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敲打許大茂
張忠華在楊廠長的辦公室門口愣了一會兒,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事,搖了搖頭,就會自己的辦公室了。
「張科長!」
剛給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正要推門進去的張忠華聽見有叫自己,扭頭一看是宣傳科廣播站的播音員於海棠,連忙打招呼到:「喲,海棠姐啊,你太客氣了,叫什麼科長啊,再說我就是個副科長還是代理的,你跟雨水姐一樣叫我小華就成。」
這於海棠跟何雨水是同班同學,還是閻埠貴大兒媳婦於莉的親妹妹,平日里沒少往四合院跑,張忠華認識她也有不少年了,雖然關係不說多好,但也一直以海棠姐稱呼她。
「那哪兒成啊,你現在可是堂堂代理副科長,我管你你小華,你以後再給我小鞋穿那我這個小小的播音員,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海棠姐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敢給你小鞋穿,你扭頭跟我雨水姐是同學,讓她知道我給你小鞋穿,那非得把我耳朵扭下來。海棠姐你找我這是有事兒嗎?」
「沒什麼事,這就是看到你,跟你打個招呼。你上午跟科長幹嘛去了?」
於海棠對於張忠華上午的去向很是好奇。
「上午吧,跟劉科長去了趟戰友文攻團排練節目了,以後每天上午都要去。怎麼啦?」
「是排練你上次寫的那首歌吧?」
「是啊,楊廠長和戰友文攻團團長是老戰友,就想讓文攻團的歌舞團配合演出,這不文攻團那邊讓我去一趟,聽聽我唱的怎麼樣。」
「你唱歌很好聽,我聽很多專業的都沒你唱的好。」
「比那些老藝術家差的還遠呢!」
「人家老藝術家多大歲數了,你才多大啊?」
「海棠姐,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還有其他工作沒完成呢!以後有機會再聊啊。」
「那行,你先忙吧,別耽誤正事。」
「好嘞,海棠姐再見了。」
「嗯,再見,有空我去四合院找你玩。」
說完於海棠轉身也走了。
看著於海棠的背影,張忠華有些懵逼,你找我玩兒?你跟我玩的著嗎?
張忠華搖了搖頭,然後推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這於海棠想幹什麼?」
張忠華坐在椅子上有些納悶。
突然張忠華靈光一閃反應過來:我靠,這小娘們不會對自己有意思吧。
想到這張忠華心裡立刻一句:我了個大226(拼音九鍵自己看),不會吧想老牛吃嫩草?
雖然於海棠長得也還算行,還是雙馬尾。
但是她的臉太長,跟許大茂似得長著一張大長臉,不是張忠華喜歡的類型。
再有就是於海棠那可是何雨水同學。
一則如果自己對何雨水同學下手,何雨水會不會恁死自己呢?
二則於海棠既然是何雨水的同學,那麼她至少得大自己五六歲啊!
雖然有句俗話叫女大三,抱金磚。但是金磚一塊也就夠了,再多了抱不動啊。
張忠華還是喜歡比自己小的,就算比自己歲數大那至少也不能大太多吧。
而且於海棠這個女人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那絕對是個活躍分子,未來幾年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呢!還是離她遠遠的比較好。
總得來說就是張忠華不喜歡於海棠的長相,尤其她還長的跟許大茂有點像。
等等,許大茂,這幾天有點忙,差點把許大茂忘了。
張忠華拿起電話:「我是張忠華,許大茂在幹什麼?」
「許大茂這會應該在掃廁所!」
「掃廁所?他怎麼在廠里掃起廁所來了?」
「前段時間的事知道吧?」
聽到這張忠華大概明白了,應該是廠里對許大茂的處罰也是掃廁所,他跟廁所還真是有緣分啊,於是對電話那頭說:「我當然知道。」
「這件事廠領導很生氣,最後罰了半個月容易,掃一個月廁所。」
「行,我知道了,你找人去叫一下他,讓他來叫我。」
聽到張忠華的話那頭立刻讓人去找許大茂。
此時許大茂正用一塊毛巾圍著臉,身無可戀的掃著廁所。本來就四合院掃廁所他就已經很不爽了,結過到了廠子里還得繼續掃廁所,何雨柱那個王八蛋,還抽空跑來嘲諷自己。
「許大茂,許大茂!」
聽到有人叫自己,許大茂立刻放下工具出了廁所:「什麼事啊?」
「張忠華副科長找你。」
許大茂一聽也納悶:「他找我幹什麼?」
「那誰知道,你快去吧。」
許大茂一溜小跑來到了張忠華的辦公室門前。
張忠華就聽見敲門聲:「進來。」
聽到張忠華的聲音,許大茂推門進來,走到張忠華桌前:「張科長!您找我啊?」
「哎,大茂哥。你還是叫我小華吧。」
