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拜訪婁家中

  張忠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看著長長的打飯隊伍，感嘆這軋鋼廠真不愧是全國排的上號的大廠，一個食堂就這麼多人。

  因為這個地方距離厂部最近，所以張忠華還是讓不少人認出來了，他拒絕了幾次讓他插隊的邀請以後，繼續在隊伍中排隊，遠遠的看著何雨柱在窗口給人打飯。何雨柱一邊打飯還一邊跟人，同時還在四處尋摸，估計又在尋摸許大茂。

  還時不時跟人吵兩句嘴。這個工人嫌菜少不夠吃，那個工人嫌沒有肉。

  何雨柱看確實是少的比較多的就給再補一點，看到差不多夠量的，就讓人滾蛋。碰到嫌棄沒有肉的就一句話:就這麼點肉，打到啥是啥，愛吃就吃，不吃G你丫的。

  咱柱子哥就是這麼牛掰。

  看的張忠華嘴角一陣抽搐，你何雨柱到老還是一廚子，真是活該。領導來了你不給面子，工人來了你張嘴就懟。

  既沒有領導喜歡，又沒有群眾基礎，除非你能力強的突破天際，要不然能提升工級才見鬼了呢。

  輪到張中華時，何雨柱笑就呵呵給打了一盒盒飯都冒尖兒了，還說不夠再來。再來個鬼啊，這些飯已經足夠張忠華吃撐了。

  吃完飯張忠華回到辦公室，簡單的休息了一下又開始學習之旅，很快一天過去了。吃完晚飯就騎著自行車就出了軋鋼廠，向著婁家而去。

  不多時張忠華便騎著直行車到了婁家，婁家距離四合院並不是太遠，所以婁曉娥才能沒事兒就回娘家住幾天。

  張忠華走到門前按響門鈴，不一會，一個風韻猶存中年婦女打開的小院的門，是婁曉娥的母親。

  「小華啊，你怎麼來了？」

  看到是張忠華來了，婁母顯得很是高興。

  很顯然，婁曉娥的母親是認識張忠華的。畢竟前文提過，在解放前婁曉娥的父親婁振華曾經救助過不少我黨情報人員，其中就有張忠華的父母。

  抗戰期間張忠華的父母奉命潛伏在北四九城解放前，被日軍發現追捕。要不是有婁家的掩護，估計這個世界上人就沒有張中華了。

  解放后張忠華的父母就留在四九城工作，因為抗戰期間的經歷，張忠華父母在安頓好，第一時間到婁家採訪感謝。

  從那以後兩家一直就有聯繫，關係處的也不錯，張忠華大一點，自然也帶著張忠華到婁家來過很多次，所以婁家人是認識張忠華的。

  「譚阿姨，我這不很長時間沒過來了嗎？就想著來看看婁伯伯還有您。」

  張忠華提起他專門去買的一些禮品，向婁母示意。

  「你這孩子，來就來唄，還帶什麼禮物。」

  婁母熱情的接過禮品，然後把張忠華引進婁家的小樓。

  張忠華從小聰明聽話乖巧，很招人喜歡。婁母同樣也很喜歡張忠華，要不是張忠華跟婁曉娥年齡差的太多，婁母都想招張忠華做女婿的。

  「老婁，老婁，小華來了。」

  婁母一邊領著張忠華往裡走，一邊叫婁曉娥的父親婁振華。

  「小華來了啊？」

  張忠華和婁母在一樓客廳做好，婁曉娥的父親婁振華也循著聲音從二樓下來了。

  「婁伯伯」

  張忠華起身跟婁振華打了聲招呼。

  「好，小華啊。怎麼樣？好點了嗎？」

  婁振華望著張忠華張忠華關心的問到。

  「婁伯伯，這段時間我也想開了，人生還很長，日子還得過啊。」

  「你能這麼想很好，能看到你重新開始生活，我相信你父母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息的。」

  婁振華聽到張忠華這麼說很高興，接著又說。

  「你姐呀最近兩次回來多次提到你，說你狀態不是很好，現在看來好多了。有什麼困難，跟伯伯說。」

  「謝謝伯伯，我呢，大學不準備上了，已經進軋鋼廠工作了，現在是宣傳科副科長。領導和同事對我都很照顧。」

  張忠華回應到。

  「那就行，軋鋼廠雖然我不管事了，但是面子還是有點的，有困難跟我說。」

  「好的，婁伯伯，如果有困難我一定第一時間來找您。」

  聽到婁振華的話，張忠華再次向婁振華道謝。

  「小華，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婁振華問到，至於張忠華說來看看他們二人，婁振華是不信的，因為沒有必要這個時間點來，所以一定是有其他事。

