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去表明態度
後來許父常帶著許景緻去宋蕾蕾父母的攤子上買煎餅,一來二去下,兩家人徹底熟悉了,然後許父還建議給兩個孩子定個親事,結果遭到了宋蕾蕾父親的極力反對。
他們兩夫妻是老實人,一直對許家很尊重,更加沒想過攀高枝,許父也看出了他們的疑慮。
許父打趣地說自家落魄了,現在這房子是老宅,他們不過是普通人。
這話說得十分有爭議性,但老實人蕾蕾的爸媽還是信了,不過最後兩邊一合計,兩孩子只是小時候玩得好,以後長大了的事情難說,蕾蕾爸媽不想限制孩子的婚事,依舊沒有答應。
只是後來,許家就一直在那裝普通人,許景緻漸漸也習慣了他爸的低調。 ……
回憶完過去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許景緻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一通,最後在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十分隨性地拍在桌上。
「這是我,工作以來賺的錢,不多,但全部都在這。」
許景緻又摸出一張卡,繼續拍在桌上,「這是我爸給我的卡,送你了。」
宋蕾蕾:「??」
她知道許景緻剛才那樣猛喝一通,肯定會醉,但沒想到今天他這麼豪邁大方,醉了居然要送給她全部身家。
但她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趁人之危的人。
宋蕾蕾將兩張卡合攏在一起,塞回了許景緻的口袋。
她起身拿了毛巾,打濕后擰乾,直接撲在他的臉上,只露出他的鼻子呼吸。
「自己清醒清醒。」
宋蕾蕾拿了許景緻的房卡,將他留在自己房間里,然後自己去許景緻的房間里睡覺。
許景緻的臉被毛巾蓋住,不到兩分鐘,就開始呼呼大睡。
他這人多灌幾杯不會斷片,但就是犯困,第二天醒來后,他一想到還有幾句話沒有跟蕾蕾說,心裡頓時覺得很憋悶。
他本來想好的是送上全部身家,然後直接告白,都怪他太困睡著了。
許景緻望著空曠的房間,也不見宋蕾蕾的人影,但他是懂宋蕾蕾的,摸了下身上缺少的房卡,秒懂她跟自己換了房間。
許景緻扭了扭酸脹的脖子,再次在群里發出了很可怕的言論。
【許多年以後】:怎麼能快速得到一個人?合法的,過分點也可以。
【小爺吊打對面五條狗】:過分的好,效率高。
【全市最帥】:學一下霸總文學,我可以推薦你看幾本,照著裡頭的男主學習一下,不出一個星期,你喜歡的女人一定會栽在你的手裡!
【小爺吊打對面五條狗】:這東西我女朋友天天看,還跟我吐槽說這種男人狗都不要,慎重學習啊許哥。
【宇宙的起源】:這是什麼餿主意,別學。要我說,過分點的話,就跟你喜歡的人聊聊宇宙的起源,給她多科普,讓她覺得你特別特別有深度。
【許多年以後】;霸總文學發我看看。
許景緻不管他們說什麼,接收了一堆霸總文學的文檔后,列印出來,一張張的看,還做筆記,畫重點。
他以前讀書都沒這麼認真過。
接下來的日子,宋蕾蕾很少看到許景緻出現。
她也想起許景緻被處分的事,還以為他最近躲起來emo。
兩個月後,這部劇殺青,蘇錦回了爸媽家。
蘇夫人見女兒難得回家一次,自己親自下廚做了很多女兒喜歡吃的菜。
女傭將飯菜端上桌,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頓午飯。
飯後,母女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接下來還有別的事嗎?」蘇夫人關心的問了一嘴。
「沒有。最近想休息一下。」
「哦,那晚點我跟一起回鄭家看看,好久沒見到親家了。」
蘇夫人是故意的,她就想帶著蘇錦回去給何如示威。
蘇錦拍戲的日子裡,那何如在鄭家進進出出,這個月還跟鄭臨出雙入對的出入各種場合,這些都是她幾天前去鄭家給鄭有國送禮,有個女傭告訴她的。
蘇錦遲疑了一下,立刻反悔道:「那我應該還是有點事,媽,我覺得工作不能懈怠。」
蘇夫人抓起一顆葡萄,作勢要丟到她身上去,蘇錦下意識躲閃。
不過蘇夫人只是嚇嚇她,自己低頭剝開葡萄皮,說:「就你那工作,自己就是投資人了,你非要演戲累著自己,我也不說什麼,但你總得有點婚姻危機感。」
蘇錦抱著抱枕,躺平在沙發上,形如鹹魚,說:「我沒有危機感。」
「沒有也得去,你知不知道何如跟鄭臨出雙入對,那是你的丈夫,你們又沒離婚,不如早點離了吧,就你們這樣,我看著生氣。」
「有什麼理由去呢。」蘇錦燃起了百分之一的鬥志,媽媽說得對,這種狀態還不如離婚,可是她現在不想離婚了。
之前想離婚,所以可以容忍鄭臨所做的一切無理舉止。
可是現在她想維持婚姻,就要過去表明態度。
不能讓何如騎在她頭上。
蘇錦忽然鯉魚打挺一樣,坐起來,嚇了蘇夫人一跳。
蘇錦:「媽,我們現在就去。」
「這樣才對。」蘇夫人高興了,讓女傭去備好禮物,等下一併給送過去。
一個小時后,蘇錦跟蘇夫人一起出現在鄭家,老蘇董知道她們是來做什麼的,所以一個人在來的路上中途下車,開溜去找朋友打高爾夫去了,他不想參與女人的鬥爭中,旁觀也不行。
老蘇董結婚十多年,對這種場面也是怕得很,大概沒幾個男人不害怕,即便這事與他無關。
蘇錦來的正是時候,因為她前腳一跨進鄭氏莊園的土地上,一輛寶馬也停在了莊園外,下來的就是何如。
蘇錦轉身與何如相望。
這一刻,彼此眼中都有一絲敵意,尤其是何如,不但有敵意,還有一絲恨。
之前乾媽何蓉多次勸說她放棄鄭臨,讓她挑選別的青年才俊。
現在何如的心裡,將這些全怪在了蘇錦的頭上。
蘇錦只看了她一秒,然後就好像沒看到她一樣,挽著蘇夫人的胳膊,慢慢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