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毅坤站著不讓,風言退一步彎腰去撿,又被薛毅坤給攔住了,所以風言隻能低著頭站在薛毅坤麵前。
“風言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風言怎麽可能抬頭,所以隻能低著頭不說話,這似乎也是一種相處方式,每次提到眼睛問題,這就會成為一種相處方式。
“我讓你抬頭,這是命令,聽懂了嗎?”
風言依舊不說話,也不抬頭,隻是盯著地上的墨鏡,薛毅坤很生氣,為什麽風言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取下墨鏡。
“風言你知道我為什麽看你不順眼嗎?”
風言的心抽疼了一下,薛毅坤說話太直白,薛毅坤討厭自己。“可能是風言做得不夠好吧,所以坤哥才看我不順眼。”
“不,你做得很好,隻是你永遠戴著這副眼睛,讓人不能直視你的眼睛,你給我猜不透的感覺,我不喜歡猜,所以我……。”
“坤哥您不用多心,風言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所以您不用猜我的心思,我的心都是在想怎樣把事情做好,怎樣對坤哥最有幫助。”
“那就最好不過了。”
薛毅坤生硬的說了這麽幾個字,就上樓去了,今天和塞外的人有一筆生意,交易地點就在邊境處,交易是否成功薛毅坤要第一時間知道。
薛毅坤走進會議室,曾針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今天曾針提前半小時結束訓練,然後就在會議室裏準備儀器,接收對麵發過來的視頻。
薛毅坤做毒品生意的,什麽都得小心,在邊境交換是最好的地點,隻要過了界線,中國的條子就無可奈何。
毒品交易很簡單,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自己這方拿錢,對方拿貨,一切明了之後就各管各,出了事也不能怪到對方的身上。
薛毅坤從早上就一直盯到晚上,今天是特例,吃飯是在會議室吃的,三人沒有任何講究的吃了一頓飯,交易結束,三人的心裏都舒了口氣。
事後薛毅坤接到了藤迪的電話,告訴他事情一切都完美的交易結束了,請示可不可以回S市,其實藤迪都已經買好了回來的飛機票了,隻是假做的請示一下。
完成了交易就沒有藤迪什麽事了,薛毅坤理解藤迪想要回來的心,所以薛毅坤同意了,薛毅坤簡單的嗯了一聲,得到回應,可把藤迪高興得,馬上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媳婦了。
今天沒有什麽事,所以薛毅坤都要求早點下班,下班之際風言在曾針旁邊給了曾針一個眼神,示意他別忘了答應自己的事。
曾針點點頭,然後就各自離開了,薛毅坤開車遠遠的跟著曾針,想要看著曾針回家。風言是準備回家的,可是上車他就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
“好的,我會過去的。”
風言接了電話就調轉了車頭,去電話裏所說的地方和人見麵,這次見麵的是本應該回日本的左田俊。左田俊是一個四十歲的日本男人。
左田俊正如他的名字一樣,人長得很帥,日本人穿西裝打領帶最顯的就是身材比例,比中國人的身材比例更完美,左田俊就是這樣一個用身材比例完美的詮釋了。
人雖然完美,但是完美的人也有變,態的嗜好,左田俊玩,死的俊男美女是不在其數,他可以活生生的把人玩,死在床上,毫不憐惜。
左田俊是薛毅坤的老主顧,雖然風言很少接觸,但是對左田俊也是有所了解的。
隻是風言不知道左田俊找自己有什麽事,和他交涉的是曾針,如果有什麽問題他不應該找自己,而且那天薛毅坤和自己在會議室可是看見曾針把貨親自交到他手上的,現下找自己是為了什麽。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是怎樣知道自己的私人號碼的,不過又轉念一想,同是道上混的,一個號碼還能難倒對方什麽。
“左田先生你好,不知道是有什麽事找在下?”
