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慘烈
十幾隻特殊種有意或者無意的攻擊形成了團詭異的膠狀物,無意中展現出終焉完整的破壞力。
這讓劉青山大為警惕,速度幾乎摧動到極致,被動防禦太危險,要主動出擊。
心火一陣爆閃,心念-閃再次發動,劉青山形一閃就出現在一隻特殊種頭頂,不待它有所反應,雙刀一絞將它二刀四斷。
火翼一扇繼續沖向一下只,心念閃速度雖快,但消耗巨大,需要間隔使用才行。
咻咻咻~!
一隻圓滾如球特殊種滾動著體,自己在地上一壓,彈上半空,上密密麻麻的黑刺全了出來。
空中像下了一場黑色箭雨般。
劉青山不避不閃,反而加速迎上,手中的雙刀連擊,劈出無數刀影,叮叮噹噹聲音不絕,向自的黑刺全數打飛。
劉青山毫髮無傷的衝過箭雨,橫刀掠過一道匹練,圓形狀的特殊狀被一刀劈成兩半。
噗!噗!噗!噗!
四條條狀潛沙種,從沙里竄了出來,頭頂像花瓣一樣節節裂開,體一陣鼓動從嘴裡各吐出了一口百年老痰。
黃色腥臭的液體從四面八方罩了下來,劉青山剛剛將圓形特殊種斬殺,要再閃刷已避無可避,不過對付這種攻擊他有經驗。
火翼舒展開來,將自己團團包了起來,滋滋~!
腥臭的黃色液淋上火翼,像水淋上燒紅的鐵塊上,立刻發出一陣青煙,消失無蹤。
旁邊的地上卻被侵蝕掉了一大片,這種腐蝕比起那層分解能力強了幾倍不止,劉青山顧不上噁心,火翼一扇就想離開原地。
可是特殊種也不是吃素的。
嘩啦!一聲,從沙下再次竄出了一隻特殊種,八隻長著鉗子的手臂一下子把劉青山的腳鉗住。
一下沒鉗碎,鉗子瞬間漲大,劉青山只感覺到腳上承受的力量瞬間大增,而且還被拉向沙里。
沙里可才是潛沙特殊種的優勢戰場。
劉青山當然不會如它所願,火翼
向上撐起像盾牌一樣,擋住再度來襲的攻擊,橫刀下劈,一聲悶聲如中破革!
鉗子沒有像想象中的一樣被一刀兩斷,只發出了一聲悶響,黑色甲殼上只多了一條半尺長的刀口,砍倒是砍進去了,但是這傷口對於這隻軀寵大的特殊種來說只破了點表皮而已。
「居然沒斷!」
特殊種總能在一些地帶給劉青山驚訝,要知道這可是他實力再次大增的況,不過他並沒有慌亂。
一刀不斷兩刀,兩刀不斷來三刀,「心火寂世刀!」
心火瘋狂向橫刀上凝聚,比起之前凝聚出來的寂世刀上有纏繞著古樸奇異的紋印,長刀一劃。
噗!鉗子一聲應聲而斷。
劉青山手下並不停又是連續幾刀,將偷襲的潛沙種連同地面一同切成幾片,做完這一切,他的體已經一半在沙子里了。
轟隆!
沒等他起,一大團山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他上,沙地里一下子陷進去一個大坑,沙地被起了一圈圈沙浪卷向四周。
比較小隻的普通種和附近的骨頭們全被埋了進去。
「我!你妹的!壓死老子了,庇世之翼,給我起!」
劉青山背上的火翼狂漲,形成了兩隻上百米的赤金色火手,火手之間有紋印流轉不休,如小山般的巨大特殊種被他整隻舉了起來。
緊接著發力一撕,嘶拉!山被硬生生撕成兩半,火焰卷過,山化成白沙流瀉而下。
這一幕看起來異常暴力,本來用寂世刀,滌世劍任何一招都能更輕鬆的將它殺,但是不自知中,亂竄的魂火在戰鬥中慢慢的影響著他的神智。
「殺!」
背上的火手一拍地面,劉青山就像炮彈一樣了出去,對準一隻噴口水的特殊種狠狠一拍,嘭!
可憐的特殊種像蟲子一樣被直接拍成死,碎成了一地白沙。
接著另外三條也享受同樣的待遇,至此十五隻特殊種死了三分之一多,卻連劉青山的一層骨皮都沒打下來,可以說
是兵敗而山倒。
但是終焉魔種沒有士氣一說,除了智慧種,終焉魔種是不會逃跑的,剩下的特殊種絲毫沒有停歇,繼續撲上。
不但如此,大量的普通種也被吸引了過來,捨棄了骨頭們,不顧一切的撲向劉青山。
終焉魔種一旦鎖定目標將會不顧一切,連骨頭們的進攻也不再理彩,任由攻擊砸在它們,這幾乎跟伸著脖子挨砍沒什麼差別。
沒有了反擊,進攻毫無阻擋,磨掉了終焉魔種外的那種分解層,魔種也就是一塊移動的爛而已。
這樣一來骨頭們進攻的速度立刻大增,全線幾乎是平著推進的不受半點阻擊。
骨頭們輕鬆了,而劉青山的壓力卻暴增,因為有巨大種和特殊種的牽制,他沒能在普通種的大包圍中及時脫出。
雖然普通魔種他一掌能拍死幾十隻,但是無耐數量太多,拍死一百,衝進來上千。
天上,地面,地下一起撲殺,將劉青山圍得水泄不通,能活動的空間慢慢的被壓縮到只余周百餘米。
此時北城區外平地上居然憑空多出了一座,終焉魔種組成的黑色大山,高達上千米,長度橫跨了大半個北區。
上面是飛行種,中間是普通種以及殘存的巨大種,下方是潛沙種,這座大山不停蠕動,向內壓縮。
劉青山就位於這座終焉魔種組成的山中,靜懸在半空中,外刀山劍獄布成了一個同樣密不透風的圓陣,不停的快速旋轉切割,衝上來的終焉魔種基本都被絞殺變成沙子。
手樣子終焉魔種是飛蛾撲火,事實上他才是劣勢方。
他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輕鬆,也不敢再做多餘的事,因為那怕有一秒鐘的遲滯,無數的終焉魔種就會突破刀山劍獄的防禦將他啃得灰都不剩。
就片刻時間,下方的白沙就堆成了一個沙丘,而且越堆越高,越堆越大,也讓那座魔種大山越攀越高。
屍橫遍野,卻沒有任何屍體留下,只是一堆高聳的白色沙丘。
蒼白的慘烈只有天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