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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釣系木偶師在線欺詐(3)

  但這口氣還沒喘出,池殷就被身後的人捂住了嘴,雜物間里光線昏暗。

  池殷已經顧不上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被人抱緊這件事了。

  男人滾燙的體溫貼著他,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震著耳膜。

  走廊外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池殷瞬間屏住呼吸。

  等怪物離開池殷這才鬆了口氣,呼出的熱氣全落在了另一人的掌心。

  謝矜被癢得移了一下手,鬆開了池殷,聽到嬌軟的人沒忍住問:「剛才什麼東西,好硬啊。」

  謝矜:「……」

  大概是在公共浴室里洗到一半跑出來,池殷現在脖頸還帶著被熱水燙過的薄紅,髮絲也是微潮的,尾端淌著水珠。

  眼睛透著被熱氣蒙過的迷離。

  最要命的是……

  池殷的褲子拿在手上,雪白的雙腿被寬大的t恤半遮住,若隱若現。

  謝矜剛才在走廊處勾著對方腿的時候就發現了,裡面空蕩蕩的,他指骨一下子就摸到了裸露的腿根。

  觸感細膩又溫軟。

  根本就是……什麼都沒穿。

  偏偏當事人現在好像忘記了,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在那緊急的一幕里,自己早已經被別人探了個遍。

  謝矜眸光微暗。

  池殷只顧著輕輕地揉自己的后腰。

  臉頰忽而被男人捏住了。

  池殷半張著潮濕的唇,轉頭對上的是謝矜漆黑的眼,對方盯著他的臉,忽而帶上一點逼問的意思:「除了硬還有什麼?」

  池殷:「……」

  一種難以抵擋的侵襲感襲來。

  真是莫名其妙。

  池殷弄不清楚謝矜什麼態度,也不明白對方不先問他出現在這的原因,而是在糾結於一件小事情?!

  面對兩個人越來越近的距離,他腿下意識開始發軟起來:「沒有了……」

  其實還有點燙。

  只是想到這裡后,池殷便杏眼微瞪,不可置信地望著面前冰冷的男人。因為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某一處地方可以——

  又燙又硬。

  ##############……

  他耳根不由微紅,視線下意識顫抖地往謝矜身下移去。

  還等他瞧見,眼前倏忽橫來一樣東西,謝矜將一把黑色的手槍貼著他的下頜道:「亂想什麼,你碰到的是這個。」

  說完,還將冰冷的槍身抵在了他唇下的位置。

  池殷的目光也隨之移到了槍身上。

  ——這是謝矜是專屬道具之一。

  不是他最厲害的,卻跟謝矜的妻子息息相關。所以謝矜十分愛護,每次去副本都會帶上。

  那觸感真的只是槍嗎……

  池殷為自己的想歪感到尷尬。

  看來他下次得要小心點,別再被槍硌住了,因為真的挺疼的。

  池殷想查看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這才發現手裡拿著褲子。

  池殷:「……」

  剛才竟然光著屁股被被謝矜抱了。

  他羞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謝矜睨了他一眼問:「你為什麼這副樣子。」

  可憐又狼狽。

  這不提還好,一提池殷就忍不住開始委屈起來:「嗚……我在公共浴室里洗澡的時候,發現有個變態在隔間窺探我。」

  池殷說完,尋求安全感似地抱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卻不知為何謝矜的面色反而微妙了一瞬,下一刻恢復如常。

  池殷並沒有注意到。

  「看你洗澡?」謝矜問,語氣透著意味不明,「你有什麼值得可看的。」

  池殷:「……」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用穿褲子了嗎?」池殷原本抓著褲子的手垂下,仰臉望向謝矜,微紅著眼委委屈屈道:「我的確沒什麼可看的,那就誰看誰是狗好了。」

