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裝死
尼瑪,是士兵下車尿尿!
江一嘯眉間皺起,大掌鬆開,下意識看了看身下的女人……
只見易蘇蘇側著腦袋看向有動靜的地方,瞳孔放大,嘴巴張得能放進去一個雞蛋。
她明明是嚇得花容失色,可在江一嘯眼裡,卻是赤果果的「偷窺男人尿尿」!
女色鬼!老司機!
在心裡暗暗罵了句,他毫不客氣用腦袋擋住她的視線,並……
用雙唇堵上她的嘴!
易蘇蘇本來沒事,只是惶恐士兵尿完尿后,如果繼續朝他們這邊搜索,該怎麼辦?無論怎樣她都不會叫出聲來,可現在被身上的禽獸殺個出其不意,她難免……
「唔唔唔。」
下意識的掙扎!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丫還想非禮我?
她的嗚嗚叫聲,伴隨著身旁草地被撩動的碎碎聲,驚動了士兵。
這下壞了!
本來士兵沒察覺什麼,下車也只是方便,不是搜索,沒曾想竟有意外收穫?
「&¥﹩$&*……?」
士兵朝他們躲避的這邊,嘰里咕嚕說了句緬甸語。
兩人沒聽懂,猜想是問,誰在哪兒?
關鍵時刻男人終是比女人鎮定,江一嘯穩如泰山,死死按住易蘇蘇的手,眼帘微闔,不斷品嘗她嘴裡的香氣。
也能理解,這個吻他等了六年!而昨晚,只是他仇火中的報復行為,哪會像此刻這般陶醉?
杏目圓瞪的易蘇蘇卻只感「吃了蒼蠅」,噁心,卻又不得不吃下。
突然「砰」聲響,士兵開了一槍,子彈從他們身旁掠過……
接著,他的唇停止某項工作,頭一歪倒在她耳邊,貌似失去知覺了?
這下可把易蘇蘇嚇壞了,被人民軍逮到總好過他「重傷不治」。沒任何猶豫,她正準備起身暴露,這時……
感覺到身上的禽獸稍稍壓了力度,似乎是想按住她?而且,某個物品格外膈應。
頓時什麼都懂了,這廝是在裝模作樣呢!
那邊緬甸士兵也並沒朝他們這裡過來,因為易蘇蘇剛才逃跑中丟下的白床單,吸引了士兵的注意。
所以片刻后,士兵只是用長槍捅了床單幾下,罵罵咧咧了幾句后,就返回車上了。
待卡車油門聲遠去后,見身上的禽獸還在裝昏迷,易蘇蘇氣呼呼道:
「還不起來?!」
某禽獸偏不動,嘴角暗藏偷笑,等待著她的某種行為。
果不其然,女人秒入坑……
氣急敗壞的又撅腚,力度很大,想一下子將他從背上拱開。
可很遺憾,不僅沒成功,還讓死變態趁機做了個某種很配合的行為!至於是什麼行為,不便描述,你懂的。
只說明一點,如果此刻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認為他倆在……那啥!
草,又被耍了??
龐然大物壓在身上,還本能的微微做出某種行為。自己卻拱也不能拱,推也推不動,易蘇蘇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再不起來,信不信我閹了你?!」
最後,她咬牙切齒的恐嚇。趴在地上依然不敢動,不是懼怕緬甸士兵,而是……
現在只要她的身體稍稍動一下,就是配合了他的某種行為。這種「啞巴吃黃連」的苦,給誰能受得了??
易蘇蘇只能拿地上的小草出氣,兩隻小手使勁撕扯著。
對她的恐嚇,死變態不僅沒被嚇到,還索性加大幅度,讓某種行為變得堂而皇之起來。過程中,他傲慢的直起腰,超不屑的懟道:
「這姿勢昨晚又不是沒玩過,裝什麼逼?」
「還敢提昨晚?!」易蘇蘇終於有機會扭轉上半身,回頭沖他怒目猙獰,「你看看,把老娘折磨成什麼樣了?!」
一想到身上被他掐過咬過的傷痕,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某禽獸絲毫不感羞慚,又特么將上半身壓了下來。唇角超滿足的勾起,噙著一抹滲人的邪笑。
「真要我看?」
「你?!」易蘇蘇被懟住,氣得無法形容,只能朝他怒吼,「滾開!下去!」
禽獸絲毫不為所動,還突然臉色一沉,莫名其妙的審問起來。
「說,和顧統滄有沒有這樣玩過?」
問這話時,江一嘯認為自己是自虐,可無邊的佔有慾又讓他沒辦法不問出口。
在易蘇蘇聽來,卻是無窮無盡的羞辱。
「關你屁事!」
她齜牙咧嘴秒懟回,男人還沒完沒了:
「那和顧海川呢??」
「關你屁事關你屁事!!」易蘇蘇徹底抓狂了,氣得小臉扭曲,「死鴨子,你可以羞辱我,但不要連累無辜!」
這話讓江一嘯只感嘲諷……
「呵,顧海川也算無辜之人?」
偏不信你易蘇蘇不知,顧海川是顧家最大的白眼狼!除非,你倆真有地下情……
暗通款曲,謀奪顧統滄的遺產!
不是不知顧海川的為人,但易蘇蘇行得光明磊落。所以此刻,她猛地一驚,很警覺的從死鴨子話里聽出一絲玄機……
他怎麼知道顧海川不無辜?
顧海嵐跟他說的?卧槽,顧氏CP起內訌了?
心口倏然縮緊,易蘇蘇忙問:「你什麼意思?」
「……」江一嘯不語,慢悠悠從她身上下來,坐到草地上點根煙。
易蘇蘇也越來越狐疑,慢慢坐起身,腦細胞飛速旋轉,便繼續試探:
「是不是顧海嵐那蠢婆娘又在懷疑什麼了?」
又??
江一嘯秒懂!
「蠢婆娘?」他冷哼,彈彈煙灰,「呵,果真和顧海川的口吻一模一樣!」
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這女人就是和顧海川有一腿!
江一嘯已不知該做何種感想,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復仇的必要性。這般水性楊花、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女人,自己有必要浪費餘生的精力去搞死她嗎?
心裡的那個蘇蘇,或許早就死了!
而眼前的女人是如此陌生,正如此刻,她不打自招:
「吶吶吶,你回去告訴顧海嵐,我易蘇蘇和海川哥之間清清白白!她要是再疑神疑鬼,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易蘇蘇說得斬釘截鐵,口吻甚是霸氣,可依舊沒能讓男人卸下猜疑。
「呵,連哥都叫出口了,還說你倆清白?」
語氣酸得掉牙,活脫脫的檸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