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4章 我等著你報復
蘇小小從來沒有這樣罵過人,而現在她痛罵的對象,竟還是她一直都很在意的陳安琪。
南宮辰有些意外的揚了下眉,朝寧暮寒看去。
寧暮寒俊容始終冰冷,大掌還攬在蘇小小的腰肢上邊。
陳安琪面色都青了,同時因為藥效,她整個人也漸漸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真的很讓人噁心,她的身體還很乾凈,她從來都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係啊。
為什麼她的第一次要在這樣的情況下?
為什麼是威爾遜?
為什麼這麼多人要這樣看著自己?
「蘇小小,如果今天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不會原諒你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陳安琪痛罵道。
「好,我等著你。」蘇小小寒聲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樣的人要怎麼報復我?你可能很連想見我一面都難了吧?」
陳安琪咬牙,幾乎快要磕出血來。
寧暮寒摟在蘇小小腰上的手略略重了下,說道:「我們走吧。」
「嗯。」蘇小小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啊!!!」陳安琪爆發出一聲怒吼。
酒店房門被關上,寧暮寒站在走廊上回頭看著蘇小小:「不要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那還不至於呢,」蘇小小撇嘴,「她已經不會傷害到我了。」
「嗯。」寧暮寒輕皺眉,「可是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
「對不起,」蘇小小認真地說道,「我那樣做只是因為,我不想讓我們也變成她那樣的人。」
不論是出於什麼目的,蘇小小覺得給別人下藥都是一件很下作的事情。
「她這樣的女人是需要一點教訓了,你就當成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蘇小小輕輕點頭,看向房門,腦子裡面已經想象到陳安琪背下來的宿命了,可是她無法原諒。
在之前陳安琪對她的下藥,她便未曾釋懷,一直未追究,只是念著還有一點姐妹之情,但是今時今日,陳安琪拿著尖銳的酒瓶要徹底害死她的那一瞬,蘇小小真的徹底死心了。
她要害的,不僅僅只是她,她肚子里可是還有她的寶寶的。
一旦想到那個可怕後果,蘇小小就恨不得再去罵罵她。
「走吧。」寧暮寒柔聲道。
蘇小小點點頭:「嗯。」
陳安琪絕望的看著房門被關上,忽然發現,其實只要剛才她的心氣不那麼傲,她只要開口誠心誠意跟蘇小小求饒,也許現在的局面就會完全不一樣。
「你現在這個模樣可真狼狽,」林葵說道。
陳安琪抬起頭,朝這個女人看去,才對視一眼,她就有些怯怕了。
這個女人,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她穿得很乾凈,很簡單,還扎著非常陽光的馬尾,可是給人的感覺,便是一種發自骨頭裡的陰冷。
同樣都是冷漠的人,可是陳安琪發現,自己對待事物的冷漠麻木完全比不上她,也許,她是手上真正沾過鮮血,拿過人命的人。
跟這種人求饒,陳安琪不用開口,就已經猜到了結局。
「行了,」南宮辰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說道,「我下午還有事,快點結束吧。」
「南宮大哥,你又要去約會啊?」林葵問道。
其實南宮辰朋友圈裡面的那些照片,何止是寧暮寒看了覺得無語,每次只要他一更新動態,林葵就會拿著手機去找林棠,然後兩個人一起吐槽。
南宮辰不理會她的揶揄,收起手機。
林葵撇嘴,反正這種自找沒趣的次數已經很多了,她也習慣了。
她起身,朝主卧走去。
走到門邊的時候,她還特意傾著身子,想聽聽裡面的動靜。
「看來我想多了,裡面沒有發生什麼盛況,」她推開門后看了眼,回身對林棠說道。
葉芷林縮在衛生間的浴缸前面,浴缸裡面在放著水,她把自己抱的很緊,坐在地板上,臉蛋漲得通紅,下巴和脖子上全是血,那是她自己用指甲撓的,想要用痛來轉移思緒。
「喂!」林葵站在門邊叫道。
葉芷林顫抖著身子抬起頭,一看到是個陌生女人,不由一喜:「你是來救我的嗎?你是警察嗎?還是我媽媽找來的?」
「你就當我是來救你的吧,」林葵說道,然後走了過去,「你現在還有力氣可以走嗎?沒有的話我背你?」
「謝謝!」葉芷林哭道。
林葵將葉芷林背了出去,葉芷林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了林葵背上。
「她喝了很多肥皂水,差不多昏死過去了,現在不適合叫救護車,否則這場好戲就沒辦法往下演了,我先去隔壁處理一下她。」林葵道。
「我們可以進去了。」林棠說道,邊將陳安琪扛起來,朝主卧走去。
陳安琪連腳都站不住了,整個人渾渾噩噩,身體也異常難受。
房間里的窗帘都是關著的,只有洗手間裡面的燈還開著,潔白明亮。
威爾遜躺在大床上,嘴巴裡面口齒不清的叮嚶著,皮膚漲得通紅,還有他胯間,那頂撐起來的小帳篷。
「不,不要。」陳安琪抓著林棠的手,「我不要進去,不……」
林棠的手勁一點都不輸給林葵,她沒有鬆手,而是抓著陳安琪,直接給扔到了床上。
「這個世界是有因果報應的。」林棠淡淡道,「有一句話叫做自食其果,你現在所經歷的就叫現世報。」
「救我……」陳安琪快要說不出話了,「我知道你們是蘇小小的人,蘇小小是我的好朋友,她現在雖然生我的氣,可是只要我去跟她好好說一說,她還是會原諒我的!」
林棠唇角冷笑,沒有一點猶豫的轉身離開。
「救我……」
陳安琪無助而又絕望,看著房門被徹底關上。
她仰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感受自己的意志在逐漸潰散,身體的反應也越來越強。
蘇小小。
蘇小小……
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不會的!
她低低哭了出來,身體的痛苦也在加強,一種可怕的想法忽然冒了出來。
不如就這樣吧,總之都是那麼難受了,為什麼不讓自己好過一點?
說不定解脫之後就一切都好了。
遵循自己的渴望,那種強烈的渴望是……
她難受的扯開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