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蘇瀾鈺的回歸(1)
蘇瀾鈺沒有戰車,更沒有動力機甲,但是他的體力絕對有夠優秀,依靠著靈活的身手和長期鍛煉保持下來的持久力,長時間的奔跑是沒問題的,當然,也不能沒日沒夜的跑,畢竟跑步是一件相當耗費體力的事,她也會疲勞,會流汗,蘇瀾鈺與普通人不同的原因一是她的體能比較高,心肺能力更強,二一個就是她能將身體的呼吸節奏調節的剛剛好,否則就會向普通人一樣,跑個幾百米就會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一樣的疼,根本堅持不下去。
蘇瀾鈺也有著自己的小聰明,或者說她有著敏銳的第六感,從知道嚴肅並不在他的裝甲車上以後她就得出了兩個結論,一,嚴肅為了避嫌,或者說考慮到了自己會出現的可能提前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沒有來,不過這一點應該是不可能的,除非那個半張臉也是他派來的,但是他根本不會這麼做,二,就是嚴肅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還跟馬濤有關,蘇瀾鈺並不知道,也正是因為她不知道,她必須要儘快找到消失了的嚴肅。
在這森林之中想要尋找到一兩個人的身影,感覺有點開玩笑了,但是當幸運到了,你想躲避都躲不掉。
蘇瀾鈺在森林中閑逛了沒多久就發現了那一道道不斷從樹林中射到天上的白色激光。
有情況!
眉頭一皺,蘇瀾鈺想也不想就向著那飛起激光的位置趕了過去,無論馬濤是否在剛剛的那伙車隊里,她都必須要去看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發射激光的人究竟是不是嚴肅或者馬濤。
真的是蘇瀾鈺趕的巧,因為樹林之中地形多變,嚴肅與馬濤的追擊模式在不知不覺中兜著圈子,正巧被蘇瀾鈺給發現了,這個時間段的馬濤真忙的焦頭爛額,感覺腦袋已經變的無線大了。
追擊他的嚴肅被馬濤手裡的來福槍阻擊的火冒三丈,最後索性不躲了,開啟了銀甲的防護盾,動力全開,誓要將馬濤給擒拿在手。
嚴肅身上穿的這件動力銀甲正前方出現了一塊猶如水波紋的空間,所有的東西,樹枝,石頭,都被這個防護盾給擋了個嚴嚴實實,現在,就連馬濤手裡的來福槍射出的等離子射線都被他的護盾給全部格擋,擊中護盾的所有等離子射線四下亂飛,護盾里的他連一根毫毛都沒有損失。
見此情況,馬濤徹底懵逼了,人家的實力確實比自己強太多了,這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段上,所以也就沒的玩,明顯的吃虧。
既然手中上千G的來福槍都成了燒火棍,馬濤也就不打了,重新背好來福槍開始一門心思的逃命。
現在一切成敗就在姐姐身上了,是生是死也只能交給姐姐來解決,說實話,這種一點忙幫不上的無力感是最讓人心煩意亂的,那種插不上手的緊張勁,沒體會過的根本不知道馬濤現在的心情。
看到地面上逃跑的馬濤放棄了攻擊轉而開始全力逃跑,嚴肅氣的要死。
「你個垃圾!只會這樣一個勁的逃么!連留下來和我打一場的勇氣都沒有,你還算是一個無畏的賞金獵人么,真無法理解,像是蘇家姐妹那樣的人怎麼能看的上你這樣的一個只會逃的垃圾!連臭蟲都比你有勇氣!!!」
森林之中,嚴肅的吼聲傳出去好遠,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馬濤是個膽小鬼一樣,顯然這傢伙喊話的時候用上了氣功,要不不會有這樣的效果,如此做的目的自然也是一種嘲諷。
「不要去理他,他在用語言刺激你,其實你沒有他說的那麼不堪」
身下的姐姐看著馬濤那眉頭緊鎖的臉頰微笑著提醒他。
「我知道,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
因為臉上呼嘯而過的風,馬濤一開口說話風就會灌進嘴裡,所以大著嘴唇就像是一個口袋的馬濤回答的時候有點搞笑。
