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受傷的謝雨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現在誰有M249機槍,誰就是殺你堂哥的兇手。
你去查查,你堂哥生前得罪了什麼人,然後找個合適的,我來把M249機槍給他。
這樣一來,你不就抓到兇手了嗎?」
「沈小姐,你真有機槍?」榮柴看沈軻的眼神,更恐懼了。幸好剛才沈軻動的是拳腳,要是又拿出機槍,自己早被突突了。
榮柴簡直不敢相信,沈軻能在大上海用機槍,就算是以榮家的實力,也藏不下機槍啊。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總之你先去找個合適的替死鬼,然後剩下的交給我。
如果敢忤逆我的意思,我先敗你名,再取你命,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
此時在榮柴眼中,沈軻就是一個無所不能、隱藏無數秘密、深不可測的女妖精。哪裡敢有半分反抗心思。
「很好,把這個服下去,對你的傷有好處。」
沈軻扔下一顆藥丸,丟在榮柴面前,自己去解開了周子軒身上的繩索。
榮柴趴著的旁邊,就有一把手槍,沈軻故意將後背留給榮柴,但榮柴絲毫沒有拿起手槍偷襲的心思,趕緊服下了沈軻給的葯。
沈軻這顆葯,是他按照《煉藥秘典》煉製的治傷葯,很普通的葯,但比藥店的傷葯要好得多。
榮柴服下后,果然感覺內傷好了許多。心中更加驚嘆沈軻的實力,莫非這是女妖精給自己服的妖丹?
「選好替死鬼后,告訴我,順便告訴你一聲,我要在你這取一億花花,你都是要當理事長的人了,別不捨得。」
「一億?什麼時候要?我可能要湊一下。」
一億,對榮柴這樣的富家子弟,也不是小錢了,要拿給沈軻,需要花時間籌措。
「你個笨蛋,你要是直接給我一億,那我們的關係不就暴露了嗎?那你還怎麼當理事長?
放心吧,你不用給我,我自己會取。」
「哦……」
榮柴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沈軻會怎麼取。不過現在能保住小命就好。
……
沈軻扛著周子軒來到公園,焦急等待的周子軒父母,看到沈軻扛著周子軒走過來,連忙迎了上來。
「子軒,子軒,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老兩口看到周子軒昏迷,趕緊查看周子軒全身,深怕周子軒有個好歹。
「叔叔阿姨放心,他沒事。」
沈軻扶了一下周子軒,順便解開了周子軒的昏睡穴,周子軒慢悠悠醒了過來。
老兩口大喜過望,看向沈軻的眼神,滿是驚奇。
「姑娘,你怎麼救齣子軒的?榮家的人沒為難你吧?」周子軒母親趕緊問道。
「我這是在哪?冰月,榮柴那個畜生呢?你是不是被他……」
周子軒終於清醒過來,一下子想起剛才沈冰月好像喝了榮柴的酒,頓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看我現在這樣,像是被榮柴糟蹋了的樣子嗎?」沈軻看向周子軒道。
周子軒上下打量沈軻,沈軻衣衫整潔,面色平靜,肌膚光澤自然,眼眸明媚有神。
他萬花叢中過,哪裡不知道女人完事後是什麼樣子,現在沈軻的樣子,肯定沒讓榮柴得逞。
甚至周子軒還能看出,面前美麗的女孩,還是室女,未經房事。
這世上沒有什麼守宮砂,但室女的走路姿勢,言談舉止,是和婦女不一樣的。甚至肌膚和體香都會不一樣。
周子軒經歷過那麼多女人,哪裡會不懂。
這一下,周子軒終於徹底放心下來。
「好了,叔叔阿姨,周子軒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沈軻說完就離開了。
「那她是怎麼救齣子軒的?我親自出面交涉幾次,那個榮柴可都沒放人。」周子軒父親皺眉道。
「爸,你是不了解冰月,等你了解冰月就知道了,她是能一直創造奇迹的女孩。」周子軒道。
「看把你給美的,人家優秀,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有人家十分之一,哪裡要我和你爸操心。」周子軒母親白了周子軒一眼道。
「我這輩子肯定沒有冰月十分之一的優秀了,但我可以把她娶回來,這樣你們不就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女兒了嗎?」周子軒道。
「這倒真是個好女孩,如果你能追上人家,媽不反對,不過不能像以前一樣,對人家女孩三心二意,這樣的女孩可得好好珍惜。」周子軒母親道。
「知道了媽,放心吧,現在除了冰月,其他女人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周子軒道。
看著母子倆在那你一言我一語,周子軒父親卻沒那麼樂觀。
他看得出來,剛才那女孩,根本不喜歡自家兒子。
……
擺平周子軒的事,天也快黑了,沈軻掃碼了一輛共享單車,準備騎車回學校,路過一片野地,聽到灌木叢中好像有響動。
現在沈軻擁有魔法力量,聽力比正常人強多了,甚至還能聞到野地里傳出的血腥味。
沈軻停下自行車,看了一眼灌木叢裡面,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一個人。
沈軻立即走了進去。扒開面前的樹木枝葉,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只見眼前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沈軻還認識。
竟然是謝雨。
一個妓女,怎麼弄成這樣?
「醒醒,醒醒。」
沈軻扶起謝雨,喊了幾聲,謝雨迷迷糊糊看了沈軻一眼,暈了過去。
「我靠,這怎麼弄?」
沈軻都不知道拿謝雨怎麼辦了。
……
一家酒店,沈軻抱著上了止血藥的謝雨,開了一個房間。
賓館的前台小姐,拿給沈軻鑰匙時,眼神十分不善。
像沈軻這種,半夜去酒吧撿屍體到賓館開房的,多了去了。前台小姐最瞧不起這種男人,沒什麼本事,倒是將猥瑣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過她也沒辦法,還是只能給沈軻鑰匙。
沈軻將謝雨帶到房間,這才開始配製傷葯,給謝雨治傷。
沈軻看著床上的謝雨,想了想,拿出帽子,將自己恢復男身。
如果是女身,明天早上不好解釋,畢竟是陌生人,沒理由救她。是男身的話,也算有交情,便好說許多。
忙活完時,已經半夜了。
沈軻累了一天,困得實在不行,就在另一張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