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混亂之都
「喂喂!差不多得了!這樣打,會死人的」
人還未到,馬濤已經先開口了,這讓根本沒察覺自己身後頭還有別人的光頭蠍子一夥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下,還真就停手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瞅著馬濤,不知他是幹嘛的。
「呦呵,這有個家住海邊的,你管的道挺寬啊!」
光頭蠍子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馬濤一眼,沒看出他有什麼特別,普通人一個,就把嘴一咧喝道。
「大哥!大哥!那!那那!看那!」
他手下的一個小弟眼睛尖,一斜愣,就看到了離著馬濤有七八米遠,正依靠在牆上看熱鬧的高涵,那紅色的秀髮加上前凸后翹的性感身材,火辣辣的熱眼睛,她的渾身上下彷彿都在呼喚著,等著別人的侵犯,這小弟趕緊去拽光頭蠍子的衣袖,讓自己大哥去看。
「怎麼了。」
光頭蠍子不厭其煩的想要巴拉開這個煩人傢伙的手,可等看清了高涵,眼珠子都差點沒掉下來,哈喇子可是出來了。
「這……」
光頭蠍子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直愣愣的盯著高涵,很怕一閉上眼睛人不見了,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哥,這妞正點啊!」
邊上的其他小弟一個個也都摩拳擦掌。
「可不嘛,絕對比外面幾個G一宿的肉雞強太多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人間極品啊……」
光頭蠍子說著話居然還吧嗒吧嗒嘴,緊接著又用手擦了一嚇嘴角,驀然發現自己的口水都流出來了,沾了一袖子都是,趕緊環顧左右心思著別被自己小弟們看到這囧樣,丟了當大哥的面子,卻發現他們這幫傢伙還不如自己呢,那一個個的口水都快掉到地上了,氣的他伸手照著他們的腦門一人來了一下子,一邊打還一邊罵「丟不丟!丟不丟!丟不丟人!」
那些被打的小弟們,同時擦了擦口水,也不敢頂嘴,一個個低著頭,有膽大的,還想著去偷看一眼,緊接著腦門之上就又挨了一下,再不敢抬頭了。
教訓完了自己這些丟人現眼的小弟,光頭蠍子這才想起來,邊上可是還站著一個馬濤呢,撓了撓頭,問「那個…你剛才說啥了這?」
馬濤一陣厄爾,合著這當大哥的看美女還容易忘事啊。
至於么?自己怎麼就沒發現高涵就那麼吸引人?想到這裡,馬濤也回頭看了一眼,正巧和她的目光對接,後者眼睛眨了眨,風情萬種的拋了個飛吻過來,在一回頭,發現高涵可把這幫傢伙迷的夠嗆,又都開始瞪眼睛犯傻了。
「我說…再打…會死人的……」
她這是想坑自己啊,這動作明顯告訴別人她和自己是一夥的,算了,這瘋女人願意怎麼玩怎麼玩吧,自己也管不了人家的手和腳,正事要緊,馬濤趕緊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啊!你說他啊,這小子目中無人,不教訓教訓難解我心中之氣啊」
馬濤提到傑克,這讓光頭蠍子的注意力從美女身上轉移了回來,立馬又生起氣來,回身看著傑克那雙還在瞪自己的眼睛,氣由膽出,怒由心生,又要用腳踹。
「我不用你救!」
傑克吐出一口血,帶出一顆后槽牙,不光瞪著光頭蠍子,連馬濤也一塊瞪,誰都不給好臉色,這脾氣倔的很,屬驢子的,毛硬,性子直,分不清好賴。
光頭蠍子的腳都要踢在傑克的身上了,聞言卻猛然定了下來。
「怎麼?原來你認識他?」
光頭蠍子轉過去,一臉疑惑的看著馬濤問。
「嗯……」馬濤想了想,接著補充說「有過一面之緣吧」
「那你救他做什麼,這人可是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根本不懂得感恩,我好心好意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幫他,如今,這混蛋翅膀硬了,居然要單飛,都不把我放開眼裡…」
光頭蠍子回過身,笑呵呵的看著馬濤,滿嘴的數落著傑克的不是。
「要我跟著你這種一點膽識都沒有的人,還要和你一樣委曲求全,像狗一樣的活著,還不如殺了我!」
傑克輕蔑的看著光頭蠍子,說。
「給你臉了是不!」
光頭蠍子氣的暴跳如雷,直接將手中的槍頂在了他的腦袋頂上。
「有能耐你殺了我!!!」
