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養花
“冷月?你來了?我是來幫你爺爺治病的。”白蒼河目不斜視,他非常有禮儀地沒有用目光掃視江門冷月的全身,他看著眉眼以上的位置。
舉止風雅,態度謙遜。
真的,沈墨都被這個家夥的男子魅力所感動到了。
為他這種著急於江門冷月爺爺著急著要為他治病的精神的行為所感動。
感覺他就是雷鋒,那種無私奉獻的精神,隻是連雷鋒做了好事還是要記在日記本上的,這下子這個家夥的樣子可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這個白蒼河無時無刻都不在展露著正人君子這個詞的定義。
如果不是聽陳珂提到過這個什麽白蒼河是個禽獸,誰都不知道這個謙謙君子是那麽惡心的一個人。
衣冠禽獸嗎?
不怕小人,隻怕偽君子。
一個偽君子比一個小人要可怕幾十幾百倍。
這個家夥用這套嘴角欺騙了多少女性呢?
隻是江門冷月直接無視了白蒼河,她隻是定定看著王管家。
王管家身子一陣雞皮疙瘩,江門冷月小姐那種冷冰冰仿佛可以把人刺穿的目光實在是太可怕了。
“小姐,我現在就把這個家夥趕出去,我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怎麽混進來的。”王管家以為江門冷月小姐感到不滿的是讓閑雜無關人等來到江門家。
這麽說完,王管家的動作更加蠻橫了,他扯動沈墨的力度又大了。
“哎哎哎,我是花丁,我自己可以走,不要推我拉我。”沈墨由於王管家動作太大,身子一個不穩,他因為腳不穩倒在了地麵上:“砰!”
周圍那些傭人女仆,看到沈墨這個落魄樣都忍不住帶起笑意。
嘲笑!這麽一個家夥是怎麽進到江門家的?
“放開他。”冰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是江門冷月的聲音。
從這個聲音傳出來的寒度,直接讓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
如同天仙一樣對什麽事情都不在意的江門冷月大小姐好像生氣了?
王管家手一僵,他僵硬地轉過頭低眉順眼地問道:“怎麽了?小姐,在我的印象中我們江門家應該沒有這麽一個人,而且他說自己是什麽花丁的。”
王管家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了,一向懂得察言觀色的他已經知道自己有點錯誤地估計這個麵相非常不堪家夥的身份了。
陳珂不知道為什麽,原本這個賤賤壞壞的家夥,看到他因為給江門立老爺子治好病之後身體不好,摔倒在地上卻要裝出一副什麽情況都沒有的時候,她的內心略微絞織了一下。
“呼嗬呼嗬……”她可以非常清楚沈墨現在極差的身體狀態,實際上他如果提出在這裏休息一天的請求也沒什麽問題,憑借他那種無賴無法無天的性格也應該提得出來的。
原因可能就是,當時江門冷月總裁那個仿佛要和他約會,仿佛是施舍給他的樣子,讓他非常不滿。他是一個非常有傲骨的男人!
在別人看到江門冷月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就應該是說出這樣子的話,其他人必須淪為配角,必須放低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他個人感覺非常不屑。
他也是一個驕傲得不得了的人,甚至還比江門冷月總裁還要驕傲。
陳珂沉默著走上前溫柔地將沈墨扶了起身,她用冷冰冰的目光掃了一下王管家:“我對你的行為感覺非常不滿,他可不是一個你可以隨便對待的人,現在你必須要對他道歉!”
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對待的人?難道踢到鐵板子?
那個被稱為冷血惡魔的陳秘書竟然會為這麽一個家夥出頭?
在陳珂利劍一樣視線的逼視下,王管家身子哆嗦了一下,他畏畏縮縮地說道:“隻是我們江門家沒有花園花圃,根本就不需要花丁啊,他根本就是在說謊。”
也在這個時候王管家注意到了,這個肮髒低劣的視線掃了掃陳秘書的胸部,之後我掃了掃江門冷月那雙筆直的大白腿。
“我呢,是料理那些花的枝幹之類的啊,一個高級花丁。”沈墨挑了挑眉這麽說道。
陳珂和江門冷月也是注意到了沈墨的視線,也意識到他說的是怎麽一回事。
是把她江門冷月比作花嗎?料理?是說肆意玩弄她江門冷月的玉足嗎?
王管家看到陳珂和江門冷月都沉默起來了,他知道接下來有好戲要看了。
那個可是江門冷月小姐,還有那個被稱為冷血惡魔的陳秘書,這個家夥絕對不會落得個好下場,用那麽肮髒的目光看她們。
隻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珂竟然沒有發作,她就這樣子溫柔地將沈墨扶起身。
何時見過陳秘書那麽溫柔的模樣啊?
那麽江門冷月小姐總要給他一點苦頭吃吧?
“給他道歉。”隻是江門冷月微微仰起頭她對著王管家淡淡說道:“我養花。”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江門冷月的耳根燒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