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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你是故意羞辱我

  蕭予月強撐著自己的形象,聲音卻氣的有些發抖。

  「姐姐明知故問!」

  蕭予白咂咂嘴:「瞧我這記性,彩頭在我這裡,你的恆哥哥箭術卓越,卻一不小心輸給了我,真是可惜。」

  蕭予月的聲音有些尖銳:「姐姐何必如此譏諷我?我求恆哥哥贏下彩頭也是為了姐姐,即便恆哥哥將凈膚液送給我,我也一定會獻給姐姐的!」

  蕭予白嘲諷一笑:「可是我不想要你獻上來的東西,我也不想要瑞王贏下來施捨給我的東西,準確的說,我就不想讓你和瑞王贏。

  如今我自己贏了,這東西我便隨意處置,說不准我治好了臉立刻就會將婚期提前呢?

  哦對了,還是得感謝三妹妹特意讓瑞王向陛下求賜這凈膚液,否則今日就沒這個彩頭了,即便我箭法再好也是枉然。」

  「你!」

  蕭予月緊緊地咬著牙,胸脯起伏。

  她恨不得撕了蕭予白這張臉!!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去求瑞王,她就該讓這凈膚液永遠待在宮中的珍寶庫里!

  蕭予月實在待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姐姐自便吧,妹妹要去更衣了。」

  她快步離開,眼中滿是陰狠。

  「這該死的蕭予白,她以為拿到凈膚液就贏了嗎?她給我等著!我絕不會讓她恢復容貌的,她這輩子都是個毀容的醜八怪!!」

  ……

  蕭予白剛端起一杯茶,背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蕭至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怒氣沖沖的問:「你什麼時候學會射箭的?」

  蕭至鋮今日也在受邀之列,但是他往日里來這種場合都是與幾個公子哥飲酒玩樂,從不關注彩頭比試。

  今日大約是她和瑞王鬧的動靜太大,引起了蕭至鋮的注意。

  蕭予白淡淡道:「在太虛觀學的。」

  蕭至鋮厲聲道:「撒謊!太虛觀誰會教你射箭?你回京之後不是沒有參加過馬會,當時讓你射箭你百般推脫,連累我也被其他人嘲諷,現在你又突然會了?」

  這女人的箭法、氣勢、連說話時漫不經心的語氣,都像極了在極樂館給他難堪的那個男人。

  蕭予白道:「對,突然就會了,有什麼問題?」

  她不想在此處與蕭至鋮爭吵,起身往自家馬車處走去。

  蕭至鋮想起蕭予白剛回京城時,他是很歡迎這個姐姐的。

  可姐姐對他不聞不問,一心撲在瑞王身上,連累他也被人嘲諷。

  蕭至鋮一時氣急,提劍追了上來,厲聲呵斥:「蕭予白,你為什麼不敢說實話?!你什麼時候學會射箭的?你究竟還會什麼?」

  紫蓮驚呼一聲:「小姐小心!」

  長劍破空而來,蕭予白卻不需要回頭就能感覺到這弱的好笑的劍氣。

  她足尖輕點,身體輕盈飛至數十步遠。

  蕭至鋮看著她如極樂館那人一樣輕功信手拈來,更加惱怒:「是不是你!你是故意羞辱我的是嗎!?說話!」

  蕭至鋮再度攻擊,蕭予白長腿快准狠的踢在蕭至鋮的手腕上。

  長劍高高揚起,蕭予白在眨眼間奪過了長劍,劍尖直指蕭至鋮的喉間。

  蕭至鋮氣的臉色漲紅:「極樂館那人果然是你!」

  蕭予白挑眉,眸色鋒利:「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蕭至鋮,我懦弱無能時你不滿,我有本事自保你仍然不滿,我回來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心愿,你何須追問?」

  蕭至鋮紅著眼,怒吼:「你回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蕭予白,從今往後,我跟你斷絕姐弟關係,再無瓜葛!」

  蕭予白眉心微皺,心裡莫名湧起傷心之感,大概是原主對親情最後的渴望被傷害到了。

  她壓下心中的悸動,淡淡道:「隨你。」

  此時,蕭予月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驚慌上前維護蕭至鋮。

  「四弟!」她伸手去抓蕭予白的劍身,蕭予白立刻收手。

  蕭予月的手被劍尖劃了一下,湧出血來:「好痛——」

  蕭至鋮緊張道:「三姐,你沒事吧?」

  蕭予月捂著手心,眼眶通紅:「姐姐,你有什麼不滿沖我來就是了,四弟年紀還小,你怎能對他動刀劍呢?他可是家中嫡子,要是傷到了怎麼辦?」

  蕭予白看著二人姐弟情深的模樣,冷笑:「我要是想傷他,就不會給他說廢話的時間。」

  蕭予白將劍「咣當」一聲丟在地上,轉身離去。

  蕭予月一臉關切的看著蕭至鋮:「四弟,你不要緊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蕭至鋮搖頭:「沒有,三姐先回府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說罷,蕭至鋮轉身離去。

  蕭予月眼看四下無人,盯著地上的長劍,眸中閃過狠辣。

  ……

  蕭予白回到滄瀾苑,一杯熱茶還沒喝完,小廝便急匆匆的跑來傳話。

  「將軍讓大小姐去前廳,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大小姐。」

  蕭予白叮囑紫蓮將凈膚液收好,換了身衣服去了前廳。

  她人還沒進去,便聽到柳扶嬋的痛哭聲。

  「將軍,老太君,求你們一定要為我們母女做主啊!縱然月兒有萬般不是,沖我來就好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女兒?嗚嗚嗚……」

  蕭予白走進去,行禮:「父親,祖母。」

  蕭正清怒喝一聲:「跪下!」

  蕭予白皺眉:「女兒做錯了什麼?為何要跪?」

  蕭正清厲聲道:「你看看你把你妹妹打成什麼樣了?身為女子心腸卻如此狠毒,如今還不知悔改,為父若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便該讓你在太虛觀度過餘生,何必接你回家!」

  蕭予白這才看向一旁。

  柳扶嬋跪在地上,旁邊是臉色蒼白,哭的梨花帶雨的蕭予月。

  蕭予月的脖頸上纏著布條,隱隱透出血跡,似乎被利器所傷。

  蕭予白心中騰起不詳的預感:「父親的意思是,她的傷是我弄的?」

  蕭正清呵斥道:「你還在裝傻!今日在馬會上你出風頭也就罷了,還用利劍威脅胞弟,傷了親妹,我今天不打你,就對不起蕭家的列祖列宗!來人吶,把蕭予白拖進祠堂,打二十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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