  他就這樣抱著褲子,柔軟的身子蹲下,曲著膝蓋縮成一團。

  謝矜:「……」

  雜物間的光線亮了一些,有月色漏進來,但所有的白都不及池殷露出來的腿,謝矜終究是偏了一點視線,「你把褲子穿好。」

  池殷沒理。

  他說是那麼一說,但讓他一直光著的,像池殷這樣臉皮薄,十分羞恥。他只是想讓面前這個男人背過身去,不要看他穿。

  可是謝矜半蹲在他身前。

  「……」

  池殷手指蜷了蜷,脖頸血色蔓延,聽見男人的嗓音,透著慣來的冷淡,此刻卻染著幾分特別的沙啞感。

  「你再這樣,」男人的手指夾著池殷的下擺邊沿,往上掀開了一點。

  「我就幫你穿了。」

  池殷:「……」

  是錯覺嗎,他怎麼感覺這個動作這個語氣,太曖昧了。

  但池殷意識到的第一反應是寒意滋生。

  像謝矜真的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一個陌生人的嗎?

  難道謝矜發現了他木偶師的身份,在反覆試探他……

  池殷穿上褲子回去時,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這個副本總共有十二個參賽玩家,每天都有在會議室集中討論的機會,設置在晚上十點半。

  他跟在謝矜身後進去時,裡面其他玩家都用眼神瞟他。

  「嘖,還以為某個新人活不到今晚了。」池殷望去,說話的是個染著大波浪的女人,望著他的眼神全是輕蔑。

  三個新手已經死了兩人,他是最後一個。

  池殷現在的處境並不好,復活後幾乎被剝奪了所有木偶師的神力,無法操作絲線,身子也柔弱不堪。

  在所有人眼中是個活不過一秒鐘的新手炮灰。

  更別說他在遊戲開局,直接觸發了怪物模式。

  不少玩家都恨他。

  池殷掃了一眼,大概是剛復活心神不穩,他記憶力暫時有點退忘,池殷索性就不記其他玩家了,當個膽小的新人炮灰,沉默地坐在了唯一熟識的許斯文旁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木偶師附身。」女人繼續吐槽。

  木偶師就有一個特殊又詭異的屬性,只要是怪物副本,開局絕逼是被怪物擄走。

  這本來是句隨意話,池殷卻僵住了。

  場上氣氛也莫名凝固了一瞬。

  「阿莓,別說了。」跟女人同組的男人忍不住出來提醒。

  「……」阿莓這才想起來有一個佬在場。

  謝矜,常年穩居top1,為人冰冷散漫,實力強到離譜,還是個瘋批。

  最出名的是在某場5v5比賽里,謝矜那時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因為手上的道具多,隨機匹配的隊友全員反水,想要將他絞殺。

  當年看比賽的人,都覺得他必死無疑。

  誰知謝矜面對這麼惡劣的局面,最後不但一人血洗怪物巢穴,還把所有隊員的頭顱都砍下來。

  謝矜側臉染著血,冰冷地望著一地死屍,「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了。」

  從此全遊戲的人對他只剩下敬畏與恐懼。

  倘若說起謝矜的柔情,那便是那個神秘的、曾在副本里救過他的妻子。

  倘若提及謝矜的恨。

  那必定就是殺了他妻子的宿敵。

  稍微在遊戲里待久些,都知道木偶師這三個字對於謝矜來說是就是禁忌,根本不能提。

  無論說的是什麼話。

  一個剛玩沒幾局的胖子瞧著謝矜冰冷的臉色,自作聰明地打破死寂道:「木偶師就是該死!誰讓他殺謝哥的妻……」

  一直沒發言的謝矜,此刻似乎短促地輕笑了一下。

  男人隨意把玩著手裡的槍支。

  於是所有人耳邊忽而炸響「嘭」的一聲。

  旁邊的池殷嚇了一跳。

  胖子身上血淋淋的,他右手掌心劇痛,不偏不倚地出現了一個窟窿往在冒血,被嚇得「啊啊」了幾聲昏了過去。

  ——沒人能看清謝矜什麼時候開槍的。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為什麼要開槍。

  這次可能是開槍,下次便是直接要命了。

  池殷霎時臉色蒼白,柔軟的肩膀戰慄著,許斯文注意到他難看的臉色,關切地問道:「小池,你怎麼了?」

  他目光望著血淋淋的的場面,以及謝矜冰冷的側臉,聲音虛的發顫:「我、沒事。」

  這個本的劇情部分並不難,校園裡失蹤的人隨後會在夜晚變成怪物出現。

  他們只需要找到失蹤的原因,以及地點就差不多了。

  難的部分是打怪。

  那些怪物濕漉漉的,能引起人的生理不適,視覺上很折磨。

  池殷後半程沒在聽,心臟跳動得很快,結束時他想要立刻就走,卻被捲髮女人阿莓攔住了:

