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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心動了只能躲開他

  蘇錦這才想起來,昨天確實是燒的有點厲害。

  所以是鄭律師照顧了她一晚上嗎?

  睡地板上,多硌人啊。

  肯定沒睡好。

  她這樣想著,就彎腰去撿地上的被子枕頭,「你快點去睡覺吧。」

  女傭進房,看到兩人的親密互動,立刻又要帶上門。

  鄭臨轉頭看了眼,「等等。把這裡我的東西,整理好放回我房裡。」

  女傭看向蘇錦,蘇錦一臉困惑。

  「這個還得問過太太。」

  蘇錦被點名后,感覺權重一下子上來了,心裡有點負擔。

  而鄭臨也看向了她。

  「再去拿點退燒藥來,今天的飯菜清淡點,太太病了,不宜吃的油膩。」鄭臨像是個年長許多的長輩一樣,對女傭囑咐道:「補充一些蛋白質,蛋白粉、雞蛋。」

  蘇錦剛剛還想下樓讓女傭做個炸雞吃,他現在這種行為無異於是虐待她!

  病人要的是清淡飲食嗎,不是,要的是吃飽喝足,這樣才能養好精神啊!

  鄭律師真是不懂病人的真實心理。

  這個家蘇錦才是主人,所以蘇錦不甘示弱:「剛剛他說的那些留給他,給我弄個炸雞就行了。」

  鄭臨:「……」

  女傭應聲去備菜了。

  「你不困嗎,昨天你應該沒睡好,現在時間還早,」蘇錦再次抱起被子扛在自己的肩上,「我來幫你搬回去,你好好睡一覺。」

  被子剛上肩,蘇錦就被慣性給帶倒了,腳下一扭,鄭臨伸手撈住她的腰,瞬間將人抱了起來。

  蘇錦感覺天旋地轉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的手下意識摸到了他心口的位置,滿滿的胸肌,不由讓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是好,是該收回手還是繼續放著。

  她糾結了一下。

  「身體還虛著,還想吃炸雞?」

  鄭臨竟然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低頭看著她的臉說。

  蘇錦還是把手縮了回來,「鄭律師,我說過的,不要做讓我誤解的事情。」

  「以後我會注意分寸。」鄭臨的眼裡暗淡了。

  兩人迅速分開,鄭臨去自己房間睡覺,蘇錦心裡發悶,拿著手機上網看看新聞,結果……

  當即睜大眼睛,今天好幾家企業宣告破產了,其中一家是劉滿家的劉氏集團。

  作為幾家中的巨頭公司,劉氏破產這個詞條最為炸裂。

  她聽說過天涼王破,一下破產這麼多家的,她還是頭一次看到。

  就算她擁有霧度這麼大的集團,也沒辦法做到搞死對家搞得這麼絕的。

  不用想,這些肯定是鄭律師做的,他的辦法最多。

  蘇錦眨了眨眼睛,鄭律師這種有仇必報的性格,她真的好喜歡呀!

  於是,吃完午飯,蘇錦親自端了飯菜送進了鄭臨的房間里,輕手輕腳地,刻意沒吵醒他。

  她將飯菜放在圓形小桌子上,然後對著室內打了個轉。

  看看他這裡還缺什麼,全部記在備忘錄里,等下讓人去採購。

  其實現在的「婚後生活」,她過得還挺開心,心裡竟然生出了點不該想的。

  她有點希望他能一直在這個房子里,陪著自己。

  一日三餐,一年四季。

  想到這裡,蘇錦抬手給了自己右臉一巴掌,不重,剛好感覺到疼痛。

  「戀愛腦沒有好結果。」蘇錦十分篤定,而且鄭臨是不會喜歡上她的,設定這種東西不會改變。

  極少的可能性,男配角才會變心愛上別的女人。

  但她的運氣早在繼承遺產的那刻,應該就用盡了吧。

  人不能太貪心,什麼都想要。

  ……

  鄭臨醒來的時候,看到小桌子上的飯菜,不由地會心一笑。

  房間里也多出了很多實用的東西,上頭貼了紙條。

  不過他看了看,都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他都用不上,只好把幾個箱子堆在陽台上,然後把手寫的紙條夾進了抽屜的日記本里。

  自從這天以後,蘇錦就偷偷搬出了家裡,對管家吳叔說出去玩一段時間。

  鄭臨每天回家,都看不到蘇錦,問了以後才知道。

  鄭臨:「……」怎麼感覺她在躲著我。

  「太太說,怕你工作太繁忙,所以只能自己去旅遊。她讓你努力工作,為了自己的目標好好加油。」管家吳叔把蘇錦的話,帶給了鄭臨。

  在律所,高梓鑫都感受到了鄭臨的異樣,跟他說的好幾個事情,他都心不在焉。

  「這個委託人,家境貧苦,付不了多少律師費。」高梓鑫也知道鄭臨的脾性,這要是換成別的律師,聽到沒什麼律師費,根本不會聽下頭的話。

  可鄭臨不一樣,他以前多次替窮人打官司,分文未取。

  那時候的鄭臨跟他說過一句,令他極為深刻的話: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於是,高梓鑫重重咳嗽了兩聲,再重重敲了兩下老闆的辦公桌,鄭臨才回神望著他。

  「你怎麼跟丟了魂一樣?」高梓鑫說:「已經連著好幾天了,飯涼了,也沒吃。」

  那飯還是他幫點的外賣,中午送來的時候熱氣騰騰,現在都下午三點了,飯都冷硬了。

  「沒胃口。」鄭臨把整盒飯推到一邊,挪出了個工作區域,伸手:「文件給我看看,沒問題的話,儘快替委託人要回拖欠的工資。這次,你負責。」

  高梓鑫點頭,「多謝老闆給我機會。我想起來了,我新改的名字,還沒告訴你,我寫給你看。」

  鄭臨把桌上的水筆拿走,「不需要。」

  高梓鑫眉頭一皺,他跟老闆之間的友誼難道出現了破損嗎?

  「為什麼,」鄭臨欲言又止,「其實我是有一個朋……不,我有一個兄弟,他最近跟新婚的妻子……」

  說到這,鄭臨又有點糾結,立刻改口:「是跟同居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突然就走了,說是去旅遊。」

  高梓鑫被鄭臨說的迷糊了,又是朋友又是兄弟,又是妻子又是同居女人,這內容混亂不說,關係更亂。

  他的腦子裡已經是一個複雜狗血的社會新聞。

  他的腦子裡已經如此混亂不堪,而鄭臨卻還在質問他:「為什麼?」

  高梓鑫嘗試性找到問題的突破點,「你是對哪塊不解,是兄弟,是朋友,還是同居女人,或者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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