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逃生遊戲里的嬌軟小美人(二十五)
「不原諒,哼!你以後都不許摸我了,我也不會再讓你親了。」
「啊?這不是給我判死刑了嗎?我不同意。」
「老婆,我真知道錯了,原諒我吧,行不行?」叢烈幾乎貼著他的耳朵說話,池霧被他吹在耳邊的熱風弄得耳根都紅了。
被捏的透著粉的白嫩指尖,輕輕的將人推開。
池霧氣惱的輕咬著嘴唇。
叢烈他越來越不聽話了,事後裝模作樣的哄他,算怎麼回事?
天亮了起來,破舊的大巴車停在了一個站牌前。
這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卻直接停下了。
接下來的路似乎要他們自己走過去。
池霧下車后才看清為什麼車停下來了。
前面的那條小路太窄了,是一條山路,車跟根本沒法走,他們只能步行。
池霧苦著小臉,周圍吹過來一陣風揚起了四周的沙土。
西格蒙德嫌惡的看了看四周「這裡好臟,目的地到底在哪?」
叢烈脫下自己的外套,直接罩住了池霧的腦袋,將風沙隔絕在外面。
「那邊那個村子應該就是了,事不宜遲。」叢烈牽著池霧的手往前走,池霧甩了幾下都沒甩開,便不再和他計較了。
他們走到了村口,聽到了不遠處的狗叫聲,然後有一家的燈亮了,斷斷續續的幾戶人家都開了燈。
有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從一個土房子里走出來,手裡還拿著個很粗的木棍子。
看到他們后神色更是不愉「你們是幹什麼的?」
叢烈將池霧擋在身後,上前和那人交涉「我們路過這裡,外面風沙太大,想要借住一晚。」
叢烈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紅票,那人原本凶神惡煞的臉頓時滿是笑容。
「好嘞,好嘞,沒問題,跟我來吧。」
那人接過錢,目光還色迷迷的往叢烈身後瞟。
「這小姑娘和你們是一起的嗎?長得真俊啊!」李武搓了搓手,偷偷看著。
瘦是瘦了點,但是臉漂亮啊,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就是他身邊的這幾個人不知道好不好惹。
不好惹也沒關係,在飯菜里加點東西,迷暈了,等他們醒過來,什麼都晚了。
叢烈已經忍了很久了,想要掏槍的時候卻被池霧按住了手。
叢烈回頭看到池霧冷靜的搖了搖頭。
他隱忍的收槍,冷聲說道「帶路吧。」
「好好好。」李武滿口應下。
帶著他們往沒人住的空房子走。
這時突然有一個房子里傳來什麼東西被砸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有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跑出來,看到他們的時候像是看到了希望,急切地想要求助。
但是屋裡的人很快的跟了上來,將她往屋裡拽,她抓住了門邊,手指尖用力到發白,可是一個女孩子的力量終究抵不過一個中年男人。
池霧想起了那張臉,是在夢裡見過的。
「哥哥,救救她。」池霧聲音很小聲,語氣裡帶著特有的濕悶感。
「那個女人,我們買一晚,多少錢。」
叢烈直接拿出了一疊紅票,像磚那樣厚,那人看了之後眼睛直接亮了。」
「天吶,貴人啊,那傻丫頭不懂事腦子不太好,你們要是喜歡倒是可以買一晚,但是她說的話你們可千萬別信啊。」
「她前幾天落水了,然後發高燒燒壞了腦子,不老實的話,你們打打她就好了,很聽話的。」
李武接過了錢,然後進那屋子裡,將剛才那個女人拉了出來。
池霧看到了她臉上多出了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剛才還沒有的,這麼快就添上了新傷。
「交給你們,前面那個屋子就是了,一會兒村裡開飯的時候,我也會給你們送飯來的。」
說完,李武就走了。
關上了門,幾個人機會都明白了,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畜生!要不咱們把他們都殺了吧。」佛羅里安氣的不行,如果不是池霧拉著他,他下一秒就會衝出去把那些人都殺了。
女孩子坐在地上哭,身上的衣服凌亂極了,剛才在那屋裡差點發生什麼昭然若揭。
「你還是來了。」她莫名的對池霧說了這句話,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
池霧將叢烈給他的衣服,脫下來,遞給女孩,讓她稍微遮住些,屋裡都是男人,池霧知道她會覺得難堪。
「我是不是來遲了?」池霧聲音裡帶著濃重的哭腔。
女孩子抱著身上的衣服「都說了不要來了,這裡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危險,他們根本不是人,都是畜生,快走吧,不用管我了,我當時不是想要向你求助,我是想要勸你走,可你還是來了。」
兩人的對話,將屋內的人聽的雲里霧裡。
「怎麼回事啊?小池認識她嗎?」
池霧轉過身對著眾人解釋了事情的經過,託夢這種事聽起來很玄,但是在遊戲里,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西格蒙德聽完都收斂了臉上慣常帶著的笑意,整個人嚴肅的不行。
「所以,你是被拐來的。」
女孩點了點頭「當時我和好朋友在逛街,突然有個歲數很大的老爺爺說自己老伴在女廁暈倒了,他不方便進去,想讓我過去看看。」
「那個地方很偏僻,我知道一直沒人去的話,那個老人在裡面可能會出意外,所以我就進去了。」
「但是裡面等著我的不是暈倒的老奶奶,而是三個成年男人。」
「他們用噴了藥劑的棉布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根本來不及掙扎直接就暈過去了。」
「再醒來,在一輛沒有光透進來的車廂里,車廂里味道很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們運輸動物的車,用來運我們這些人,因為動物也會有動靜,所以過關口的時候可以騙過那些檢查的人。」
「到了山裡,我們幾乎都要餓暈過去了,所有女孩子被放在一個屋子裡,狼狽不堪任人挑選,明碼標價,好生養的,不好生養的,漂亮的,不漂亮的……」
屋內的氛圍出奇的沉重,所有人幾乎都說不出話來安慰她。
他們沒辦法和他共情,卻真實的從她的隻言片語里體會到了她所經受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