此時風言和左田俊相處在一個包間裏麵,左田俊為了掩人耳目低調行事,所以隻帶了一個隨身保鏢,但是保鏢在門外。
左田俊很優雅的喝著清酒,清酒流過喉嚨,喉嚨上下滑動,五顏六色的燈光照著左田俊,左田俊仰頭喝酒的姿勢顯得很有魅力,不過這些都不是風言想欣賞的,他隻想知道左田俊找他到底什麽事。
“風先生,你別站在門口啊,請坐,嚐嚐我從日本帶過來的清酒。”
一口流利的中文說得一點也不比中國人差,風言勉強的笑一笑,然後坐在左田俊的對麵,從門口到左田俊對麵,左田俊一直帶著獵人的眼神看著風言。
風言心裏大叫不好,左田俊這是對自己有性,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左田俊和薛毅坤可是合作夥伴,左田俊的主意居然打到了合作人身邊。
“左田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風言把左田俊端著酒杯的手又笑臉的給推了回去,自己得想辦法盡早離開,待在這裏不是什麽明誌的選擇。
“在下很欣賞風先生,所以想約風先生喝喝酒,吃吃飯,風先生不會喝酒那真是太可惜了,風先生想要吃什麽盡管點,左某請客。”
左田俊把菜單放到風言麵前,讓風言隨便點,可是風言不想點餐,隻想找個借口離開這裏。
“左田先生的好意,風言心領了,隻是風言最近腸胃不適,胃口不佳,我們還是改天吧,改天我請客,算是給左田先生賠罪。”
“風先生的身體不要緊吧,我這裏有日本最好的藥,風先生隨我去我的住處,我給你。”
“左田先生太客氣了,我已經看過醫生了,醫生說隻要這幾天清淡飲食就好,謝謝左田先生的好意了。”
左田俊直言不諱的讓風言去他的住處,左田俊是把風言看成獵物了,不過風言並不認為被左田俊看上是一種幸運,反而很悲慘。
“左田先生,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告辭了,坤哥還等著我呢,左田先生再見。”
左田俊沒有攔著風言離開,隻是風言走到門口的時候,左田俊突然開口,“左田俊希望下次能看到風先生取下墨鏡的麵容。”
風言聽到後就匆匆離開了,左田俊獨自悠閑的喝著酒。看著風言離開的方向用嘴型說,“我們還會見麵的。”
沒有聲音發出更可怕,風言就是左田俊看上的獵物,一隻稀有的獵物,左田俊很好奇風言墨鏡下又是怎樣的一番風景。
不過得慢慢來,左田俊是個不喜歡武力解決事情的男人,他喜歡用自身的魅力讓男人愛上他,離不開他,這樣才好玩,風言就是他現在想玩弄的。
外表堅強,內心實際很脆弱,自己隻要抓住機會,就能讓風言心甘情願的被自己玩弄,左田俊已經等不及想要看風言在床上哭的樣子了。
“下次和薛毅坤交易指名讓這個獵物來,那個曾針我不喜歡,想必在床上也沒有什麽反應,我還是喜歡這樣有點神秘感的。”
左田俊吩咐隨身保鏢,保鏢小西之介點頭,表示記下了。
“對了,你找人暗中觀察這個風言,他做什麽?去哪裏?你們都要給我匯報。”
“堂主,為了一個中國人有必要做這麽多嗎?”小西之介不明白左田俊這樣做是為什麽,如果說隻是想看墨鏡下的臉,那完全可以要求他自己拿下,如果隻是想睡覺,那日本有的是人想要和他睡。
新宿所有的牛郎都可以陪他睡,各種各樣,隨左田俊挑選,可是為什麽要為了一個中國人留下來。
“我做事你別問那麽多,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左田俊單手挑起小西之介的下顎就吻了上去。
小西之介麵帶痛苦,可是又不能出聲,隻能忍受著痛苦,待左田俊離開他的嘴唇的時候,小西之介的嘴已經一片模糊,嘴唇上的血滴到了衣服上,小西之介也不敢用手去擦。
“下次別管我的事,讓你怎麽做就怎麽做,不然懲罰可不止現在這樣簡單。”
左田俊再度靠近小西之介的嘴唇,小西之介身體特別的緊繃,左田俊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著嘴唇上的血,好像一個吸血鬼。
小西之介大氣都不敢出,隻能身體靠著門,不敢動,可是卻出了一身汗,因為他怕左田俊的懲罰,上次被懲罰的傷口好像還在隱隱作痛。
“堂……主……我……。”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那麽狠心的,畢竟你都跟了我三年了,是時間最久的保鏢,隻要你把事情辦好了,以後他就會替你承擔所以的痛苦。”
“他”自然是指的風言,隻要是左田俊看上並且收服的人,他都會讓他們做保鏢,這樣方便,可是左田俊已經三年沒有換過保鏢了,有些膩了,風言將會是他的下一任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