傑克根本不怕他,更不怕他的威脅,毫無畏懼的瞪著他,甚至將腦袋往光頭蠍子的槍口上送了送,反到把光頭蠍子嚇了一跳,趕緊將槍往回收了收,後來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又將槍口往前頂了頂,雖然他的反應很快,可這一幕都被馬濤看在眼裡,同樣,讓傑克更加看不起他了。
「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被鄙視了的光頭蠍子惱羞成怒。
「開槍啊」
傑克繼續刺激著他的神經線,兩個人就這麼對視在一起。
記得某個人說過,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不是要接吻,就是在打架。
「蠍子哥,蠍子哥!」
光頭蠍子的那些小弟開始跟著起鬨,可他握槍的手已經有些微微顫抖了,說實話,他還真的不敢殺人,可他又不想承認自己的膽小懦弱,被人看不起,別看他平時挺威風八面,可也就做些打打殺殺,偷雞摸狗的事,他可沒少干,可這動真傢伙的時候,他還真沒這膽子,如今,現實逼著他頭上都已經冒汗了,左右為難之時,一個人的出現,可是說是救了他。
「殺了他,你除了解氣,一點用沒有,這樣吧,蠍子哥就當賣我一個人情,我這有點錢,不多,也就50G,夠哥幾個好好吃一頓了,蠍子哥你看我這個主意如何?」
馬濤也看出來了這光頭就是一狐假虎威的主,根本不敢開槍,正合了他的心意。
「那這麼說……你要救他?」
暗中送了一口氣的光頭蠍子趕緊將手槍收了回來,他可怕萬一走火自己會做噩夢的,心中是萬分感謝馬濤的及時救場。
「你是誰啊!你說話就好使啊!憑什麼聽你的!」
光頭蠍子這邊的一個小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傻,看不透局勢,更沒有眼力見,直接要斷了蠍子借坡下驢的路,當場恨的光頭蠍子想掐死他的心都有,可這貨話以出口,無可挽回,自己唯有硬著頭皮撐面子。
「啊…是啊!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們蠍子幫的事!」
光頭蠍子擺弄著手裡的短槍,狠狠瞪了一眼說話的那個傢伙,嘴唇磕磕巴巴的又問。
「我叫馬濤,只是想跟各位交個朋友而已,僅此而已」
一說出馬濤這兩個字,光頭蠍子和他的小弟俱是一愣,這才開始重新打量起了馬濤的穿著,其貌不揚的樣子,真看不出這傢伙在衛保軍里為何這般出名。
沒辦法,奧多衛保軍沒撤退之前,馬濤的名字可是在衛保軍響亮的很,那可是由二爺照著,說白了,如今傑克的事或多或少都跟眼前這個馬濤有著一些聯繫的,哪怕今天馬濤真來管,也沒毛病。
「那個馬…你是馬濤又怎麼了,如今衛保軍都沒了,誰還能護著你!」
光頭蠍子的小弟想著別弱了自己大哥的名聲,出言給大哥壯威,殊不知,光頭蠍子已經將他在心裡罵了個八百六十遍了,恨自己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看不出沒眼高低的傻子,氣的想當場就用手中的槍先蹦了他。
「你們誤會了,我還不需要任何人護著」
馬濤看了一眼這個說話的小弟,微微一笑。
「啥意思?」
這小弟也夠傻,自己大哥都沒說話呢,他先問了起來,馬濤沒搭理他,直接看向光頭蠍子。
「起開!」
光頭蠍子也是人精,一看就明白了,鄒著眉頭,伸手一把推開那個討厭的傢伙,走上前來。
越庖代俎,這小弟今後的路怕是要不好走嘍,不過好在他還夠忠心。
「還請蠍子老大派個小弟到門口看看就自然明白了」
馬濤沖著光頭蠍子點點頭,對著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顯得胸有成竹。
「門口?你去看看」
光頭蠍子不明所以,狐疑的看了馬濤一眼,隨手指揮一個小弟趕緊去門口看看。
小弟點頭哈腰的答應一聲,小跑著往出口處跑去,不一會,那個小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蠍子哥!車!戰車!兩台!」
這小弟說的話不多,可也讓光頭蠍子聽明白了,感情是人家有後援才敢這般有恃無恐,那還扯什麼,反正今天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出了,這就算是立威了,在不懂得收場,那就是不識抬舉,會遭天譴的。
再說了,真要是打起來,最後下不來的絕對是自己一夥,這事絕對不用懷疑。
想到這一點,光頭蠍子哈哈一笑趕緊說「我們蠍子幫啊!最願意交朋友,尤其是兄弟這樣的朋友,什麼錢不錢的,既然是朋友開口了,那我光頭蠍子也不能不給朋友面子是不是!今天就算這小子撿著了,我們走!」
