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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臉怎麼這麼紅

  蕭予月撕心裂肺的喊出這句話:「無論你怎麼狡辯,都掩蓋不了你是個蛇蠍心腸的事實!蕭予白,你跟我又有什麼差別?」

  蕭予白轉頭看她,眸中滿是嘲諷。

  「我與你的差別就在於,我永遠都是贏家,而你要為你沒下成功的毒付出你娘的生命為代價。」

  蕭予月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句話於她而言,就如同一把利刃,硬生生割開她的心臟!

  她趴在泥濘不堪的水坑裡痛苦又壓抑的哀嚎著,像是幼貓失去了自己的母親。

  蕭予白走進福壽堂,在轉角處看到了撐著傘等待她的蕭至鋮。

  少年臉色泛著病態的蒼白,澄澈黝黑的瞳仁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蕭予白皺了皺眉,道:「雨夜寒涼,早點回知行苑去休息,祖母這裡有我守著。」

  蕭至鋮上前兩步,問:「那毒,是你下的嗎?」

  蕭予白便知道,方才她與蕭予月的對話,都被蕭至鋮聽到了。

  縱然蕭至鋮頑劣,可卻是蕭家的嫡親血脈,更是老太君的親孫子,不可能無動於衷。

  她抿唇,沉默許久,道:「既然聽到了,何必來問我。」

  她欲走過去,卻被蕭至鋮拉住了袖子。

  「我想聽你辯解,姐姐,你告訴我,不是你做的,只要你說,我就相信。」

  蕭予白被蕭至鋮這誠懇又單純的眼神刺痛,彷彿她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被人抓了個正著。

  兩人對視良久,蕭予白遲遲沒有開口,蕭至鋮眼中的希望一寸寸的熄滅。

  他張了張嘴,遲疑許久,問:「你真的是我姐姐嗎?」

  蕭予白抽出了袖子,淡淡道:「隨你怎麼想。」

  她快步走進了老太君的房間,關緊了房門。

  房間里只有昏睡的老太君一人,蕭予白搭了搭脈,稍稍鬆了口氣。

  燭火猛地閃爍了一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明明很在意老人家的身體,為何不承認?」

  蕭予白沒回頭便知道,江玄墨在她身後。

  她從未看透過江玄墨的身手,總之比她高出許多,至少能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便出現在她的身邊。

  蕭予白冷聲道:「攝政王殿下是想說,我是個和蕭予月一樣惡毒的女人嗎?同樣是給祖母下毒,以此來陷害姐妹,達到自己的目的。」

  江玄墨看著她倔強單薄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堵得慌。

  「柔弱的人再添上良善,結局都不會太好,你這樣的……若說是惡毒,那便惡毒下去好了,本王總有法子為你遮掩。」

  蕭予白心中一震,竟莫名覺得有幾分感動。

  她從未想過別人察覺真相之後會是這樣的反應,就算不斥責她惡毒,也不會鼓勵她。

  可江玄墨似乎……覺得她做的沒錯。

  江玄墨又道:「本王確實因為救命之恩注意到你,也算的上別有用心,本王從未見過一個女子體內沒有一絲真氣卻能徒手滅掉鬼影堂那麼多人。

  最初是好奇,再後來教你修鍊真氣,也察覺了你進步神速,若非天賦異稟,便是骨骼驚奇,短短一個月便有別人十年的成果,很難讓人不想了解更多。」

  「白骨凰殺呢?那是怎麼回事?」

  江玄墨道:「你使出白骨凰殺的那一次並不是本王提前預料的,否則也不會被你吸走部分真氣,這確實是上古秘術,世所罕見。」

  蕭予白憋著火氣:「殿下當我是傻子嗎?席谷主說你們都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女子可以做到,你明明見過,又怎麼會無法預料?」

  江玄墨的聲音有些輕,像是帶著幾分悲涼。

  「席谷主見過,我沒見過。」

  「殿下,我與說實話的人說實話,若是不說實話,那……」

  「是我母妃,」江玄墨道:「另一個女子,是我母妃,見過她使出白骨凰殺的人是席谷主,不是我。」

  蕭予白一怔,終於轉過身。

  她的眼神在觸及到江玄墨的剎那,只覺得鋪天蓋地的悲傷籠罩著他,像是這浩大天地,獨留他一人的孤寂。

  「小白,解除你與江恆的婚約,不僅僅是在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

  蕭予白的瞳孔微顫:「什麼?」

  江玄墨的唇角微微勾起,眸色柔和了幾分。

  他抬手撫過蕭予白的頭髮,輕聲道:「我私心裡,不想讓你嫁給別人。」

  話音剛落,外面響起敲門聲:「小姐,老太君的葯熬好了。」

  江玄墨收回手,從窗口掠出,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紫蓮推門進來,看著愣神的蕭予白,問:「小姐,您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咦,小姐頭上這個簪子好眼生啊,奴婢怎麼沒見過?」

  蕭予白一愣,抬手摸了摸頭髮,真的摸到一個多餘的發簪。

  她取下簪子,竟是個通透清冷的白玉竹葉簪。

  難道是江玄墨方才撫過她頭髮時戴上的?

  蕭予白不自然的咳了兩聲:「這個……這是我新買的,先服侍祖母喝葯吧。」

  紫蓮端著葯到了床前,一邊喂葯,一邊勸道:「小姐不必擔心,何老說了老太君中毒時發現的早,毒性很淺,今日施過一次針,只要再喝上兩副湯藥便能恢復,明天一早就能醒來了。」

  蕭予白問:「看到至鋮了嗎?」

  紫蓮搖搖頭:「沒看見,應該已經回去休息了吧?四少爺近來身子不大好,已經很少出門了。」

  蕭予白道:「你伺候祖母喝完葯便讓劉媽媽過來守著,我去看看至鋮。」

  「是,小姐。」

  蕭予白往知行苑走去,想到方才蕭至鋮的眼神,總是有些不安。

  這段時間,蕭至鋮已經將她當做了親姐姐一樣依賴,她那樣說話,確實冷淡了許多。

  走進知行苑后,只見小廚房那邊的燭火還亮著,蕭予白便走了過去。

  她站在窗下,看到蕭至鋮挽著袖子,笨拙的搓著麵糰,正在手裡捏出一個四不像的形狀來。

  貼身的小廝阿貴好奇的問:「少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呀?您想吃什麼點心?明日小的去白芳齋給您買就成了,哪裡需要您親手做?」

  蕭至鋮低聲道:「白芳齋買不到,我要做太虛觀才有的茶糕,只有太虛觀才有,這裡離太虛觀那麼遠,駕馬車都要走上半個月,來不及的。」

  他呢喃道:「是我姐姐給我做過的,很好吃。」

  阿貴撓撓頭:「大小姐回到將軍府之後哪裡用得著下廚房,什麼時候做過茶糕?」

  蕭予白的身子一僵,那被她壓在腦海深處的原主的記憶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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