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這是什麼情況
在李良和比比東、柳二龍激烈肉搏的時候,獨自離開的獨孤博卻感覺到了麻煩。
他感應到一個沒有遮掩氣息的封號斗羅正飛速朝著這個方向趕來。
他知道這是對方在告訴自己,待在原地不要動。
因為他在毒陣中沒有收斂氣息,才會被另一個封號斗羅感應到。
他一拍腦門,暗嘆一聲,「大意了!」
墨綠色的眸子中全是忌憚之色,「不管是誰,都不能讓他發現這片區域。」
就這樣想著,他身形掠動,在黑夜下幾個閃爍,離開了毒陣的範圍。
他要遠離這座山頭。
果不其然,那個封號斗羅就是沖他來的。
在他方位改變的情況下,另一個封號斗羅更是加快了速度。
兩人你追我趕一段時間,終於,獨孤博還是被他給追上了。
「老毒物,你跑什麼!」鬼魅隔空大喊。
「喲,鬼魅,怎麼是你啊?」獨孤博也很驚奇,他與月關、鬼魅有幾分交情,封號斗羅層次的友誼分外難得。
但鬼魅非常焦急,「老毒物,我沒空跟你敘舊,你看見聖女殿下了嗎?」
「聖女?你們武魂殿的聖女不是失蹤一年多接近兩年了嗎?」他似乎非常疑惑。
鬼魅認真著觀察他的面部表情,只見那張臉僵硬至極,看不出什麼訊息。
但他並沒有放下警惕之心,「我剛才明明告訴你我來了,你跑什麼?」
「笑話,」獨孤博打著哈哈,「你鬼魅讓我在原地等你,我就得在原地等你?我深夜閑逛不行嗎?」
「閑逛?閑逛有必要跑得這麼快嗎?」鬼魅在心頭冷笑,他已經確認面前這個老東西心頭有鬼了,大喝道:「獨孤博,馬上將聖女交出來,不然,我可是要動手了。」
聽著鬼魅的威脅,獨孤博冷笑一聲,「我還怕了你鬼斗羅不成?」
下一秒,兩個封號斗羅撞在了一起。
碰撞帶來的鏗鏘聲浪將周圍的參天巨樹震得嘩嘩搖晃。
————————————————
另一邊,屋內一男兩女的碰撞同樣激烈。
三人已經失去了神智,如同欲獸一般沒有間斷地尋歡。
在這種瘋狂地碰撞中,李良體內的魂力運行得越來越激烈,總量也在不斷上升。
「蛇欲之吻」是獨孤博耗費各種天材地寶製成的,本意是用來促進雙修,但為了幹掉四人,才增添了更多的猛料,讓藥效成倍增長。
可惜,他用到了李良的身上。
如果說人類在那方面存在極限的話,那麼對於十萬年狼型魂獸化形的李良而言,他的極限要遠遠超出人類的想象,即使比比東和柳二龍二女一起也很難將他逼至極限。
當然,換做是阿銀和兔仙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在三人失去神智的這段時間裡,他以一人之身硬懟兩女,始終佔據上風。
在獨孤博精心煉製的「蛇欲之吻」的作用下,柳二龍剛剛進階魂聖境界的修為瘋狂上漲,一直攀升到七十六級。
而被禁制禁錮了修為的比比東也輕鬆破開了第七魂環的禁制,直接從魂帝境界恢復到了巔峰魂聖的境界,不僅所有修為全部復原,連魂力總量也至少增加到原來的兩倍。
而李良體內洶湧的魂力不斷積累聚集著,它們拼死拼活地和他體內的那道封印針鋒相對。
魂力的集聚,一方面橫向拓展著他的魂力容量,幸運的是,失去理智的他已經感受不到體內產生的撕裂疼痛。
另一方面縱向突擊著那個猶如天塹般的昊天錘虛影,一點點磨滅昊天斗羅唐霸的印記。
魂力猶如浪潮無休無止地撞擊著,拍打著,只聽咔嚓一聲,堅不可摧的昊天錘虛影轟然破碎。
那一剎,可謂之「江入大荒流」。
浩浩蕩蕩的魂力歡呼雀躍著在他體內流動,在這一刻,他終於邁入了成熟期。
可惜,失去理智的李良卻無法享受這一刻的喜悅。
比比東和柳二龍也同樣感受不到魂力提升的欣喜,兩個相互仇視的女人現在卻相互依靠著承受同一個男人無休無止的撞擊。
這場荒誕瘋狂的盛宴一直持續到陽光照進屋內。
李良悠悠醒來,只感覺頭痛欲裂,彷彿前世喝醉酒後斷片一樣,他對昨晚的事情幾乎沒有記憶。
兩隻手都被什麼東西壓住了,讓他覺得有些發麻。
他感受一下身體的狀況,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突破了成熟期。
「這是怎麼回事?獨孤博到底想幹什麼?那個『蛇欲之吻』的功效如此強勁,他為什麼要用在我們身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連獨孤博都沒有預料到,自己配置的巔峰媚葯居然用在了一頭十萬年狼魂獸化形身上,反而成為了他莫大的機緣。
「不管如何,唐霸那個老傢伙的封印終於突破了!我再也不用擔心那些封號斗羅看穿我的身份了!」
剛剛醒來就發現境界突破的這份驚喜讓他的頭痛都減輕了不少。
他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身旁似乎有兩個呼吸,他朝左邊看去,比比東雪白的身子上面全部都是紅色的痕迹,可以看出昨晚他們有多瘋狂。
他臉上露出微笑,將左手從她的身下拿出來,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摸著摸著,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右邊也有點麻?」
像是想到了一種荒誕的可能,他緩緩轉過頭去,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另一具成熟的嬌軀躺在他的身旁,將他的右手壓在身下。
「為什麼柳二龍會在我們的床上?」
看著她滿臉淚痕,安靜沉眠的模樣,他無比震驚。
「難道是弗蘭德那方面不行?他看上去雖然猥瑣,但還是有陽剛之氣的,怎麼可能不行呢?」
他環視屋內,比比東的紫衣和他的白衣倒是在兩人還算清醒的時候脫了下來,完整地掛在床頭。
而青色的布條卻被撕得到處都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柳二龍的衣服。
他的神色凝重起來,輕輕將柳二龍推開,看她身下。
一朵鮮紅的血梅綻放在床單上。
見慣了大場面的李良這時也懵圈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