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章失憶
風言從容不迫的打開暗門,然後平靜的走進薛毅坤的視線。薛毅坤看了風言一下,冷冷的開口問:“曾針和蘇影呢?”
“我送他們走了。”薛毅坤問得直接,風言回答得直接。得到風言如此回答,薛毅坤拍桌而起,兩步跨到風言麵前,手用力的捏著風言的喉嚨,眼裏的狠勁讓風言心冷。
果然隻要有曾針的事情,自己在薛毅坤麵前就什麽都不是,風言不畏懼的看著薛毅坤,風言的臉因為缺氧而變紅,即使再難受風言也沒有掙紮一下。
薛毅坤最後還是沒有要風言的命,薛毅坤把手鬆開,風言就跌到了地上。
“你們給我去找,一定要找到曾針。”薛毅坤讓手下的人去找,他不可能就這麽放過曾針和蘇影。
“咳咳,你找不到他們,他們已經離開了。”風言的話讓薛毅坤憤怒,薛毅坤的手指咯咯作響。
“為什麽?為什麽我對你們那麽好?你們一個個的都要背叛我去幫著那個蘇影?”薛毅坤把風言從地上拎起來,狠狠的摔在沙發上,風言被摔得頭有些發暈。
“嗬嗬,你說你對我好,可是我認為我不過就是你無聊了就逗逗的寵物,是讓你打發時間的,可是一旦曾針出現,我這個寵物就連寵物都不是。”
“寵物?你居然說你自己是寵物,我努力把你找回來,我讓你住在薛家,我派人保護你的安全,這些你都當作我是在逗寵物。”
薛毅坤不能接受風言對他心意的不理解,薛毅坤憤怒得雙目惺紅,手下的人都不敢說一句話,大氣都不敢出。
“是,你就是這樣的人。”
“好啊,既然你說我把你當寵物,那我對你這些日子的照顧你不打算還回來嗎?畢竟我薛毅坤不做虧本的生意。”
“我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那就肉償。”薛毅坤此話一出,驚呆了旁邊的手下,而薛毅坤接下來的動作更是驚人。
薛毅坤雙手一用力,風言的衣服就壞了,露出白皙的皮膚,薛毅坤的手下自動的背過身去。
“薛毅坤你放開我,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我從來不怕報應,你都說了你是寵物,寵物就應該順從主人。”薛毅坤用壞掉的衣服把風言的手綁起來,然後把風言的手放在腦後。然後去吻風言的身體。
“薛毅坤你做什麽?不要。”
“不要?你以前不是很希望我對你這樣嗎?我現在隻是在滿足你。”
“不,我不要,薛毅坤你放開我,我求求你了。”風言不想要這樣的滿足,眾目睽睽之下,風言隻覺得羞恥,薛毅坤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過份的把手伸向下麵。
風言感到害怕,風言不想是這樣和薛毅坤有身體上的交集,不愛的兩個人做這種事隻能是惡心,風言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說出一句話。
“我已經和左田俊做過了。”風言說出的話成功的讓薛毅坤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快速的從風言身上起來,像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滿眼嫌棄和惡心的看著風言。
“我已經和左田俊做過了。”風言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薛毅坤退後風言兩步。
“你連做寵物的資格都沒有。我們走。”薛毅坤讓手下的人先走,自己最後一個離開。“薛家你不配居住,你還是去睡你的橋洞吧,那裏更適合你。”薛毅坤背對著風言說完就離開了。
風言木訥的躺在沙發上,忘記了自己解開雙手,就那樣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心不是早就應該免疫了嗎?為什麽還會那麽痛。
非涼和藤迪都是第二天才知道這個事,藤迪無意間聽到別人嚼舌根,藤迪這才知道出事了,他和非涼趕到薛家想看看風言怎麽樣了。
風言還是昨晚的那個樣子,他上身赤裸的躺在沙發上,手也還是被綁在腦後,非涼過去搖搖風言,藤迪替風言解開,風言的雙手這才被放下來,雙手麻木了風言也感覺不到疼。
隻是在自由以後看著非涼,什麽也沒有說,非涼脫下外套蓋在風言身上,風言光著身子吹了一夜的冷風,身體冰冷。“沒事了風言,沒事了。”非涼的語氣有些哽咽,為什麽老天爺不能讓風言過得快樂一些,總是要受這些苦。
風言靠著非涼,身體是暖和了不少,隻是心依舊冰冷,用什麽也捂不熱了。
“非涼,快幫風言把衣服穿上。”藤迪去樓上拿的風言的衣服。非涼接過衣服想幫風言穿上,卻被風言擋住了。
“我和左田俊做過了。”風言開口的還是昨晚那句話,然後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
“風言你別嚇我,什麽做沒做的,那些我不管,不管怎樣你都是我的朋友。”非涼知道風言肯定是被薛毅坤嚇到了才會這樣說的,風言說的話薛毅坤相信,非涼可不會相信,風言對薛毅坤的心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所以風言是不可能和左田俊那個混蛋做的。
“我和左田俊做過了。我和左田俊做過了……。”風言好似就隻會這一句話了一樣,不停的反複的說這句話。
非涼緊張的看著藤迪,“風言這不會有事吧?”