認清現實並不等於認輸,也並不等於投降,這沒什麼可磕磣的,明知衝上去就是個死還要往上沖,這種行為看似很勇敢,也很熱血,但是這並不是取得勝利的關鍵,因為那付出太大了,馬濤曾經看過一個非常經典的例子,紅藍兩方軍隊互相搏殺,紅方軍隊負責在山頭的防守,藍方軍隊負責進攻下這個山頭,指揮戰鬥的藍方軍隊指揮下令所有人發起衝鋒,戰鬥真的很激烈,但是,紅方軍隊畢竟佔有山頭,易守難攻,幾次衝鋒下來,藍方軍隊損兵折將不計其數,說不出的悲壯心哀,最後,不得不換了一伙人從新攻打山頭,這回換成了綠色軍,綠色軍的首領到現場看了看,然後告訴所有人都先吃飽了,然後開始挖壕溝,這壕溝距離紅色軍隊的山頂是越挖越近,山頂的紅方軍隊不明所以,也不知道這些新來的綠方軍隊不打仗,跑來挖土是為了幹什麼,趕緊用炮轟,用槍打,可負責一門心思挖土的綠方軍隊人人不露頭,這槍炮根本打不著他們,而紅方軍隊又不敢放棄山頭衝下來看,那樣在回去可就是痴人說夢了,最後,當綠色軍團的人把壕溝挖好了的時候不費一兵一卒,依靠著幾百顆的手雷彈硬生生的將這場戰鬥打結束了。
這個道理馬濤一直記在心中,勝利的目的是消滅對手,只要對手還活著,那就不算勝利,而想要取得勝利的機會就在於你自己是否還活著,如果你連活著這樣最基礎的條件都做不到,那麼抱歉,你的的確確是一個失敗者,對於馬濤來說,只要自己還活著,那戰鬥就始終沒有結束,無論拖的多久,早晚有一天要再次打響。
身下的姐姐看了看馬濤神情凝重的樣子,知道他不會衝動行事便不在多說什麼,車頭一轉,姐姐變形成的摩托車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帶起了一大片枯枝爛葉飄灑在半空中,這回,姐姐打算衝出樹林,直奔樹林外面的草原。
雖然說在森林中躲避嚴肅的攻擊和追殺相對於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沒遮沒擋的情況要好的多,但是,現在在林子里他們依舊沒有辦法甩開嚴肅,更打不過,為今之計,只有來到草原上拼一拼到底是誰的速度更勝一籌,這也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看到摩托車調轉方向,嚴肅多聰明的一個人啊,立馬就明白了他們的打算,心中一狠心,將銀甲的動力輸出開啟到最大,為了把馬濤的命留在這裡,他也是拼了。
動力銀甲的性能優秀,但是,他同樣也有缺點,那就是動力輸出,在開啟機甲全部的能力時所需要消耗掉的能源簡直恐怖,可動力機甲畢竟只是一個小的核反應爐,能源有限,在能更換核反應爐的情況下,這種問題根本不叫問題,但是,在得不到新反應爐供應的情況下,這種瘋狂的輸出就很容易要命了,一旦動力裝甲的能源輸出出現一瞬間的能源缺失,小則系統故障,重則會導致內置核能源反應爐的炸裂,結果可想而知,所以說,核能機甲,威力驚人,換句話說,動力機甲的核能多少就相當於這台機器的血條,更換核能反應爐就等同於給機甲重新提供滿血狀態,而向是嚴肅這種全速追擊的情況就相當於他在燃燒自己的血條,聽起來很瘋狂吧,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物質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在你想要得到某些東西的時候必然會失去一些東西,就看你失去的和得到的成不成正比,或者說,值不值得你去得到。
嚴肅全輸出狀態的動力銀甲幾乎像是以一顆炮彈的速度一般猛然加速對著摩托車就撞了上來,因為其速度過快,護盾和空氣產生的摩擦導致出現了音嘯,危險,隨即而至。
「抱緊我!」
身下的姐姐一皺眉,這句話剛說完,馬濤下意識的抱緊了姐姐摩托車形態的腰部,還沒等說好,姐姐已經開始從新開始變形了。
轟!!!
高速飛射來的嚴肅猶如一顆炮彈,直接命中了馬濤和姐姐行進中的必經線路上,其巨大的能量直接將一顆需要三人環抱的大樹給攔腰撞斷,伴隨著嘎吱嘎吱聲中,幾十米高的參天大樹轟然倒塌了下來,傾斜著拍擊在地面上,讓大地都顫了三顫。
被姐姐緊緊保護在懷中的馬濤看的是一腦門子的冷汗,呼吸急促無比,對於嚴肅造成的這麼猛烈的破壞力震驚無比。
此時的姐姐已經重新恢復成了人類形態,一隻手上展開的正是那面馬濤之前見過的能量盾,另一隻手握著能源電磁槍,他們倆正是依靠著這面能量盾才能讓他和姐姐能平安從此等攻擊下逃脫出來。
塵土飛揚中,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正一步一步的從灰塵之中走出來。
滋!滋!