說著話,光頭蠍子舉起手槍搖了搖,沖著馬濤說了句後會有期,就這麼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弟,浩浩蕩蕩的走了。
「你處理事情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啊」
不知何時,高涵已經來到了馬濤跟前,看著這夥人囂張的離去,笑眯眯的說。
「這不挺好么,都挺舒服的,要不然呢?把他們都突突嘍?」
馬濤扭頭看了這個又變得妖媚無比的女人一眼,就這樣子,誰能想到,這是一個剛剛死了父親的女兒。
「也不是不可以啊,都是一群連護甲都沒有的垃圾,三分鐘都時間都扛不住」
高涵那對玲瓏剔透的眼睛轉了轉,趾高氣昂的回答。
「你自己都說了是垃圾,難道垃圾不浪費子彈啊,」
馬濤白了她一眼,真不明白這女人的內心到底是怎麼長的,總想著用暴力去解決事情,外表女人味十足,可內心一點沒有女性該有的憐憫,這性格,讓人看不透,摸不清。
「不過那個光頭倒是挺有意思」
高涵也沒在乎馬濤的話,笑的花枝亂顫。
「就這樣的人才能在這個世界活的遊刃有餘吧」
馬濤看了一眼地上正艱難爬行的傑克,也許這就是兩個鮮明的對比吧,性子太直,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沒事吧?」
等他們走遠了,馬濤來到還趴在地上的傑克身邊,打量了一眼滿身腳印的他問。
「你是看我笑話的么?用不著你管……」
傑克連看都不看馬濤一眼,咬著牙,繼續往前爬,看樣子,他的腿腳扭傷的不輕,連站起來都費勁。
「喏!這個給你」
馬濤嘆息一聲,蹲下身,伸出手,將一顆參丸遞了過去。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傑克瞅了一眼那顆參丸,便扭過頭去,雖然他現在很需要,可是心中就是不想拿。
「那我把它放在這裡,如果你還想成為家裡唯一的頂樑柱,就用了他,如果你不想,那麼就這麼放在這裡,當我沒說過這樣的話」
馬濤將那顆參丸鄭重的放在了傑克的面前,在不管傑克看沒看見,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直奔外面的戰車而去。
傑克低頭瞥了眼那顆參丸,就又將頭轉了過去。
「有些人啊,性子直,並不是你的過錯,可不懂得理解別人的苦衷,還不明白別人為何如此,自己就開始怨天尤人,那就是他這個人的問題了」
穿著長筒皮靴跟隨在馬濤後面的高涵從他身邊走過,低頭看著落魄到如此境地的傢伙居然還這麼倔犟,然後他還這麼傻,愁了眼已經走遠的馬濤,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在這般怨恨下去這才開口出言。
「你什麼意思?」
傑克抬起頭仰望著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聽出了這個女人話裡有話,可他不懂什麼意思。
「我沒見過你,也不知道你和馬濤的事,但是,僅僅方才馬濤的一句話我就聽明白了,如果你不是家裡唯一的頂樑柱,也許…算了不說了,那傢伙就是個爛好人」
看到馬濤已經消失在了門口,高涵不在逗留,踩著長筒皮靴,邁著性感的大長腿,快步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傑克猛然愣住了,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那句如果你不是家裡唯一的頂樑柱這句話,豁然間,幾滴晶瑩的淚花自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臉上滑落,又咸又苦,卻說不出的讓人心暖無比。
伸手拿起那顆參丸,入手溫潤,如同嚴冬里的一團火焰,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感激,傑克想都不想,拆開以後直接就用了。
「啊!!!!!!」
明白這些的傑克含著淚使用了參丸,無聲的哭泣和緊握的雙拳,代表著他的內心。
大恩不言謝,小惠心中留,在最關鍵的時候得到幫助的心是最溫暖的,傑克發誓,這輩子,絕對不與馬濤為敵,如果有機會,這份恩情必定湧泉相報。
每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都是偉大的,也都是艱難的,男人們承擔著家裡的一切,女人可以用哭來釋放,甚至當著好閨蜜的面訴苦,可男人不行,每一個男人的淚水都揮灑在了那些陰暗且不知名的角落,那些苦和痛,只有男人自己明白,即便是父母和愛人都不敢也不能告訴,世界對於男人來說,或許,一個無牽無掛,爛命一條的男人,才能發揮出他最強大且無可匹敵的能力。
