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親自上門
近百輛豪車,一輛接一輛的停在了馬家別墅外。
馬天昊一下車,就怒氣沖沖的衝進了家裡,其餘人也是一個接一個的走進了別墅。
現在已經不是小事了,這些人自然會重視。
「怎麼回事?」
一見到馬天昊的臉色,馬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幾番言語,馬天昊就將整件事的經過,和盤托出。
說完,人都已經聚集在了馬家別墅的客廳內。
「爸,接下來該怎麼辦?」
馬天昊憤憤的問道。
「是啊,馬總,現在連啟天集團的陳董都站到了慕氏那邊,恐怕事不太樂觀啊。」
「對啊,馬總,你的想想辦法啊,不然我們這些人可都白得罪人了。」
一眾人,也是焦慮的附和道。
「大家安靜,陳少華這個狗東西力慕氏,這一點我是真的沒想到,不過大家也無須擔心。」
「啟天集團的體量就那麼大,而我們在座的各位,不論強弱,掌控著各行各業的佔比至少達到了蘇杭市的百分之八十。」
「永恆集團想要在蘇杭市發展下去,就必須終止與慕氏的合作,否則永恆集團就不可能在蘇杭市紮根,只要我們團結一致,根本無需懼怕永恆集團。」
馬宏清了清嗓子,老謀深算的說道。
「可是馬董,這些我們都懂,只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就是啊,上慕氏去,慕氏根本無懼,難道我們還真的要打著旗鼓上永恆集團去鬧嗎?」
「這不行啊,去慕氏這一趟,已經夠跌份了,我們是企業家,若是再去永恆集團鬧,恐怕不妥啊。」
道理眾人都懂。
馬宏意在安撫人心,可眾人哪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嘴炮。
眾人需要的是採取實際行動,也不知道是誰帶了頭,人群中頓時抱怨連連。
「各位稍安勿躁,事已經變得如此簡單了,各位怎會還想不通?」
馬宏也不生氣,故作神秘的笑道。
「爸,怎麼就簡單了?」
「是啊,馬董,還請賜教。」
「馬董,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跟我們說說吧。」
這一下,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了。
「哼,經過這次一鬧,事只會越來越大,接下來只要花點錢各大媒體上個頭條,到時候時效到了全國,你還怕許鶴和慕雲薇的醜事遮的住?」
「只要永恆集團不怕股市斷崖式下跌,那他們就好了。」
馬宏笑著說道,彷彿一切已經盡在掌控之中了。
「馬董,妙啊,我們怎麼沒想到這一茬?」
「這樣一來,到時候就是輿論迫這個許鶴,就不是我們頂風而上了。」
「馬董見識果然非凡,我回去就安排,正好我旗下就有一家新聞社。」
「不錯,就是花錢,也一定要讓這條消息讓全國人民都知道。」
一聽這話,眾人臉上的擔憂頓時煙消雲散,恨不能現在立刻馬上就找媒體。
「各位稍安勿躁,這只是我們最後的底牌,只是要讓永恆集團明白,我們並不是針對永恆集團,而是針對許鶴這種不地道的做派。」
「許鶴是個聰明人,經過這麼一鬧,給他三天的時間他去思考。」
「三天後,如果沒有得到永恆集團和慕氏解約的消息,就立刻撒網。」
馬宏嘴角上翹,臉上滿是運籌帷幄的神。
一眾人也是洋溢著勝券在握的神。
再說另一頭。
慕雲薇在陳少華離開之後,立刻便投了工作。
吩咐已畢,慕氏大半高管都被派出去了。
「麗莎,許總說了,一會陳琳秘書會過來,你負責對接一下,把項目設計圖一定要確定好,最遲後天就要請土建工程隊動工。」
坐在辦公室內,慕雲薇一邊忙活著手裡的資料,一邊沖馮麗莎說道。
可是馮麗莎卻沒有如往常一樣答應,反而是張了張嘴,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半晌沒有得到馮麗莎的回答,慕雲薇不由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馮麗莎問道:
「你怎麼了?」
看著慕雲薇,馮麗莎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慕雲薇自己對周辰的想法。
「額,沒什麼,那個雲薇,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接待不了陳秘書了,我下午想回去休息。」
馮麗莎思索了一下還是說道。
聽到這話,慕雲薇也是心生疑惑。
馮麗莎從未請過假,而且看上去臉色紅潤,不像是哪裡不舒服的樣子,剛才抽馬天昊耳光的時候還那麼神采飛揚。
不過慕雲薇也不是周扒皮,何況接待陳琳也沒什麼的事,只是交接一下項目設計圖而已。
既然馮麗莎要請假,那就自己來吧。
想到這,慕雲薇點了點頭,關切的說道: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馬天昊這個人睚眥必報。」
「放心吧,他還能把我怎麼樣,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急事,你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馮麗莎扭頭便退出了辦公室。
一出慕氏,馮麗莎便風塵僕僕的駕車而去。
行駛方向卻並不是她家,而是周辰的別墅。
馮麗莎已經忍了好幾個小時了。
剛才在辦公室,本想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慕雲薇慕雲薇去問周辰的。
但是在心中尋思了一陣,馮麗莎還是斷掉了這個想法。
她是個聰明的人。
這一切,已經全都指向,周辰這個人不簡單。
既然如此,這麼長時間,他卻瞞著慕雲薇,肯定有他的原因。
而且他還叮囑過自己,不要告訴慕雲薇。
那麼,也就只能自己親自上門去問了。
這種超級富二代,化**絲,甘願做小家族的上門女婿,默默無聞的為心的女人排憂解難。
這種戲碼,太狗血了。
不過,要是周辰在考驗慕雲薇,這倒是有可能。
到了別墅外,馮麗莎絲毫沒有猶豫,徑直就按響了門鈴。
片刻后,別墅的門打開了。
只是一眼,馮麗莎俏臉瞬間羞紅。
開門的是周辰無疑,可周辰似是剛剛洗完澡,連頭髮都是濕漉漉的。
渾只有下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