲出來細密的汗珠。
他不知道信件上是何事回導致皇上如此生氣,但他知道定然不是好事。
但他知道此時他說什麼都是錯,可又不能不說,左右為難。
「回吾皇的話,微臣,並不清楚。」
王榮良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語帶懼意的回道。
「不清楚,好一個不清楚。
那真要你有何用?」
賀文軒頓時怒火攻心,拿起信件就朝著王榮良扔過去。
「給朕好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榮良慌忙爬過去,撿起信件看來起來。
這不看還好,看過之後臉色頓時大變,他知道這次他完了。
雖一開始他就察覺到邊關的事不對勁,可想到自己即將卸任,不想多生事端,就未深查。
「皇上,臣自知死罪難逃,只求皇上饒恕臣的家人。」
兵部尚書王榮良自知死罪難逃,也不再多做辯解。
「來人,兵部尚書王榮良因玩忽職守,導致我邊關連失兩城,拉下去午門斬首。」
「謝吾皇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