傑克就是最明顯的證明,如果讓他拋家棄子出來戰鬥,馬濤做不到,更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過這事,馬濤是一點也不知道,他一回到戰車附近,蘇瀾昔第一個撲了上來,一下子就被馬濤摟在了懷裡。
「我都聽小金子說了,為了我,你值得么?你嚇死我了」
懷裡的蘇瀾昔說話聲音都哽咽著,顯然是真的擔心馬濤的安危。
「沒事了,這不都過去了么,你看,我完好無損」
拍了拍蘇瀾昔的肩膀,馬濤示意這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紅著眼睛的蘇瀾昔也明白此地不是說話之所,趕緊從馬濤懷裡出來,她已經哭紅的鼻子,配合她那張精緻的容貌,看起來相當可愛又惹人疼。
「你醒了」
這裡除了蘇瀾昔和小金子還多了安若一家子,此時,安若的弟弟,也就是那個之前一直是昏迷不醒的安康也在場,只不過他臉上比較蒼白,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躺了那麼久,對身體的損害還是不小的。
「我,聽我姐姐說了,謝謝你」
安康的聲音很虛弱,看起來也是硬撐著在這裡等著馬濤,他這是為了表示感激和尊重之情。
「沒事,舉手之勞」
馬濤說的很輕鬆,可這其中的驚險和刺激恐怕只有小金子和高涵才能知曉吧。
命,都差點被留在帕特港。
蘇瀾昔沒有帶面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見了蘇瀾昔的絕世容顏,安若的父母在不將主意打到馬濤身上了,這回才將目標對準了小金子,直推著安若去小金子身邊說話,當然,這一幕也是馬濤願意看到的。
「嗨!這麼多人,好熱鬧」
姍姍來遲的高涵一見戰車邊上居然站著這麼多人,略微驚訝,倒是安若的父母一見又多了個模樣不輸於自己女兒的人出現,顯得有些緊張,目光不善的盯著她。
「所有人到齊了,好,我們出發!」
馬濤回頭瞅了一眼高涵,大聲說道。
「還要走?去哪啊?」
安若娘一聽還要奔波,立馬露出一副苦瓜臉。
「去帕特港」
馬濤頭也不回,已經登上了01坦克戰車。
「啥!去帕特港!那不是送死么!我不去!」
安若娘被嚇了一跳,連安若的父親想阻攔都沒攔住。
「哎呀!你攔我做甚!帕特港那麼危險,去了不是送死么!」
哪知安若她娘直接推開了安大海,一臉怒氣的沖著他吼道。
馬濤聽的一皺眉,也沒有說什麼,翻身上了01坦克戰車,伸手將蘇瀾昔也拉了上來,,高涵眼珠一轉,長筒靴一個助跑,也上了01坦克戰車,之後,馬濤砰的一聲關閉了坦克車艙門。
「這女人真煩人,還知道帕特港危險,送死的事,自己不去讓別人去,怎麼好意思的」
進了坦克艙的高涵實在是受不了了,發起了牢騷。
「算了,涵姐,馬濤這也是為了我」
蘇瀾昔摟住高涵的胳膊說完,看了眼馬濤,見他沒有吱聲也就不在說話了。
馬濤三人進了01戰車,小金子狠狠的瞪了安若她娘一眼,打開吉普車門,也上了車,同樣,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哎呀,媽!」
安康看姐姐沒有說話,小金子也上了吉普車,氣的趕緊解釋道「奧多失去了衛保軍的守護,已經馬上就要大亂了,殺人放火的還少么?這四處響起的槍聲還不能說明問題么!馬濤大哥是怕咱們留在這裡出事,你以為他們願意帶著咱們這些啥都幫不上的拖油瓶么,人家是想幫咱?還有,馬濤是他們的核心,你可千萬不能得罪他的」
安康的這一番解釋讓安若娘恍然大悟,一聽說奧多馬上就要大亂了,在加上時不時響起的槍聲,更讓她慌了神。
「那…那那,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哈」
不知所措的安若她娘趕緊拽開吉普車的車門就往副駕駛車裡鑽,很怕進去晚了被流彈打死。
「哎~」
女孩安若看了眼同樣無奈的弟弟和父親,又望見了駕駛吉普車已經鐵青了臉的小金子嘆了口氣,與父親和弟弟坐在了後面。
「那個,我聽說你家你父親在那邊的城鎮是大官是么?多大的官啊?」
「是」
「那你家有房子么?夠住么?有沒有小車啊?」
「有」
「啊,你們平時都吃什麼?也穿布衣么?」
「…………」
一上車,坐在副駕駛的安若她娘就開始打聽小金子的情況,而且問的是相當直接,目地也是相當明顯,根本不加掩飾,剛開始,小金子還會哼哈答應著,到後來,根本就懶得吱聲了,車后三個人都能看出來小金子已經快要忍耐到極限了,可安若她娘就像看不見一般,依舊我行我素的打聽著一切她想知道的事情,哪怕小金子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