  「跑什麼,怪物模式是你這個新人觸發的。今晚大家都要尋找安全地,圖書館就交給你一個人了。」

  其他人都是兩兩一組。

  池殷只是一個新手卻是一人。

  許斯文皺眉:「小池,要不要我們倆一起。」

  【響!檢測到宿主這趟能被怪物殺死的幾率為零。】

  「沒事的,我可以。」池殷對許斯文道,只是嗓音透著無力。

  池殷的心開始莫名十分不安,走到了圖書館時加重了不少。

  燈光昏暗,角落裡隨時都藏著可怕的怪物一般。

  「系統老師我害怕。」

  如果是有怪物出現,池殷可以立刻想著逃命,會好受一點,偏偏他最不喜歡就是這種死寂、危險來臨前。

  總是折磨著人的心臟。

  讓他忍不住回想起當年被惡魔抓去,關起來的感覺,以及剛才,謝矜只因為聽到木偶師的名字便開槍的態度……

  【宿主那你聽聽我的聲音。】

  池殷點點頭。

  而那種窺視感毫無徵兆的又來了,他感覺到空氣里的水汽重了。

  池殷想要找到地方躲起來,看見剛好有個合適的小角落可以藏人,他縮著身子藏進去。

  片刻后,轉頭對上了一雙眼睛。

  池殷瞬間背脊發麻,難怪這個恰巧有個小角落,原來是怪物早就準備好的……

  等他回過神來時,是怪物在拖拽他,似乎想要將他抵在圖書館里,對他做些什麼。

  池殷在看見怪物敞開的某處時,渾身一顫,噁心感蔓延,「走開——」

  尾音都繃緊了。

  可是怪物是似乎更加興奮,就在池殷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他身上浮現出一道保護符咒。

  池殷愣了一下,只覺得被火燒了一下,燙得厲害,將他旁邊的怪物掀開了

  池殷站起來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

  而那個企圖對他侵犯的怪物,慘叫了一聲,頃刻間被燒成了灰散去。

  【宿主……】系統音突然有點緊張。

  池殷不安感達到了頂峰:「怎麼了?」

  【這個怪物好像是有人故意引來你身邊的。】

  身後傳來腳步聲。

  池殷轉頭,看見的是一道頎長的身影。男人的俊美的臉半沉在晦暗間。

  對方大概也是剛跟怪物激烈廝殺了一場,衣服顯出褶皺,身上卻一點血也不沾,如同他的名字。

  矜貴。

  卻暗含著瘋意。

  「不用裝了。」謝矜走近他。

  池殷面對遊戲頂尖大佬的壓迫感,下意識雙腿發軟,他踉蹌著被抵到了邊沿:什麼……」

  謝矜的下一句便是能讓人生寒——

  「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池殷聞言整個人瞬間如墜冰窟,死亡感急速襲來。他想偏開身子要跑,卻被謝矜壓住了。

  男人微涼的手指抵在了他脆弱的後頸,將他的臉按在牆沿。

  背後暴露在謝矜眼前,池殷安全感喪失,整個人更敏感了。

  腿間被另一人從背後卡著,他柔軟的肩膀止不住輕顫,嗚咽道:「你要做什麼……」

  但池殷目睹了會議室里的那一幕,已經猜到後續。

  他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被對方活生生掐著,被崩掉腦袋。

  ……難怪能被怪物殺死的幾率為零,他這是要被謝矜殺了。

  想到這,池殷眼睫潮濕。

  「我要做什麼——」謝矜低啞的嗓音又麻又癢地從他耳後傳來,宛若深冬的雪。

  公共場合在深夜裡,私密得只有他們兩人。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池殷感受中對方的冷冽間透出一點莫名而來的曖昧。

  他的后腰逐漸被另一人貼近,男人動作間都透露出一點瘋意。

  聲音也是低啞的。

  像是殺意,也像是洶湧的情動。

  「池殷,你猜我想對你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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