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雲海之上的交手
平溫在將蘇夜擊退之後,並沒有立刻追擊,而是往盒子丟去的方向掠去,直至將那檀木盒子牢牢抓在手心之後,有種才略微鬆了口氣的感覺。
好像是生怕這個盒子飛出去的時候,一邊的墨璃會突然出手將盒子槍去的。
對於平溫的這幅舉動,自然是惹得墨璃一陣白眼。
而之後,墨璃卻好像為了證明自己絕對不會插手一樣,直接就緩緩向後掠去,逐漸遠離了平溫與蘇夜所在的位置。
卻見飛速后掠的蘇夜堪堪穩住形之後,臉色儘是濃重之意,揉了揉發疼的口后,心中不由感嘆起這半神境的殺傷力來。
而此時那百里建同的影,已經消失在了蘇夜的感知範圍之內,唯一留下的,就只剩那個被打傷了的農正平了。
故而蘇夜也不再想著將這一伙人全都留下,眉頭一皺之後,就想著專心應對眼前的平溫。
只是那平溫見墨璃退走之後,神色大定,將手中的檀木盒子往寬大的袖袍里一藏之後,也不再分心,扭頭就看向蘇夜。
而就見平溫扭頭的瞬間,卻見一道光柱朝著他疾馳而來,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略到了他的前。
定睛一看,竟是全散發著一陣金光的蘇夜。
而對於平溫來說,已經是地仙境的他,對於所有能量可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可此時蘇夜上散發的氣息,卻讓他生出了一股子陌生的感覺,一時間不由有些稍稍一愣。
只是蘇夜既然已經不打算有任何留手,自然不會有任何遲疑,掠至平溫前之後,直接就是一拳,朝著平溫的面門就砸了下去。
不過剎那的功夫,平溫倒也已經從震驚中回神,對於夾著陌生能量的攻擊,平溫可沒有自大到躲都不躲的地步,直接一個扭頭,就閃開了蘇夜這一拳。
只是正當這平溫想著立刻反擊時,猛然間又是一愣。
畢竟對於他來說,既然已經躲開了蘇夜的這一拳,那自然也就不會有任何再值得顧慮的事,直接反擊就是。
可讓這平溫怎麼都沒想到的是,縱使他躲開了蘇夜的這一拳,可蘇夜拳心說夾雜著的拳風,還是在他臉頰上卷出一股子辛辣的疼痛感來。
並且這一種疼痛感,可不單單隻是**上的疼痛而已,好像已經直接傷到了他的靈魂似的。
對於一個先天境的武者來說,本就已經可以做到無視軀體受到攻擊時所產生的疼痛的地步,那就更不用說他這麼一個半神境的能力者了。
或許對於大多數地仙境以上的能力者而已,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沒有領會過普通人才有的那種疼痛感了。
而此時此刻,蘇夜這一拳,單單就只是一道拳風而已,卻讓平溫感受到了他還是普通人時,被人狠狠甩了
一巴掌的那種感覺。
這如何能讓他不驚?
以至於在這驚訝之時,竟忘記了還手。
而蘇夜可不管這平溫此時到底是個什麼狀態,見一拳打空,也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抬腿,就是一擊膝撞,直接朝著這平溫的口砸去。
只是這回驚訝的人,反倒是蘇夜了。
本來此時的他利用了那種神器級別的武器才有的那種怪異能量覆蓋了全,那此時的他,儼然已經跟那種無堅不摧的神器差不多了。
這一個膝撞下去,成功命中之後,居然沒有對這個平溫有任何損傷。
待蘇夜定睛一看,才從平溫前黑袍破裂處發現了一件之地古樸的甲胄。
甲胄上覆蓋的能量,居然也是那種奇特的能量!
然而蘇夜只是短短的驚訝,那平溫已經是回過了神,直接就一拳打出,砸向蘇夜停在他口的膝蓋。
就聽轟的一聲,蘇夜整條腿直接被平溫的拳頭砸得不由自主的向下退去。
只是這一次,蘇夜已經有了準備,倒不至於跟先前一眼直接被打飛出去。
就見蘇夜只是形稍稍前仰后,就卸掉了平溫打出的力道,隨後就是處手,直接抓在平溫的肩膀之上,順勢一個翻滾,直接就將平溫帶著翻了一圈之後才甩了出去。
而對於這樣的一甩,可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平溫很快就穩住了形。
就見其揉了揉發疼的肩膀,不由十分驚奇地問道:「你這是什麼能量!為何我從未見過?」
可蘇夜卻沒有要回答平溫的意思,直接在此朝著這人沖了過去,一拳縮在後,儼然是只要靠近,就能直接向平溫砸去。
平溫頓時眉頭一皺,見自己的問話蘇夜沒有回答,可不會被蘇夜攻擊不還手也要等到蘇夜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就見平溫大喝一聲之後,雙手猛地一合。
而隨著平溫雙手的滑動,就在蘇夜體兩側,直接就出現了兩道狹長的光幕,飛速向蘇夜合併而去。
儼然一副蘇夜肯定還沒能打到這平溫之時,定然會被兩邊的光幕夾住。
知道左右兩邊的光幕所蘊含的能量可不是開玩笑的,蘇夜也不敢託大,立刻將蓄勢待發的拳頭變換成掌,隨後猛地一揮。
就見以蘇夜為中心立刻迸發出了一股強烈的氣浪來,直接就朝著兩邊的光幕撞去。
一時間,轟隆隆的聲音在雲海之上不斷響起,恐怕地底下的人也只會推斷是打雷了而已。
畢竟蘇夜跟平溫腳底下可是有著一大片廣闊的雲海的,雖然以這兩人的視角看來,入眼全是雪白之色,可要是從下往上看,那這些雪白的雲海,必然是灰濛濛的一大片烏雲。
那打雷也必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而隨著兩股能
量相撞發出雷鳴般轟隆聲的同時,攪得原本平穩有序的氣流變得混亂無比,帶動著那本該是平坦的雲海變得凹凸不平起來。
只是交手的兩人,可都沒有要顧慮周圍環境的意思。
就見蘇夜在揮出氣浪撞擊兩邊光幕的同時,沖向平溫的形,可沒有半點要停滯的痕迹。
儼然一副即便因為要抵擋平溫的攻擊,已經有些顯得倉促的拳頭,硬是要砸中平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