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夫管嚴的蘇錦
來到酒吧門口,鄭臨就後悔了。
只怪自己一碰到小錦就喪失了基本的原則。
黎河是酒吧的常客,一來就開始張羅喊兄弟。
兄弟們到場后,都紛紛震驚。
「這是……鄭少?!」
「不知道鄭少在這裡,我們都只是出來玩玩,沒有幹什麼壞事。」
「對啊,鄭少,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
蘇錦想不到鄭臨的威懾力,能達到一句話不說,就已經把人嚇到的地步。
而且這些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忽然感覺自己出來野,還順帶著把教導主任也帶出來了。
「我也是來玩的。」鄭臨冷著臉,掃了眼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真不知道這種鬼地方有什麼好玩。
又吵又悶,還不如回家抱著小錦睡覺。
一眾富二代又是一驚,如坐針氈。鄭少從不來這種地方,事出有異必有妖,難道他們這些人里,有人得罪了鄭少?
幾人互相看看,看向了黎河。
黎河憂鬱的小眼神里,什麼也看不到,悲傷將他的世界填滿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
富二代兄弟們:「……」
黎河一個勁不要命的給鄭臨跟蘇錦倒酒。
「我心裡苦啊。」黎河把酒一口乾了,獨自黯然神傷。
蘇錦卻歡歡喜喜的拿起酒杯,嘴剛要碰到杯邊,鄭臨的手就過來了,抓住酒杯。
蘇錦到嘴邊的酒都要沒了,她可不答應,急得撒嬌:「你不是答應讓我喝的嗎?不能說話不算數。」
「喝,可以。」鄭臨讓服務員拿了個勺子來,他從杯子里舀了一勺,遞到蘇錦的唇邊。
蘇錦還怪不好意思的,眾目睽睽之下,喝酒都喂她,顯得很嬌氣。
誰知道她剛要張嘴,鄭臨卻說:「就一勺。多了不許喝。」
蘇錦:「??」這算是在耍賴吧,要臉嗎男人。
周圍幾個富二代都驚了,看過不讓喝酒的,卻沒看過喝酒論勺的。
喝這一點都不盡興,不如一滴不喝。
他們不經有些同情鄭少身旁的美女。
也不知道這位美女,是怎麼得罪了鄭少,鄭少要這樣整她。
蘇錦氣鼓鼓地看著鄭臨,可鄭臨的手還僵持在她嘴邊,另一隻手倒光了杯中的酒。
很有可能,她再僵持一下,那一勺也得倒了。
蘇錦吸溜一下,把那勺酒喝進肚裡。
這喝的是酒嗎?
酒剛滑進喉頭,就沒了,就沒了啊!
蘇錦的內心有點奔潰,枉費剛剛一路上,她滿心地期待,現在就這?
鄭臨很滿意,抽了紙巾,給蘇錦擦嘴,從頭到尾像在照顧自家寵物一樣。
可這些看在富二代們的眼中,就變了味。
他們更加心疼起這位美女了,鄭少這手段,整完她還故意用擦嘴這種動作,去恐嚇她。
天哪,這位美女到底哪裡得罪鄭少?
他們推了一下暗自神傷的黎河。
黎河回神,看到鄭少正在給小嬌妻擦嘴,吃了一波熱乎的狗糧,又忍不住哀嚎兩聲,「唉唉呀。為什麼我會這麼倒霉,不行我要打給她,問個清楚。」
他掏出手機,盯著名字看了一會兒,又哀嚎一聲,拍大腿說:「不行不行,我還是做不到,你們誰,幫我打給一下我的前女友,替我告訴她,我們兩清了,互不相欠!」
富二代們捏了把汗,對黎河的悲傷感到丟人,這要說出去,他們還怎麼在富二代的圈子裡混,為女人鬼哭狼嚎,像什麼樣子。
「女人嘛,哪裡沒有。」
「就是,我現在一個電話,把我那些女性朋友,都給你喊來。」
「可以啊。」黎河彷彿就是在等這句話一樣,突然就振奮起來,眼睛里有了光彩,「快快快,喊來喊來。」
他們也就隨便說說,誰都知道鄭少不近女色,誰敢真的把女性朋友喊來,誰就是嫌家裡的生意做太大,想立刻倒閉變成體驗平民生活。
有人為了在鄭少面前留下好印象,就想跟鄭少站在同一戰線上,鄭少要欺負的對象,也是他們要針對的!
於是,有個不知死活的兄弟,甩出一沓錢,丟在蘇錦的大腿上。
蘇錦拿著錢數了數,有三萬塊。
「你們要我去幫你們買什麼東西嗎?」蘇錦友好的問他,反正不能喝酒的話,干坐著也挺無聊,不如出去走動走動。
「買什麼東西,我替鄭少買你……」那人大喘氣說:「買你從此不要在鄭少的面前出現了!」
蘇錦大概懂了,對方想用錢羞辱她,可是這才三萬塊,這人怎麼拿的出手。
蘇錦沒給鄭臨說話的機會,起身將鄭臨擋在身後,「那個,你身上就這些錢嗎?」
「現在都很少用現金了,身上就這些。嫌少啊,那我掃你,點開二維碼。」
那人伸手機過來,蘇錦也把二維碼亮出來,正當兩人要達成交易時,鄭臨也起身了。
鄭臨一把奪走兩人的手機,「咚」地一聲,一起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里。
蘇錦被鄭臨扯著衣領,按回沙發上,對視一眼,他眼裡的情緒很危險。
不容反應過來,唇上一熱,蘇錦的腦子更熱,像炸開了一樣。
但鄭臨好像在宣誓主權一樣,偏是按住她不放,霸道深入的吻著。
吃瓜的富二代們驚呆了,鄭少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麼比他們還玩的嗨?
而且這個美女不是得罪了鄭少嗎?
齊刷刷的人頭一起看向黎河,黎河淡淡瞥了眼熱吻的兩人,又繼續沉迷在手機的通訊錄里,「不,我一定要告訴她,我愛她。」
良久,鄭臨轉身,目光鎖定在剛才掃錢的人身上:「你讓我的太太不要在我面前出現,是想挖我牆角?」
富二代們通通驚住了,那是鄭少的太太?完了,居然敢給鄭少的太太三萬塊,還掃碼。
「我,誤會誤會啊鄭少。」那人害怕明天自家集團就破產,趕緊給開了一瓶酒,「我錯了我錯了,我理解錯了鄭少。這樣,都在酒里了,我全吹了,您就原諒我這一次。」
說完,這人仰頭,一口氣把一整瓶都喝了,中途不敢停下來。
鄭臨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