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之氣

  「呃!怎麼說呢,也不是氣餒,只是感覺沒完沒了,老征啊你說終焉真能打敗么?」劉青山對終焉的定義就是天災,天災能打敗么?故鄉科學那麼發達,人都飛上太空了照樣避免不了天愁。

  未來高舉骨錘,「老闆,我能打敗它。嗚啦!」

  以他的腦子天下間就沒什麼是不能揍一頓解決不了的,征服就喜歡未來這個性格。

  「嗚啦!嗚啦!」

  身後的騎兵團一起大喊,士氣倒是大振。

  「你個好戰的單細胞,終焉是什麼你都沒弄清楚,趕好你的倉鼠吧。對了,給你的倉鼠起個名吧,老是叫變異倉鼠會讓讀者以為我水字數。」

  「不管是什麼,我都能打敗它!起名字?好啊!叫無敵怎麼樣!」未來早就想給倉鼠起名了,耐何腦殼空蕩蕩想不出什麼名字合適。

  「.……。」這小子沒救了滿腦子是肌肉,劉青山想了想道:「就叫胡吱吱吧。」

  「為什麼?」

  劉青山指著變異倉鼠腮邊幾條長長的白須,「你看,長鬍子,叫聲吱吱的,所以叫胡吱吱。」

  「原來這樣啊,老闆你真歷害!胡吱吱以後這就是你名字了。高興不?」

  吱吱~吱。

  「高興就好,不高興我揍你,跑快點。」

  這胡吱吱也是倒霉,整個骸骨之城除了未來個個當它是寶,可惜主人卻是對自己最狠的,一聽又要挨揍四條胖肉腿撥得飛快,骸骨之野騰起了一條長長的白塵。

  跑了一陣后,征服示意停下,身後的騎兵隊整整齊齊一起停下,胡吱吱竄出去一段距離才收住腳。

  躺在背上的劉青山被憒性一下甩了出去,差點摔個狗啃泥,好在反應及時心火化翼一展懸空停住身體,為了維持住形象順勢火翼一扇衝上高空。

  「嗚啊~!」

  劉青山仰天長嘯,聲貫長河,將自己王階的威壓肆無忌憚的散發向四周。

  心火化翼,翼展隨著長嘯越來寬越長,赤金色的尾羽居然有零散的紅色羽翼長出,鍍上層異常華麗奪目的紅色。

  威壓所及之處,骸骨之野上的骨靈全部轉向劉青山所在的方向,包括互相撕殺的,呆立片刻后,它們同時收到某個信號,一齊朝劉青山所在的方向移動。

  「哇嗚!老闆好帥。」希望一直都是劉青山頭號粉絲。

  「我以後也會變得這麼強。」未來就是二號腦殘粉了。

  他們就不知道,劉青山剛剛差點被摔了個狗啃泥。

  「確實強,這成長速度簡直逆天,當初的梅麗莎女王恐怖也不及這個你們家老闆。」

  征服仰天而望心中感慨萬千,初遇劉青山時,對方還只是一個有著中階力量的外來戶而,才一段時間而已,對方已經成長到王階了。

  骸骨之原上的白骨恆河沙走般湧向召喚它們的王,抵抗終焉災厄的戰爭再次到來了,它們也要為此拼上自己的魂火。

  「征服騎兵團,把小骨頭們分批次往巨人聖地遺迹引。」征服指揮騎兵團行動。

  「接令。」騎兵團領命而去,熟悉無比的執行任務。

  劉青山持續釋放著威壓,赤金色的心火形成一圈一圈的光波向四面八方擴散,等到真的堅持不信這個強度的釋放才緩緩收起暴發的心火化翼降了下來,。

  「呼,真是費勁,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

  那種王霸之氣一放就折服無數小弟的力量看來還跟劉青山無關。

  希望有些出神的看著遠方連綿起伏的白色沙丘,劉青山看出她的意思,「怎麼想起以前的事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來到這裡連希望也有些感懷,「好啊。很難想象,我真的從那裡出來的?!」

  劉青山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希望腦闊,「那還有假,你比我還早。你就走在我前面,那時候我差點因為堅持不住自殺了,還好碰到你了,第一次見面還被你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嘻嘻,忘記了,有這事么?」希望有些不好意思。

  征服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兩人,這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你們都是變態,對於我們來說終焉沙海就是絕對的禁地、死地。你們居然一路從那裡走了出來。」

  未來趕著胡吱吱趕路一邊一邊回頭問劉青山,「老闆,為什麼我啥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那時候你還是他們中的一員呢,傻乎乎的當然不知道了。當時拿下你還費了一頓手腳,把自折成塊了你估計也不記得了。」

  胡吱吱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終焉沙海邊緣,距離沙丘幾百米遠胡吱吱就不肯再前進了。

  看來終焉沙海對它也是有極大的威攝力的。

  「嘿嘿,說明我還是很強的。」未來望著前方有點發怵,「老闆,我看著那些白沙子總覺得不舒服,咱還是別去了。」

  「我也覺得不舒服,放心,不進去,就在邊上看看。」劉青山下了胡吱吱的背,三人向終焉沙海靠近。

  越靠近越覺得不舒服,皮膚居然有刺痛感,像是有刀子在刮肉般。「呵呵,真是刻骨銘心般熟悉的感覺。」

  這種痛苦在初到這裡的時候劉青山就享受過,簡直就是真正的刻骨銘心,而讓人絕望的卻不是痛苦而是那無盡的孤獨。

  天地間只餘一人的感覺絕對不會好。

  「為什麼我沒感覺?」希望倒是很自若,反而有一種說清道不明的感覺。

  「傻希望,你忘了你是完全重生了,聖靈說你身上背負的一切東西都不再存在了。」

  劉青山試著運起心火之力抵抗這種痛苦,發現還真有效果,雖然不是完全的但手臂不再滲出血珠。

  「或許是這個原因吧!」希望似意有所指。

  「你能不能記起你的故鄉?」

  希望用手指點著下巴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記得,沒有一點印象。」

  「那還真是奇了怪了!照理說應該會記起一些東西才對。」

  劉青山有些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把希望的腦子刻出什麼毛病來了,那是第一次刻骨,而且精神不太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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