「這在單位還是叫科長吧,不然讓人聽見影響不好。」
「最近怎麼樣啊?我最近一直在忙,廠里對你的處罰我也沒有關注,聽說你被罰了半個月工資,還要掃一個月廁所。」
張忠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和喝了一口水,然後問許大茂。
「哎,小華啊,你說我造的什麼孽啊,院里院里掃廁所一個月,廠里廠里也要掃廁所一個月,每天就圍著廁所的打轉,還扣了半個月工資,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聽到張忠華問自己想最近的情況,許大茂立刻叫苦不迭,這段時間四合院跟軋鋼廠兩頭跑的打掃廁所,可把許大茂噁心壞了,這已經九月份了,雖然最熱的天氣過去了,但是那個味啊,依然辣眼睛。
再加上何雨柱在這四合院監督他掃廁所時吹毛求疵,在廠里還是不是各個測所以找他,找到就一頓嘲諷,許大茂最近是一把下冊的掉頭髮。
他雖然跟張忠華關係不說多好,但也沒什麼矛盾,自然是希望張忠華能夠替他說說話,把懲罰撤銷,哪怕一頭的懲罰被撤銷也好。
聽了許大茂的話,張忠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造的什麼孽?你造的什麼孽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乾的那是人事嗎?」
許大茂聽了張忠華話,猛的一縮脖子。
「科長,你也知道,我跟何雨柱這麼多年年了。」
「我當然知道,你跟柱子哥從小一起長起來,可以說從小不對付,你整他他整你,從小斗到大。不過這都不算什麼,但是這次事,你真的是過分了,你知道嗎?」
張忠華看許大茂,低著頭沒有說話,就繼續說說:「你跟柱子哥以前那點小打小鬧,那都不算事,你給他下點巴豆,或者趁著他上廁所把他一腳踹進坑裡,說白了都是鬧著玩的,上不得檯面,也沒有人會當回事。」
「我沒有……」聽到張忠華話,許大茂連忙狡辯。
「你有沒有你自己清楚,當然你打不過他,想點陰招報復報復我們都可以理解。」
「你們???」
許大茂懵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
「對啊,我、三位大爺、老太太還有其他一些人,知道的不少,每次你挨了柱子哥揍,過不了多久他肯定出事,不是你還能是鬼啊,而且這軋鋼廠還有四合院人來人往,你真當所有人都瞎啊?」
許大茂徹底無語了。
「也就是柱子哥腦子直,我們也沒給他說,他自己更沒往那方面想,不然你一天能挨八遍揍。」
這話聽的許大茂冷汗直冒,胯下隱隱作痛。
「不過,大茂哥,這次你過分了,破壞人婚姻,這可是大忌啊,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聽說過沒有啊?這要是放到解放前,你被柱子哥打死都沒管,你信不信?」
「小華,我謝謝你。」
「你謝我幹什麼?你他喵應該謝謝和諧社會救了你。」
「是,是,是。」
「你也不想想,平時那點小事,一大爺老太太他們都不當回事。這次你真要是把柱子哥婚事給攪和黃了,一大爺還有老太太能放過你?」
說到這張忠華停了一下,目光幽幽的看著許大茂,把許大茂看的頭皮發麻。
「就算一大爺,老太太他們能放過你,我能放過你嗎?你說呢大茂哥?」
許大茂聽到張忠華話,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
張忠華跟何雨柱兄妹倆的關係,他可是知道的,可以說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自己跟張忠華那點關係照著何雨柱一家跟張忠華的關係可差的太遠了。
張忠華要是聯合一大爺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整他,那這軋鋼廠還有四合院他可能真的的待不下去了。
「小華,我錯了,我真沒有想這麼多啊。」
張忠華的話嚇得許大茂都快跪下了。
「大茂哥,我知道,你確實沒有想那麼多,所以這次我也不怪了,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回去找機會給柱子哥道個歉,廠子這邊對你打掃廁所一個月的處罰,我會想辦法幫你銷了,明白嗎?」
「明白,明白,謝謝你了。」
「去吧!」
「是,是,是。」
許大茂一刻也不敢在這停留,著會的張忠華太可怕了,雖然沒有放很多的狠話,但是感覺和以前完全是兩個人。
許大茂出了張忠華的辦公室,飛快的回到自己的放映器材室,靠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動彈,背後的衣服都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