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這時包括三位大爺在內的四合院眾人才反應過來,今天大會的重點不是何雨柱偷沒偷許大茂的雞。
而且許大茂他家的雞丟了,要幫許大茂找雞!
「許大茂的雞丟了不是個小事,咱們四合院這麼多年可是連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大家都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線索。」二大爺劉海中看到機會來了,立刻跳了出來開始過癮。
聽到二大爺劉海中說這麼多年連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不少人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是,可別是誰家孩子嘴饞給偷吃了,都回家好好問問啊!」三大爺閆埠貴看到劉海中先說話了,也在旁邊幫腔。
聽到三大爺閆埠貴的話,又想想之前何雨柱跟自己說的話,秦淮茹有種感覺這雞就是被她家棒梗給偷吃的,於是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對對對,三大爺說的對,估計吧就是誰家孩子嘴饞給吃了,大茂兄弟你就算了吧。」秦淮茹連忙接上三大爺閆埠貴的話,想讓許大茂小事化了。
可是剛剛吃了大虧的許大茂哪肯善罷甘休:「秦淮茹你說的簡單,我那雞留著就是為了下蛋,將來曉娥懷了孕好給他補身子,現在雞我丟了,頭我也磕了,一句話就完了?你這麼積極這雞不會是你家棒梗偷的吧。」
聽到許大茂說這雞是棒梗偷的,一直看戲的賈張氏立刻跳了出來:「許大茂你個絕戶,說誰偷雞呢,還叫來曉娥懷了孕給她補身子,你有雞嗎?你能生嗎?呸!你……」
因為涉及的棒梗,使本來戰鬥力就冠絕四合院的賈張氏,更是戰鬥力直接爆表,噴的許大茂一臉的口水,腥臭的口水直接把許大茂給噁心壞了。
「你,你個老虔婆,你……」
「行啦,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出偷雞的人,把雞賠給許大茂。」一大爺易中海眼看事態要升級失控,趕緊出來的當和事佬。
受到連續刺激的許大茂,心情差到了極點,心態也開始有些爆炸,立刻開始叫囂:「賠了就完了?為了找這隻雞我是頭也磕了,爺爺也叫了,這事都得算在那個該死的偷雞賊身上,沒有十塊錢這事完不了!不賠錢就去治安所給我蹲號子。」
說完,許大茂扭頭就回家了,留下滿院子的人面面相覷:這主角都走了要不咱們也撤?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說要賠十塊錢,臉都白了,這是準備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的小金庫本就不多,要是再掏十塊錢出來賠給許大茂那就更是雪上加霜。
至於她婆婆賈張氏,那就更不用想了,那簡直就是個貔貅,從來只進不出,想從她那拿錢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行啦,行啦,都散了吧,回去都好好想想有什麼線索,再問問自家孩子是不是嘴饞了,有什麼情況及時報告。」一大爺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讓各回各家了。
張忠華也拿著碗筷起身往家走,突然聽到何雨柱叫自己。
「小華,小華,來來來,你來啊!」就見何雨柱在他家門前向張忠華招手,讓張忠華過來。
「怎麼啦?柱子哥有事啊?」張忠華往何雨柱那邊走邊問到。
「進來,進來!」說著何雨柱拉著張忠華進了屋。
張忠華沒辦法只能跟著何雨柱進了屋,此時秦京茹已經回到屋內繼續吃飯了。
「小華來啦,剛剛謝謝你啦,要不是你提醒這個傻柱子,他還不知道怎麼辦呢?」秦京茹看見跟著何雨柱進來的張忠華,立刻熱情的打招呼。
「都是自家兄弟,嫂子,你剛剛那也是威武霸氣,體型跟曉娥姐差那麼多卻打的不相上下,跟柱子那真是天造地設男女雙煞。」
「什麼他媽的男女雙煞,你會不會說話?」聽張忠華說天造地設時還挺高興的何雨柱,接著聽到說他跟秦京茹是男女雙煞立刻不願意了。
不過秦京茹倒是沒在意,反而昂著頭說:「那是,別看他婁曉娥長的壯實,真要比力氣她不行。」
這倒不算吹牛,婁曉娥雖然吃的好長得也壯實,但是比力氣和打架經驗真不一定比的上在農村長大的秦京茹。
「哎,小華你說這許大茂家的雞真是棒梗偷的?」何雨柱不太確定的問張忠華。
「那還能有假?要不然你說棒梗從哪兒弄的雞啊?」
「什麼,這雞是……」秦京茹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立刻驚呼起來。
「姑奶奶啊,你小聲點,再讓人聽到嘍。」何雨柱聽到秦京茹的驚呼幾顆星捂住了她的嘴。
「嗯嗯嗯。」被捂住嘴的秦京茹立刻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就,不過那烏黑的大眼睛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
「小華,柱子你們怎麼知道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棒梗偷的?」秦京茹像個好奇寶寶似得問到。
「剛剛回來的時候啊,我們看見棒梗帶著小當還有些小槐花在工廠院牆外頭吃叫花雞。」接著何雨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秦京茹。
然後何雨柱對張忠華說:「小華,這個事咱們要不要說?」
「說?說什麼說?為什麼要說啊!」張忠華絲毫不以為意的:「而且你不會以為真沒人知道是棒梗偷的**?」
「還有別人知道?」何雨柱瞬間感覺沒意思了,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就是因為只有自己知道。
「廢話,棒梗抓的是老母雞,不是磚頭,它會撲騰它會叫的,這麼大的四合院,這麼多的人,說沒有一個人聽見動靜隔著窗戶看看?你信嗎?」
「額!」聽到這話,何雨柱有點轉不過彎來了:「那為什麼沒人說啊?」
「你是不是真傻?」秦京茹看有點不下去了,自家男人太丟人:「誰要是說了,賈張氏那個老虔婆,不得把誰家的房頂給掀了!」
「還是嫂子聰明,賈張氏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無理也要爭三分,誰要是舉報他孫子,她弄不死人也得噁心死人。」
「啊,嘿嘿,也是啊!」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想想賈張氏罵街的樣子,他瞬間就有一種上頭的感覺。
「而且,許大茂他又不是什麼好玩意,院里的鄰居們看到他的倒霉,高興還來不及呢,誰會去告訴他?」
「那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那肯定不可能,真要是沒人承認,你讓許大茂磕了頭叫了爺爺,他雖然咽下了這口氣但是絕對要找人出氣,最好的出氣對象就是偷雞賊。
所以許大茂絕對會去找保衛科,保衛科找院里的人一問話,沒幾個敢說假話的,到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
「那棒梗不是要……」何雨柱聽到這本能的有些急了。
「棒梗怎麼著跟你有什麼關係?棒梗他姓賈,他不姓何,你著哪門子的急啊?」
「就是,小華他說的沒錯,棒梗雖然是我外甥,但是這種事不能包庇。」說著還在何雨柱腰間擰了一下。
「噝,是是是,媳婦兒你說得對,我這不是從小看著這孩子長大的,現在他又得管我叫聲姨夫,我這不是擔心他被抓住嘛。」何雨柱看秦京茹有些要生氣的跡象,立刻解釋了起來。
「大不了賠錢就是了,十塊錢,他賈家又不是拿不出來,您吶就甭著急了。
行啦,柱子哥你就別關心賈家的事兒了,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怎麼給你們老何家傳宗接代吧,不早了,走了!」
說完張忠華就走了,留下了面紅耳赤的何雨柱夫婦倆面面相覷。
何雨柱看看錶:「那個什麼,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好好研究研究?」
「死鬼!」
對於大家不喜歡看的內容,這裡就不詳細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