  「這次來主要是有兩件事，第一件是關於曉娥姐的。」

  「什麼？曉娥怎麼了？」

  婁振華和婁母同時問到。

  二人雖然還有其他孩子，不過最疼愛的還是婁曉娥，而且離得最近。

  「伯伯，阿姨，你們別著急，是關於你們那個女婿許大茂的？」

  張忠華看二人有些著急，解釋到。

  「許大茂，那個混蛋有幹什麼了？當初怎麼瞎了眼，把曉娥嫁給那個狗東西。」

  當年許母把許大茂誇的天上不多，地上沒有。婁振華和婁母覺得許大茂的母親在他們家也工作了不少年，算的上是知根知底的人？

  可是二人萬萬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認清許大茂的本來面目后，二人的腸子都悔青了，而且二人還沒有孩子，雖然許大茂一直怪婁曉娥。

  但是這種事情沒去醫院檢查，誰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的原因。本來二人想讓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

  可以想想自己家的情況，如果跟許大茂離婚？那就更是雪上加霜，因此，婁曉娥也一直沒有同意跟許大茂離婚。

  現在聽到張忠華說許大茂，以為許大茂又幹什麼了，自然是有些著急。

  「許大茂最近還算安分，不過關於他倆一直沒有孩子的事兒，據我了解到的情況，應該是許大茂的原因。」

  張忠華向婁振華和婁母說到。

  「因為我許大茂？這個你是怎麼確定的？」

  婁母急切的說，這可事關她女兒的聲譽。

  「是啊，這種事情不去醫院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沒法確定的啊？」

  婁振華也接著婁母的話說。

  「誰說不到醫院檢查就不能確定是不是不能生育？」

  張忠華神秘的說到。

  「之前我就關注這個事情，也託人去調查過。許大茂這個人。利用下鄉放電影之機，不光收受老鄉所謂的土特產，而且和幾個村裡的寡婦不清不楚。而且那些寡婦是有孩子的，但是和許大茂亂搞的這期間，竟然沒有一個寡婦的肚子有反應。就憑這一點不敢說婁姐的身體沒有問題。但至少說明許大茂是有問題的。不然這麼長時間那幾個寡婦的肚子不可能一點兒反應沒有。」

  關於許大茂生不了孩子這件事情，自然是張忠華通過前世的劇情了解的。

  但是他說，自己找人調查，誰又能去證明呢？誰知道張忠華找誰調查的？所以只要讓婁曉娥去醫院做一次檢查，婁曉娥自己沒有問題。那問題自然是出在許大茂的身上。

  其實，關於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這件事情，許大茂多少也是有點感覺的。但是他不可能承認，因為這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

  如果讓院子里人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將成為繼易中海之後的第二個絕戶。

  在這個年代絕戶是很慘的，不是每個人都是易中海，一大爺易中海手段高超，還是八級鉗工，技術大牛，並且身邊還站著何雨柱和聾老太太，甚至張忠華也可以算是站他的。

  所以他才能在是個絕戶的情況下，沒人敢惹。他在許大茂可不是易中海，別看他是個電影放映員，好像很牛掰的樣子，其實什麼也不是。

  「許大茂這個王八蛋，平時壞事做絕也就算啦，還在外邊亂搞，自己生不了孩子，還怪我家曉娥。」

  婁母越想越氣不禁小聲抽泣起來。

  婁振華一看自己的妻子這樣子，立刻將她摟進懷裡，並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這個XXXXX，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這個許大茂…………給曉娥報仇。」

  婁振華大罵了一陣，然後開始安慰起自己的妻子，那真是甜言蜜語，柔情似水。

  張忠華一陣翻白眼，心想:我才十八歲，我還單身，我究竟做錯的什麼，要讓我面對這些。

  不過婁振華不愧是資本家，這甜言蜜語哄女人果然翁有一套，得記下來，以後說不定就能用到。

  「小華，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伯伯信你，我一定好好收拾許大茂。」

  婁振華安慰了一會自己的妻子，看婁母已經緩過來就轉頭對張忠華說。

  「那伯伯準備怎麼辦？」

  「抽空讓曉娥去做下檢查，如果沒有問題，我一定宣揚的到處都是，讓這個許大茂好好好好丟丟臉，然後在好好收拾一下，許大茂，讓他身敗名裂。」

  婁振華咬牙切齒的說道，婁母也在邊上附和。

  「不行。」

  聽了婁振華的話，張忠華心道一聲果然。

  「為什麼不行，小華，你曉娥姐對你多好，拿你當親弟弟看，現在她受委屈了，我們準備報仇你怎麼能說不行呢。」

  婁母一聽張忠華說不行，有些急了，立刻大聲的質問張忠華。這就是婁母關心則亂，有些著急了。

  不過她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婁曉娥確實對他不錯，雖然不至於說拿他當親弟弟，但是也差不了太多，張忠華父母去世後來看他最多的就是婁曉娥了。

  「譚姨，我什麼時候說不報仇了？」

  看到婁母有些急眼，張忠華連忙說到，接著繼續解釋。

  「不是不收拾許大茂，只是不能現在收拾，還不是時候啊。」

  張忠華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