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是我老婆
“冷月,這位就是極其富有盛名的吳河醫生,他是最近醫學界裏麵名聲最為響亮的醫學奇才,在各個領域上麵都有著不低的建樹,有他在你爺爺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白蒼河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江門冷月還是無視了他,並且這一個似乎不會動凡心的天仙直直看著沈墨離開的背影。
那個家夥究竟是誰啊?這麽一個言語粗鄙的小人,這麽一個外在髒亂的人物,為什麽江門冷月會注意他呢?
又無視他?
這個賤女人,哼哼,不管如何,現在他有他治她爺爺病的這個限製條件在,他不怕江門冷月最後會不聽他的。
到時候在治好她爺爺之後,那一場約會,白蒼河他可是已經精心布置了的。
現在她爺爺的情況應該非常危急吧?不過不愧是江門冷月還可以裝出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賤女人!賤女人!到時候那場約會,當你倒在我身下被我肆虐的時候,你臉上就再也不能出現這麽冷冰冰高傲的樣子了吧?
白蒼河臉上雖然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不過在任何人都觀察不到的地方,他的雙眼猛地閃過恐怖的陰翳色彩。
“冷月?冷月?”在白蒼河再三呼喚之下,江門冷月才回過神來,之前她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那麽入神。
“勞煩白公子操勞擔心了,隻是現在我爺爺身子已經無恙,不必擔心了。”江門冷月微微弓下身,不鹹不淡地說道。
“身子已經無恙了?”白蒼河偏過頭狠狠地看了他身後的吳河一眼。
吳河扶了扶眼鏡,他皺起眉頭:“這不可能啊……”
陳珂也在沈墨走開之後,她走回到江門冷月的身旁對著白蒼河說道:“沒錯,就是這樣,江門立老爺子的事情你就不必擔心了。”
白蒼河雙眼內精光連閃,不可能啊,怎麽就被解開了呢?他應該已經收買了好些中介,讓那些隱世真正有著非常高遠見識的醫生江門家請不到,現在應該就隻有吳河可以治療的呀。
這個可不是簡單的怪病,可是他費盡心機而種下的附骨蠱啊。
通過家族勢力找準時機,並且讓他打入智囊團內部的一個人提出提出用約會為條件。這一步步他都算好了,究竟是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事情,看江門冷月和陳珂的模樣並不像說謊,那麽江門立那個死老頭真的已經好了。
按照他的預計,現在引發附骨蠱的蠱種,江門冷月應該火急火燎地哀求他手下的吳河治療的。
在劇本之下,那個時候病危的江門立死老頭,因為他如同救星一樣帶著吳河治好江門立那個死老頭,之後江門冷月就必然會傾心於他。
據他所知江門冷月可是一個非常孝順的姑娘。
甚至他還可以不完全治好江門立那個死老頭,以此為要挾,到時候想要怎麽玩弄江門冷月的身子還不是任他想了嗎?
現在發生的情況大大出乎他的預料,怎麽回事。
這個就是白蒼河外表是一個謙謙君子,是一個萬人迷,其陰謀詭計都是可怕得不得了。
一個偽君子要遠遠比一個小人要可怕得多。
白蒼河在短暫的驚愕之後,他迅速回過了神,他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感情變化,還是帶著那麽一副迷人的微笑。
那個女人所喜歡的迷人有風度的微笑:“是嗎已經治好了嗎?”
陳珂她對白蒼河點了點頭:“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能告訴我是哪位高人治好江門立老爺了嗎?”
陳珂看了看江門冷月看到她沉默不語,微微偏了偏頭的樣子,一直跟在江門冷月身邊的陳珂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隻是這麽一個小動作。
“沒有人。”陳珂冷冷地說道。
陳珂明白江門冷月之所以不說出是沈墨治好她爺爺的,是因為白家作為燕都和他們江門家是可以並駕齊驅的大型家族,其中的勢力力量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抗衡的。
如果不是知道白蒼河那些事件,陳珂看著這個一直很有風度的男人真的會被他的外表所欺騙,無權無勢的沈墨被他知道的話,在他驕傲到不接受江門家幫助的情況下,他會被整個死死的。
江門冷月總裁是為了保護那個男人嗎?
那個的確是與眾不同的男人。
江門冷月總裁可能首次往一個男人身上投注那麽多注意力。
“沒有人?”白蒼河笑了起來,他牢牢抓住了這個語句:“這樣啊,看來江門立老爺子身子好轉是因為之前我身邊這位吳河醫生給江門立看過之後短暫治療之後,身子就開始好轉了,然後到今天就恢複了。”
“你……”陳珂她麵容一滯,她竟然無法反駁。
前麵的確那個吳河也看過江門立老爺。
“這樣子,相當於我治好了江門立老爺的情況下,冷月,是否可以賞臉和我約會一下呢?”
合情合理,在陳珂說話江門冷月默認的這個空洞的事實下,將那個治好江門立的所有功勞都歸於了自己身上。
陰險,毒辣!
江門冷月微皺起眉毛,她當然是不屑於去解釋什麽的,在陳珂說出來之後她沒有阻止,那麽就是她承認了這個事實,她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女人。
她這個大家族說話的每一句話都要注意,在場麵上任何一個行為語句都會成為別人的詬病。
“可……”
江門冷月話都沒有說完,一個賤賤的笑臉已經擠進了他們的談話之內。
“啪!”沈墨蠻橫地握住江門冷月那細嫩的玉手對著白蒼河微微仰起頭說道:“江門立老爺是我治好的。”
沈墨不是個蠢人,他當然明白江門冷月沒有說出他是治好江門立老爺那個人的原因。
權勢?有著很龐大的力量可以整他?
他沈墨,不怕!
這個女人,這個高貴驕傲的女人就是這樣嗎?自己明明討厭這個一直帶著虛假笑容的男人,卻是為了保護自己,就答應那個明顯是陰謀的約會。
說著自己不想要說的話,做著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
沈墨聽到一半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原本都要走了,不過他在半途還是趕了回來。
他很討厭這個虛偽的交談,這種充斥著各種偽善的笑臉。
這麽看來,江門冷月一直冷冰冰著臉反而更好了,隻是她還是受製於她的身份,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這一次,她不能說的話,她不能做的事情,由他來做!
怎麽說她都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啊。
“剛才你好像說約會什麽的?”沈墨挑了挑眉:“抱歉,她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