雖然能猜到姓嚴的不會死,但是能這樣怡然自得的樣子還是讓姐姐的系統對此人的危險等級判定為一級,手中的電磁槍立刻開始蓄能,嘶吼著的雷電球聚集在槍口開始一點點的變大。
還沒等嚴肅從灰塵中走出來,姐姐一把推開身旁的馬濤,緊接著抬手就將剛剛凝聚到乒乓球大小的雷電球對準那個黑影發射了出去。
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傳來,緊接著就看見灰塵之中雷電球擊中的地方忽然膨脹了一圈,就像是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一樣,那一塊地方的灰塵全都被一股無形的巨力給清理了出來,身穿動力銀甲的嚴肅便被露了出來。
「這攻擊有點意識啊……」
微微有些詫異姐姐匯聚的那顆雷電球的威力,嚴肅嘴角一笑,接著看了看分左右兩邊站著的馬濤和他的姐姐,接著又道「不過很可惜,還是無法擊穿我的防護」
「馬濤,你先走……」
經過系統判斷,姐姐推算出自己和這個人的勝負比例在五五之數,也就是說,姐姐沒有把握能解決掉嚴肅這個傢伙。
馬濤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姐姐這是要盡全力拖住嚴肅好讓自己走,那怎麼成,雖然姐姐是小V的媽媽製造出來的機器人,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雖然馬濤跟這個便宜姐姐的接觸時間並不長,但是馬濤真實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另一個空間的關愛和體貼,就這麼讓姐姐報廢在這裡,太不值得了,可是自己又沒有任何辦法幹掉姓嚴的,更對於即將到來的這場戰鬥幫不上任何忙,馬濤現在成了徹徹底底的拖油瓶。
「你不用有愧疚感,我的使命就是保護你,我的責任就是讓你安全,一會我拖住他,你必須快走,不要再回來了」
看出了馬濤臉上的猶豫,姐姐再次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
「可是……」
馬濤的心簡直難受急了。
「怎麼?想走?你覺的可能么?」
嚴肅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人在說什麼,但是還是能看到他們倆悄悄嘀咕的,當下撤掉放護盾,抬起手中的那邊奇怪的武器對準馬濤就扣動了扳機。
嗖嗖!
兩道紅色的光線射出,一直關注著他的姐姐一個閃身擋在了前面,同時開啟自己的護盾。
紅色的光線命中姐姐的能量護盾上消失不見,並不像馬濤的來福槍那樣會被彈射出去。
「你的能量護盾等級很高啊?可惜,防禦在好,你註定只能被動防守,想要解決問題還得依靠所向披靡的攻擊力」
嚴肅再次詫異了幾分,看著姐姐金屬化的護盾器,眼中那濃濃的佔有慾毫不遮掩的暴露出來。
「那你就來試試吧!」
姐姐也笑了,手中的電磁槍再次開始蓄能。
噼里啪啦的球形閃電不斷的融合著,逐漸越來越大。
「你的攻擊居然可以蓄能!!!」
這一刻,嚴肅臉上終於帶上了一絲的慎重,立刻又將自己剛剛關閉了的防護盾再次開啟,同時抬手打算用自己的武器繼續攻擊馬濤來阻止她的蓄能行為。
可以蓄能的武器並不多見,這種武器的威力大小可以調節,時間越長威力越大,傷害也就越高,眼前的這個馬濤的姐姐明顯就是在蓄能,嚴肅怎能不知道,既然他知道了那就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持續不斷的攻擊對自己夠不成傷害的馬濤就是最有效的辦法。
果然,嚴肅這一攻擊馬濤,姐姐不得不將剛剛凝聚成只比乒乓球大一點的雷電球發射啦出去,同時開護盾為馬濤遮擋攻擊。
倉促攻擊的雷電球準度自然就不好,嚴肅輕鬆就給躲了過去,這下他可再也不敢給那個女人機會了,生怕她能凝聚出能威脅到自己防護盾的攻擊,收回防護盾,不斷的用手中的武器射出紅色的光束打在姐姐撐開的防護盾上。
馬濤想用手裡的武器還擊,可姓嚴的根本不給他機會,一下接著一下的攻擊全都命中的是姐姐護盾的邊緣位子,自己一露頭定然會被他給瞄準,更何況能量盾是透明的,只有在受到攻擊的時候才會出現一道道波紋一樣的晃動,馬濤的一舉一動嚴肅又怎會不知道,這就是先下手為強的好處。
不斷用手中武器壓制著馬濤他們的嚴肅獰笑著向他們走來,經過這麼一會接觸,嚴肅已經看出來了,想要解決馬濤必須要先幹掉那個機器人,也就是馬濤的姐姐,想要幹掉馬濤的姐姐就不能讓她有機會凝聚能量攻擊,那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近戰。
近身戰鬥,嚴肅擁有動力銀甲在身,即便馬濤的姐姐是機器人也毫不畏懼,至於馬濤,給他一個小時估計也破不了自己這身機甲的防禦。
「該死!這混蛋不可能給我們機會的」
面對越來越近的嚴肅,馬濤只能像個王八一樣躲在姐姐的護盾後面。
不是馬濤不行,確實是敵人太強大,如果此時的馬濤也擁有一身動力銀甲,誰贏誰輸恐怕還不一定呢,但現實就是這樣,甭說銀甲了,馬濤連一套外骨骼剛甲的零件都沒有一根,這仗怎麼打?