“沒事的,我們先把風言帶回家吧,回去後我想辦法去請苗悠過來看看,可能風言隻是受了刺激。”
非涼是抱不動風言的,隻能是藤迪抱風言,藤迪把風言抱上車,風言在車上就陷入了昏迷,嘴裏一直說著胡話,回家後藤迪把風言放在床上。
藤迪打電話給苗悠,他讓苗悠過來看看,苗悠也不敢怠慢,苗悠過來看了後搖搖頭,“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你們別緊張,他沒有什麽事?他可能隻是受了涼,有些發燒,吃點藥就好了。”苗悠給風言開了些藥,非涼按照苗悠說的給風言服下。
“等他醒了我再過來看他。”
“苗悠,這件事你別讓……。”
“我懂,我懂,你放心,不會讓坤哥知道的。”藤迪送苗悠走後自己也出門了,耽擱太久怕薛毅坤找自己,隻能非涼照顧風言了。
苗悠的藥還是很有效的,當天下午風言的燒就退了,晚上非涼要去看著gay緣,隻能藤迪照顧,風言第二天就醒了,人沒有什麽事,隻是有些虛弱。
“言,你和坤哥是怎麽回事啊?我聽底下的人說你放走了蘇影。”
“坤哥?誰是坤哥啊?而且我什麽時候放走了蘇影?我都沒有見過他們。”風言的疑問句讓藤迪他們嚇得不輕,這不過是睡一覺的時間怎麽就不認識人了。
“言你剛才問我什麽?”
“我問你誰是坤哥?”
“你……。”藤迪嚇得不輕,風言不認識坤哥了。藤迪趕緊打電話給苗悠,讓苗悠過來看看風言這是怎麽了。
“怎麽樣?言是不是病還沒好?”藤迪緊張的問苗悠。苗悠也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風言你認識我嗎?”
“認識啊,你是苗悠。”
“那他呢?”苗悠指著藤迪。“他是藤迪啊,我的好朋友。”苗悠又問了一些其餘的人,風言都認識,可是當問到薛毅坤的時候,風言就不認識了。就連左田俊他都認識,和左田俊的那些事他也都記得。
“苗悠他這是怎麽了?”
“他可能是選擇性失憶,把生活中不想記住的事,不想記住的人給忘記了,他的腦細胞重新給他編了一個過去,那個過去沒有坤哥存在。”
選擇性失憶,這不扯蛋嗎?他和坤哥小時候可是一起長大的,風言的大腦要怎麽給風言編一個完整的小時候啊,而且他和左田俊也是因為薛毅坤才會在一起的,他怎麽忘記啊。
“言,你還記得你是怎麽回來的嗎?”
“記得啊,我和左田俊感情不合就逃回來了嘛,現在左田俊還纏著我。”感情不和是真的,可是因為誰感情不和,風言難道真的不知道了嗎?
“迪,我回來了,言怎麽樣了?”藤迪也不知道要怎樣回答非涼的問題了。
“你自己進來看吧。”藤迪扯著嗓子喊,非涼以為風言的情況不好,可是進臥室一看,風言都已經醒了。
“這不挺好的嗎?你故意嚇我是吧。”藤迪哭著臉把非涼拉到牆角說。“好也不好,他記得所有人,就連混蛋左田俊都記得,就是不記得坤哥了,我讓苗悠看過了,苗悠說風言這是選擇性失憶。”
“你胡說什麽呢?”
“我沒有胡說,不信你自己去問。”藤迪放開非涼,非涼坐到風言麵前。
“言,我是誰?”風言就奇怪了,怎麽一個個的都來問。
“你是非涼啊。”
“那……那你……認識坤哥嗎?薛毅坤?”
“薛毅坤是誰啊?我必須要認識他嗎?藤迪剛才也來問我。”
“沒,沒,不認識就算了。”風言看他們都奇奇怪怪的,自己不過是感冒了,怎麽都這麽奇怪啊。
“非涼這算不算得上言沒事了。”
“挺好的這樣,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反正記得也沒什麽好處,就讓他這樣吧。”非涼認為這也許是老天爺要給風言一次重生的機會,忘掉他一生中的悲傷從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