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如何釋懷
那如同小丑般的表演,簡直讓人反胃。
阮穎也不為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為周辰出口氣。
恩,就是那麼沒理由。
如果不是周辰,已經兩次叮囑自己不要為難王靜欽。
剛才王靜欽怒斥周辰的時候,阮穎早就上去抽她的櫻桃小嘴了。
「你,那你想怎麼樣,我,我現在確實拿不出錢。」
「八十萬不是小數目,我至少需要三五天才能湊齊,我……!」
王靜欽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只能又氣又急的和阮穎講著道理。
可是話還沒說完,阮穎就冷哼了一聲打斷了她:
「哼,來我這裡的人,沒錢的理由千千萬。」
「要是每個人都讓我等上個三五天,我還得花多少時間和精力去找人?」
「但這些都不重要,你不是問我想怎麼樣嗎?」
「那我就告訴你,八十萬對於我而言,還真不算個數目,就算你們不還,對於我也無關痛癢。」
「但是他不還錢就撕毀欠條,壞了我的規矩,這雙手,今天必須留下,至於還錢的事,等我砍了他的雙手咱們在商量。」
說完,阮穎再次擺了擺手。
阮豹立刻心領神會,立刻沖小弟擺了擺手。
王大發瞬間就被駕到了門口。
見阮穎鐵了心的要砍自己的手。
王大發早已嚇的兩腿發軟,就差沒嚇昏過去。
而王靜欽,此時真的是手足無措,兩行清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這種局面,那裡是她能掌控的。
而此時,看著王靜欽楚楚可憐的模樣,周辰真有些於心不忍。
唉,果然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啊。
想到這,周辰嘆了口氣就上前說道:
「等等,這是你們的規矩,但是沒人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
「他們既然答應還錢,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死周辰,看見美女受了委屈需要保護。
你特么就忍不住,你那顆騷里騷氣的心了是吧?
可別忘了,這女人是你表姐,剛才還怒斥你來著。
還有這個王大發。
他可從沒把你當外甥,甚至都沒拿你當人。
你不是說,該怎麼對王大發,就怎麼對王大發嗎!
真是男人啊,要靠譜,母豬都能上樹。
聽到周辰這話,阮穎不由惡狠狠的瞪了周辰一眼。
但是她也沒辦法。
既然周辰都這麼說了,唉。
老娘還想著幫你報個仇呢。
「放了他,趕緊給老娘滾!」
「再給你們七天時間,如果到時候不還錢,天王老子求情也沒用。」
阮穎一腔怒氣無處發,伴著一張臉就怒道。
見阮穎忍著悶氣,阮豹也不敢多說,一腳將王大發踹翻在地。
「趕緊滾。」
看到在地上翻滾了幾個圈的王大發,王靜欽又氣又急。
可她沒有辦法,只能咬著牙將王大發扶了起來。
「我在門口等你,我有話跟你說。」
扶著王大發,路過周辰身邊的時候,王靜欽冷冷的沖周辰說道。
說完,王靜欽便徑直扶著王大發走了出去。
周辰大致也猜到了,王靜欽想跟自己說什麼。
「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就在周辰想要出去的時候,阮穎突然幽幽的說道。 ……
!
什麼人情?
舉手之勞也算人情?
秀逗了吧!
那自己幫塔叔解決不能繼續修行武道的毛病,剛才又救了塔叔一命。
這欠自己的,那就不是人情了,而是人命,還是兩條!
「如果你說是,那就是吧。」
周辰聳了聳肩。
「看你這麼無語的樣子,怎麼,不願意承認?」
「我可不僅幫你教訓了王大發,還幫你澄清了王大發的污衊,更讓你在王靜欽這個大美女面前長足了面子。」
「這麼一算,你可不僅是欠了我一個人情。」
阮穎雙手環胸,饒有趣味的看著周辰笑道。
恩,阮穎是個話嘮!
這尼瑪都能算什麼人情?
「你要是認為是,那就是吧,反正這些事情,我沒想過要做,走了。」
周辰淡然的說道。
說完,周辰沖阮穎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徑直走出了房間。
「王八蛋。」
周辰剛出去,阮穎就對著他的背影暗罵道。 ……
!
周辰走到大門外,王靜欽果然已經等在了門口。
而王大發已經坐在了一輛計程車上。
「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周辰看著王靜欽臉上還沒有消失的淚痕,苦笑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會和她們這些人在一起?」
「你不要在說你是來還錢的,我不信。」
「你是不是跟她們是一夥的?否則她們為什麼會那麼聽你的話?」
話音剛落,王靜欽冷冷的看著周辰,就是一連串的質問。
「我解釋不清,我也不想解釋。」
「靜欽姐,以後你會明白的。」
周辰在一次苦笑道。
「哼,是啊,你該怎麼向我解釋,你又該如何解釋清楚?」
「我爸爸他是你舅舅啊,他對你多好,他多疼愛你。」
「可你呢,你怎麼回報他的?」
「周辰,你還是人嗎?」
王靜欽冷厲的眸子充滿了怨恨和失落。
這一通靈魂質問,讓周辰感覺有些無所適從。
雖然已經料到了,但是沒想到,王靜欽竟然又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
這才短短的幾分鐘,王大發就把王靜欽洗腦成這樣了?
恩,或許根本就不是洗腦。
而是王靜欽骨子裡就選擇了無條件相信王大發。
你爸爸是我舅舅,我知道啊。
可他從沒當我是外甥過。
我爸媽在世的時候,他是疼過我,是愛過我。
可那是做給誰看的?
你知道我爸媽去世后,我經歷了什麼嗎?
周辰心中冷笑不已。
他很想一句一句的說給王靜欽聽。
「恩,所以我聯合她們陷害你的爸爸,坑你爸爸的錢。」
「就在剛才,在屋裡面,你爸爸寫下的欠條,也是我逼迫他的。」
「可能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但是又能如何呢,做人總不能太單純。」
周辰聳了聳肩,很淡然的說道。
但只有天知道,周辰的心中有多難受。
身邊的親人,除了周小漁,讓周辰覺得最親近的,就只有王靜欽了。
第一次的不信任,周辰可以理解,甚至可以釋懷。
但是第二次呢,第三次呢?
又該如何理解,有該如何去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