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小白,別再動了
蕭予月坐在浴桶中,眉眼間滿是痛快,配上她那一臉被蜜蜂蟄完還未完全消退的紅痕,在燭火搖曳下竟有些陰森可怖。
「紅菱,我讓你找的人你都安排好了嗎?」
紅菱點點頭:「小姐放心,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找了三個山間漢子,待瑞王殿下享受完離開禪房,便讓那幾人去大小姐的房間,等動靜鬧起來,便說是深山裡的匪徒,與我們沒什麼相干。」
蕭予月陰冷的笑起來:「做得好,她做了恆哥哥的女人又怎麼樣?今晚我讓她被千人騎!我看明日事發,恆哥哥還要不要娶她!」
此時,蕭予白已經陷入了半昏迷,她的意識在昏沉之中遊走,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她行走著混沌之中,周圍什麼都沒有,像是一片大霧,白茫茫的遮擋著視線。
可她越走越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香汗打濕了全身的衣衫。
「好熱……這是什麼地方?好熱啊……」
她拚命的往前奔跑,想要找到一片涼快的所在,剎那間,大霧散去,她的瞳孔卻猛地一縮!
周圍竟然全是烈火!
熊熊烈火包圍著她,像是將她扔進了煉丹爐中。
有個低沉威嚴的聲音在呵斥她:「臣服我!跪拜我!」
蕭予白立刻反駁:「不管你是什麼妖魔鬼怪,都別想讓我低頭!有本事就出來!」
「臣服我!跪拜我!否則我將你燒成灰燼!跪下!」
「我絕不跪你!」
霎時間,火焰形成一條火龍朝她襲來,炙熱的高溫幾乎將她吞噬。
她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指尖緩緩融化,驚恐的尖叫起來。
「不要!不要!好熱!啊!!」
她只覺得自己彷彿在烈火中打滾掙扎,像是被扔進十八層地獄里煎熬,就在她幾乎絕望、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股清涼冷冽的氣息襲來,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蕭予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貼上去,恨不得將自己和那股清涼融為一體。
「好熱……好熱……」
江玄墨看著懷中毫無意識的纏著他的女子,臉頰緋紅,眉眼魅惑,聲音軟糯的像是一隻無害的小貓,能讓這世間所有的男子為她痴狂。
他的喉結動了動,啞聲道:「別怕,我來了。」
他將蕭予白放在床上,扯下了床單將人裹起來。
風隨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道:「王爺,瑞王殿下已經快到門口了。」
江玄墨隨手一揮,滅了房間里所有的蠟燭,在黑暗中冷聲道:「我先帶她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他們敢這樣算計我的人,便讓他們嘗嘗後果!」
「屬下明白!」
江玄墨抱著蕭予白剛剛離開,眨眼間西廂房所有的燭火便都熄滅了。
蕭予月坐在浴桶中,伸手不見五指,一時有些害怕。
「紅菱?紅菱?蠟燭怎麼熄了?你快將窗戶關好。」
風隨一記手刀劈暈了她,直接將她從水裡撈出來,把她放在了蕭予白的房間。
此時,江恆趁著濃重的夜色推開了房門,借著月光隱隱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心中激動不已。
他柔聲道:「予白,你如此桀驁,如今還不是要做我的女人?」
他將房門關緊,三兩下脫了衣衫上了床,將人狠狠揉進了懷裡……
……
後山竹林。
這裡停著一架馬車,風隨已經遠遠的站在了一里開外,生怕聽到一點不該聽的動靜。
馬車裡,蕭予白完全沒有平日里那清冷漠然的模樣,倒像是個貓,不住的往江玄墨懷裡鑽。
「好熱……我好熱……」
江玄墨捏著眉心,壓住心裡的悸動,又一次將床單拉上來,裹住蕭予白的肩頭。
「小白,別再動了,先把解藥吃了。」
蕭予白卻巧妙的從床單中伸出了白皙的藕臂,勾住了江玄墨的脖子。
她坐在江玄墨身上,眼神勾魂攝魄:「我……要……」
此話簡直像是一記驚雷,讓江玄墨城門大開。
他的眸色漆黑,將藥丸塞進自己的口中,扣住了蕭予白的頭,薄唇覆了上去。
「嗯……」
江玄墨心頭一緊,快速將藥丸渡進蕭予白口中,逼著她咽了下去,這才退開。
他剛一退縮,蕭予白竟學著他的模樣,更進一步!
四目相對,江玄墨的腦中「轟」的一聲,炸的片甲不留。
他緊緊的抱著蕭予白,將她的雙手反剪控制住,狠狠按在了懷裡。
江玄墨劇烈的呼吸著,緩和著胸口的起伏,啞聲道:「小白,不行。」
蕭予白似乎有些委屈,聲音低低的哼唧著,可無奈江玄墨十分堅定,攥的蕭予白的手腕都紅了,也再不能親近一分。
江玄墨聽著馬車外的風聲鳥鳴,低聲呢喃:「這真是我最難熬的一晚上……」
……
江恆一番享受之後便穿好了衣衫,愛憐的撫摸著「蕭予白」的小臉。
「本王不能在此久留,便將這玉佩放在你身邊,明日你醒來自會明白,到時就該你求著嫁給本王了。」
說完,江恆趁著天還沒亮,匆匆離開了清音寺。
此時,蕭予月讓紅菱安排的幾個漢子掐著時間從窗戶翻了進來。
到底是幾個粗人,聞著屋裡的香氣,一觸摸到女子的秀髮,便已經丟了魂。
管她是什麼千金小姐,這裡又是什麼佛門凈地,先快活了再說!
幾人三兩下掀了被子鑽進去,粗糙的手像是撫摸著最上等的綢緞。
此刻蕭予月悠悠醒轉,可她無意識的吸入香氣已經讓那藥效到達了頂峰。
她分不清現實夢境,更認不出眼前是何人,只能跟隨著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她抽泣著呼喚著江恆的名字:「恆哥哥……恆哥哥……」
在她的內心深處從來都只有江恆一個人,自婚後江恆還沒有碰過她,她不知道在夢中多少次與江恆行周公之禮,次次都暢快淋漓。
蕭至乾在寺中前院逗留了許久,也掙扎了許久。
他又想起蕭予白滴水的黑髮和凌冽的眼神,以及臉上殷紅如梅花的血跡。
縱使蕭予白蛇蠍心腸罪不可赦,他也不該毀了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的名聲,更何況還是……那樣清麗脫俗的女子。
蕭至乾起身,立刻朝禪房走去,但願還未釀成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