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何雨柱當官(下)
「這樣,何雨柱同志,食堂副主任的位置還空著,以後何雨柱同志你就擔任食堂副主任,專門負責招待工作。」
什麼?食堂副主任?
何雨柱瞬間感覺暈乎乎的,自己這是混成幹部了?
趙育軍也傻眼了,何雨柱一頓鬧騰,不到沒事兒還成了食堂副主任。
「謝謝,李副廠長!廠長,我,這個……」
「哈哈哈,何雨柱同志,不過是個食堂副主任,李副廠長讓你干,你干就是了。」
「是啊,就是做做招待餐,事情不多,不過大食堂這邊你還得看著點,還有食堂大廚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推薦?不能因為你當了副主任,大食堂這邊飯菜水平就下降啊!」
食堂大廚?那肯定得是自己徒弟馬華啊!
「廠長,李副廠長我徒弟馬華,小灶還差點,不過大鍋菜絕對沒有問題,我在看著點飯菜水平絕對不會下降。」
何雨柱立刻向楊廠長還有李副廠長保證。
「好,那你就等通知吧!」
說完楊廠長跟李副廠長就走了,只留下興奮的何雨柱,還有鬱悶的食堂主任趙育軍。
……
……
聽了何雨柱的描述,張忠華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是原劇中何雨柱一直到最後都只是個普通廚子,現在卻成了食堂副主任,這其中應該有自己這隻蝴蝶的影響,至於多大不好說。
張忠華想的沒錯,如果沒有他的存在,最後的結果就是,楊廠長跟李副廠長廠長到著何雨柱面把趙育軍批評一頓,何雨柱爽一下就完了。
同時他們在的何雨柱一氣之下不幹了,被別人挖走。
要知道何雨柱的廚藝讓軋鋼廠的工作開展少了很多的麻煩,何雨柱要是跑了,再想找一個跟他差不多水平的廚藝可就難了。
就算能找到,也不一定能跟何雨柱一樣在軋鋼廠待的住。
綜合各方面的因素,何雨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
「柱子,你以後也是幹部了,以後可別一天天的動不動就嘴臭了,要……」
張忠華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打斷了。
「不說這個了,來來來喝酒!」
張忠華無奈的喝了杯酒,也不知道何雨柱這個食堂副主任能幹多久。
喝完酒天已經有安全黑了,不少人已經睡了,張忠華扶著喝的暈暈乎乎的何雨柱往家走。
「小華啊,小華,我我給你說……」
「是,是,是。」
「小華,我們,是不是兄弟?」
「是,是,是。」
「咱倆關係,鐵不鐵?」
「鐵,特別的鐵。」
「不是,我給你吹,我,何雨柱……許,許大茂他算個,算個屁啊!」
還沒到家,秦京茹就聽到何雨柱吹牛逼的聲音,提前打開了房門。
張忠華跟秦京茹費勁的把何雨柱拉進屋,按在了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還在嘟嘟囔囔的何雨柱,張忠華擦了擦不存在汗,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嫂子,不好意思啊,讓柱子哥喝多了。」
「沒事兒,這不怨你,這個該死的傻柱子,喝這麼多幹什麼!」
秦京茹看著睡的跟死豬一樣的何雨柱,無奈的罵了一句。
「這不是柱子哥當幹部了嗎,太高興了,以後柱子哥每個月就能拿49.5了。」
「是不少,但是拿再多的工資也不能喝真這麼多啊!」
張忠華看著嘴上不斷嫌棄何雨柱喝的太多,但是臉上笑意怎麼也藏不住的秦京茹,也是無語了。
「那什麼,嫂子天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回了。」
張忠華向秦京茹告辭后,就離開了何雨柱家,他喝得也不少,準備回家睡覺。
突然張忠華聽見後院有點動靜,他怕是有小偷進了四合院,就悄摸摸的向後院走去,循著聲音的方向,最後來到許大茂家窗外,原來是許大茂家傳出來的聲音。。
此時許大茂正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家一邊喝悶酒,一邊自言自語。
何雨柱當上幹部讓他鬱悶不已,當他得知何雨柱成為食堂副主任時的心情,充分詮釋了什麼叫羨慕嫉妒恨。
想想何雨柱在想想自己,何雨柱結婚了,自己離婚了;何雨柱當幹部了,自己這麼多年都還是一個小小的電影放映員。
雖然電影放映員也算是一個非常體面的工作,但是哪有幹部當起來想啊!
「哎!何雨柱這個傻子怎麼就當上幹部了呢,他都能當食堂副主任,我是不是也要走走關係,爭取個幹部噹噹呢。」
許大茂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最後又開始咒罵起婁父和婁曉娥。
「該死的資本家,該死的婁家,全家都沒一個好東西,你們一點都不想著幫襯著我,你要是和廠長說我幾句好話,說不定我也當幹部了。」
「不想寫幫襯我也就算了,還跟我離婚,不就是玩玩女人嗎?不是就打了婁曉娥那個賤人幾巴掌嗎?你婁振華以前玩兒的還少嗎?你們婁家不讓我好過,你們婁家也別想好過,給我的等著……」
隨著酒越喝越多,屋內漸漸沒了動靜……
張忠華也從窗邊的陰影中離開,返回了自己家中,昏暗的月光讓他的臉上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何雨柱當上了食堂主任,有人高興不已,有人後悔萬分,有人內心不忿,有人心懷嫉妒。
不止是許大茂,整個四合院今晚都在議論紛紛。
無論是一大爺易中海家,還是賈家閆家還是其他住戶,都是比較高興的,畢竟院里多了一個幹部。
何雨柱這人好面,你求到他頭上,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他都會幫,所以四合院的居民對於何雨柱當官是樂見其成的。
當然二大爺劉海中除外,要說何雨柱當官對誰的刺激最大?那就非劉海中莫屬了。
劉海中求了一輩子的官,連個小組長都沒混上,何雨柱年紀輕輕就莫名親的當上了副主任,這人劉海中心理極度不平衡。
二大爺劉海中家,劉海中坐在漆黑的屋內盯著何家方向,眼中露出嫉妒以及憤恨的目光。
另一間屋內劉家兩兄弟正在被窩裡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