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解釋
而此時歌劇院大門前的停車場里,湯言閉目養神的坐在車上,像一隻恬靜的天使。
席擎蒼輕微的打開車門,使女孩頓時睜開朦朧的雙眸,獃獃的眼神看著進來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帶有一絲的探究還有一絲不解。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歌劇院內觀看著接下來的比賽的嗎?怎麼走出來了,還來到這裡?
席擎蒼沒有理會女孩疑惑的眼神,直接做到她旁邊,然後帥氣的把車門拉上,寵溺的眼神凝望著女孩,隨即緊緊的抱住朝思慕想的,柔軟的身體。
湯言被男人驀然傾身的動作嚇到了,頓時雙手使勁的推開男人,憤怒道:「席擎蒼,你放手。」
男人將腦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深深的吸吮著女孩身上獨有的體香,像是一個死徒得到了最後的救贖,炙熱的呼吸噴洒她敏感的頸窩,呼吸急促而不穩。
席擎蒼低淳且沙啞的嗓音說道:「小湯圓,你就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就給我判死刑了嗎?」
湯言聞言,冷清的說道:「我昨晚就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一直沒有把握住而已,這不怪我。」
男人鬆開的女孩,深情的眼神凝望著女孩明亮的宛若星空的棕眸,沙啞的說道:「那你就不想知道,那天電話的內容是什麼嗎?」
湯言被男人炙熱的眼神看的有些羞紅,眼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這男人真是妖孽,冷清道:「你要說就說,不說就別在這裡賣關子了。」
席擎蒼見女孩冷清的語調,伸手捏了捏女孩小巧的鼻子,低沉的說道:「我回京城的這幾天,你就一點都不想我的嗎?這些天,你一直都沒有主動的給我打過電話或是發過一條信息,每次都是我主動的打給你,你一次比一次的冷漠的語氣,我還是害怕的。」
湯言見男人一臉幽怨的神情以及抱怨的語氣,頓時低下頭,捏著自己的衣襟,喃喃道:「我還是沒有習慣你的存在,對不起。」
席擎蒼見女孩終於沒有現前的冷清,唇角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弧度,「那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你從現在起就要習慣我存在,每時每刻都要想起我知道嗎?」
湯言頓時輕輕的頷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嗯。」
席擎蒼從新將女孩抱在懷裡,「小湯圓,你對歐瑞華是什麼感覺啊?」沙啞的嗓音像是從胸腔發出的一樣。
湯言糯糯的聲音道:「我跟他是一起玩到大的,我一直都把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像是想起了什麼,剛剛逐漸溫潤的臉又冷了下來,一把推開男人,惱火道:「席擎蒼,你套路我,說好的要給我說電話的內容的,現在怎麼就變成我的錯了?」
席擎蒼聞言,眉宇間帶著愉悅,輕笑道:「就是你的錯,沒有給我一點的安全感,惹得的我亂吃醋。」
見女孩獃獃的看向自己,眼眸中略帶疑惑,沒好氣的接著說道:「那次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就是接了就把手機放在一旁了,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你那邊傳來一道男聲,而且你跟他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柔和,你跟講話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對我說過,後來不知怎麼的,你就掛了我的電話,我到後來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就當沒有那件事一樣,我就覺得你已經把我給忘記了,就一時.……說出了那樣的話。」自己沒敢把叫小黑把他們一起彈琴的視頻也給拍了下來,這才是導致自己情緒失控的。
湯言聽著男人委屈語氣,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很罪惡的事情一樣,低聲的說道:「那天我去公司了,一直到在處理著文件,忙的暈頭轉向的,根本就不知道接了你的電話,我回來家的時候,手機已經沒有電自動關機了,我跟花花只是姐弟關係而已,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的,你別誤會了啊。」
「可是早上他就跟我炫耀的說,是你親口告訴他的,說我是前男友了,我怎麼就成了你的前男友了呢?我這個當事人可是一直都不知道。」席擎蒼意向到早上少年說自己是她的前男友是時,就已經想把他立馬滾回法國了總是在這裡阻礙著自己。
湯言感覺自己好像犯了一個情侶間最不該犯的低級錯誤,瞪著濕漉漉的眼睛望向男人,低聲說道:「我當時不是在生氣嘛,就一時口快的說出了,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
席擎蒼看著女孩一副認真認錯的神情,內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柔和的說道:「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但是以後絕不能再說出什麼前男友的話了,你給我記牢了,你今生只能是我席擎蒼的唯一,是將來共度餘生的妻子。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都要冷靜下來,聽聽對方的解釋,不能憑著一股氣胡亂猜想就給對方定罪了,知道嗎?」
湯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糯糯的說道:「嗯,我知道。」
女孩乖巧的像是一個小貓咪的模樣,讓席擎蒼愛不釋手,隨即緩緩的伸手將女孩再次擁入懷中,溫柔的說道:「小湯圓,你接下來沒有什麼事了吧。」
女孩呆在男人的懷著,手指在他的胸部輕輕的畫著圈圈,嬌軟的語氣說道:「好像沒有什麼別的事了。」
席擎蒼看著女孩在自己懷中玩的不亦樂乎,磁性有沙啞的嗓音蠱惑道:「你跟我去京城好不好?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了。」
湯言聞言,抬起澄澈的棕眸看著男人,嬌軟的說道:「你要回京城了嗎?」
男人伸手撫摸著女孩的小臉,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徒然俯身靠近女孩那抹嫣紅,吸吮,輾轉,輕柔。
湯言獃滯的瞪著大眼看著徒然靠近的男人,忘記了呼吸,兩隻小手緊緊的捉住他的上衣。
席擎蒼餘光瞥見女孩獃滯的瞪著眼睛,不禁用一隻手掌遮住她的視線,低淳的說道:「小湯圓,親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神,還要記住呼吸,知道嗎?」說完隨即又吻下那甜軟的甜美,耐心的引導著女孩,輾轉,纏綿。
很快,湯言還是被吻的渾身發軟,暈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身在何處,只知道緊緊的依靠著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席瑞走上車子的駕駛位,急忙降下隔板,啟動車子駛往機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