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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笑不成(23)

  容華也回過了神,他看了一眼殷婧通紅的手背,眼底泛起一陣波瀾,「……對不起。」

  殷婧雖然委屈又不解,但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性格,於是也只是紅著眼睛勉強的笑了笑,「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男人又沉默了下來,他最近總是很安靜,基本從來都不會開口。

  殷婧沒有忍住,看了一眼被男人緊緊握著的劍,輕輕的開口詢問,「這把劍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不重要。」

  這個答案讓殷婧很吃驚,「不重要那你還……這麼寶貝幹嘛?」

  容華又不說話了,他只是抿緊了唇瓣,臉色鐵青。

  殷婧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容華的底線,還在絮絮叨叨道:「這劍你從來都不讓我碰,天天拿在手上,是不是連晚上睡覺你都還是抱在懷裡的……」

  話還沒有說完,容華就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殷婧看著男人冷酷無情的背影,氣憤的跺了跺腳,氣呼呼的追了上去。

  ——

  沈悅答應了容華,留在了鋅清殿。

  但是她也不經常出來,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待在寢殿里,對外稱是在修鍊,其實是躲著看小電影。

  沈悅哭的稀里嘩啦:[太可憐了……女主實在是太可憐了,好不容易兩個人相愛,男主卻失憶了。]

  系統也用小手絹擦著不存在的眼淚:[嚶嚶嚶,真的好虐,男主還要去娶別的女人……]

  沈悅:[嗚嗚嗚。]

  系統:[嚶嚶嚶。]

  一人一統抱頭痛哭。

  追了幾天的劇,沈悅的精神都變好了不少,就在準備再刷下一部,一個紙鶴飛了進來,飛到她的面前,然後化作細碎的星光。

  玄城的傳音響起:「師兄速來前殿,有要事相商。」

  沈悅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起身去了前殿。

  前殿所有長老都來齊了。

  沈悅落坐到位置上,上身微微前傾,眉眼微斂:「所為何事?」

  其中一個長老憤憤的開口:「有個魔族竟然擅闖我棱峰閣,傷了我不少弟子,還好是江凌及時出現,現在那個魔物已經受了重傷,如今不知道逃竄到那個角落裡藏著,諸位一定要多加謹慎。」

  這讓不少長老都大吃一驚,因為這青雲門的結界可不是普通的魔族就可以闖進來的,不僅闖了進來還在棱峰閣裡面傷了人,這簡直就是跳起來打青雲門的臉。

  歆希面色微冷:「那個魔族可有什麼特徵?」

  棱峰閣長老:「臉上有道疤,很長,從眉尖到下巴,長的凶煞。」

  臉上有疤的話就很好辨認。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各大長老門下的瑣事,沈悅也不願意再聽,起身離去,玄城也跟在了她的身後。

  出了前殿,玄城依舊還是一副那種懶懶散散不著調的樣子,「這青雲門真是越來越不如之前了,怎麼一個小小的魔物都敢闖進來放肆。」

  沈悅扭頭,半張如同月華霜雪般的側臉對著玄城,聲音淡淡的,「怕那個魔物根本就不簡單。」

  玄城展開玉扇,一把神器就真的被他當成了一把普通的扇子,還嫌不夠風不夠涼快。

  沈悅見此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參見師尊。」

  一道明朗燦爛的聲音響起,暗藏著激動。

  沈悅尋著聲音轉過頭,她覺得這道聲音很耳熟,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了對方是誰。

  「江凌。」

  那道聲音好像更加的激動了,「對,正是弟子。」

  沈悅對於上進的孩子都是比較有好臉色的,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聽聞是你打傷了魔物,可有受傷?」

  江凌受寵若驚的瞪大了眼睛,連忙局促的搖手,知道沈悅看不見就特意的解釋,「只是些小傷,不礙事的。」

  沈悅聽他這麼說,還是給了他一瓶傷葯。

  小小的一個玉瓶,江凌雙手恭敬而又小心翼翼的接過,眼睛亮亮的,俊秀的臉上激動的一片通紅,聲音都調高了幾分。

  「謝師尊!」

  沈悅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和玄城一起離開了。

  還站在原地的江凌看著手中的白色瓶子,是凝碧丹,是七品仙丹,傳說中連只要還有一口氣吊著的牛死人都能立刻救活的超級靈丹,對於他人是千金難求的藥物,可是對於師尊來說好像只是普通的一瓶葯而已。

  玉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師尊的身上待久了,好像都粘上了那清甜的香氣。

  攥緊玉瓶,江凌最終還是一顆都捨不得用,無比小心翼翼的珍藏了起來。

  ——

  玄城和沈悅一起來到了鋅清殿,兩個人坐在停下品茶,薄薄的紗簾隨風飄起。

  說實在的,玄城真的品不出來這茶是什麼味,只感覺很苦澀,但是又莫名的想讓人再喝一口。

  玄城喝了一口就苦這著張臉,然後再喝一口再苦著臉。

  而對面的沈悅正在細細的品,不像玄城跟喝水一樣。

  玄城還是覺得這茶完全根本不能跟香酒比,聞著挺香,喝著苦死了。

  白衣仙者神情淡薄,彷彿覆霜蓋雪,她的背挺得如青竹般卓然,微微的頷首,淺淺的抿了一口茶。

  她的性子一向安靜,不說話時,神色清冷高絕,就彷彿如同掛在天上的霜月,難以接近高攀。

  但此刻細細品茶的模樣,難得的把那種距離感給淡化,頓時讓人心生意動,早已忘了分寸。

  玄城看著入迷了,他這個人就是膚淺,愛美酒愛美人。

  只覺得眼前的白衣先者,只應天上有,也許是在天庭中犯了事,所以才被打入的人間。

  這般想著,玄城自己都笑出了聲,怎麼還沒有喝酒就醉了呢?

  沈悅聽到了玄城的笑聲,疑惑的抬頭:「你笑什麼?」

  玄城放下了茶杯,撐著下巴,看著沈悅臉上柔軟的白布,「你收了一件小徒弟的事情怎麼沒有和我說?」

  沈悅一頓,也跟著放下了茶杯,她抿了抿唇瓣,「你見到他了?」

  「是啊,見到了。」玄城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邪魅的眉眼蒙上了一層的陰鬱,「他怎麼和那個人長得……如此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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