「嚴肅!!!你給我住手!!!」
正在這時,一聲女人的怒喝聲傳來,隨即就從一旁的森林之中衝出來了一個滿臉怒氣背著兩把太刀的女人,一個能讓人無法忘懷的女人。
聽到這個動靜,嚴肅手上動作一僵,當即就愣在了那裡,手上的攻擊也停止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慢慢扭過頭去看向那個女子。
至於馬濤,他現在的雙手都在顫抖著,心跳急促到甚至有可能從嗓子眼跳出來的趨勢。
看著不遠處那個阿娜多姿的女人,看著那張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臉,看著這個自己愧對一生的人,那種痛徹心扉的難受傳遍了馬濤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並不是她,但是馬濤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道她面前述說懺悔的那顆心,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馬濤現在只剩下了後悔與自責。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
看到蘇瀾鈺突然出現在此,嚴肅驚疑不定的打量了她好半天,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怎麼!我不應該在這麼?如果今天我不在這你是不是就要殺了他!!!」
厲聲質問著嚴肅的蘇瀾鈺說著將手一指,纖細潔白的手指所指正是有些呆傻了的馬濤。
「我……我……我這不是在為你妹妹報仇么,就是這個混蛋害死的你妹妹,那可是你的親妹妹啊!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嚴肅語塞了兩句,可反應靈活的他立刻就想到了說辭,直接將矛頭對準了馬濤。
說到自己的妹妹,蘇瀾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盯著嚴肅的臉看了一會,蘇瀾鈺轉身看向馬濤。
「我妹妹到底是怎麼死的」
問出這句話,蘇瀾鈺的眼中已然浮現出了一絲晶瑩的淚光。
嚴肅聽到倒是一皺眉,自己可是告訴過蘇瀾鈺有關於她妹妹的死因的,可現在為何蘇瀾鈺會用到這兩個字,在說了,此時的蘇瀾鈺不是應該在城堡么?又怎麼會在這?到底出了什麼事?那些負責看著她的蠢貨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沒有一個人像自己彙報蘇瀾鈺離開城堡的情況?要不是憑藉著對於蘇瀾鈺本人語氣和說話習慣的了解,在加上她背後那兩把長短太刀,嚴肅毫不懷疑眼前這個蘇瀾鈺是假冒的。
她不是瀾昔……
她是瀾昔的姐姐……
深愛著自己的那個瀾昔已經死了,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姐姐蘇瀾鈺……
不!
蘇瀾昔沒有死!自己必須找到再生丸,再生丸一定可以救活她的,一定會的……
注視著蘇瀾鈺的目光,馬濤終於從幻境中清醒了過來,也認清了眼前這個和蘇瀾昔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究竟是誰,更聽清了蘇瀾鈺在問自己什麼。
「是因為我……她是為了救我而死的……」
緊緊握著的雙拳已經因為馬濤自己的用力變得有些發白,可馬濤必須要回答蘇瀾鈺的問話,不光因為她是蘇瀾昔的姐姐,更是因為自己認清錯誤的態度。
「我在問你一個問題」
忍著親耳聽到的這個悲痛的消息,努力剋制著心中的失控,蘇瀾鈺含著對於妹妹的死的悲痛淚水接著又道「如果當時她不死,你會不會死?」
馬濤聽完忽然笑了,他又何嘗不是在想這個問題呢。
當時的那種情況,毫無疑問,蘇瀾昔不為了自己擋下那致命的一擊,死的人必是自己無疑,如果真是那樣,蘇瀾昔定然更加傷心欲絕,正是因為她不想那樣傷心的活著她才選擇了用她自己的生命來換馬濤的命,也許,在她的心中,馬濤活著,永遠比自己活著還重要,可馬濤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多少個夜晚馬濤從噩夢中醒來,卻依然無法阻擋蘇瀾昔那義無反顧的一撲,無法阻擋那鋒利的刀尖,直到今天。
「會」
馬濤毫不遲疑的回答了蘇瀾鈺的問話。
蘇瀾鈺沉默了,她很清楚妹妹的性格,這就她自己的選擇,也是她的性格,同時,也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