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星矢之死

  ……

  而禁地里的星矢,一邊飛奔一邊大罵八嘎。

  此刻,他已經是孤身一人,連個使喚的下手都沒有了。

  當聽見禁地對膏藥國宣判的懲罰后,他沮喪地停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禁地外面的情況,但根據自己對自己國家的國民性了解,他知道膏藥國已經完蛋了。

  就算自己能撐到最後,給膏藥國保留20%的國運,但是也會被自己的民眾折騰殆盡。

  想著想著,星矢莫名地絕望和悲哀。

  他不由的看著遠方,目光逐漸冷冽而深邃,夜空下就在站著這樣一男子,背影高傲冷峻。

  終於,他不由得感嘆道:

  "還是打電話給天蝗閣下,勸說咱們國家不要折騰了,留著20%國運夾著尾巴過活吧。"

  星矢知道,只要不去找龍國麻煩自己作死,以自己的實力一定能撐到最後。

  自己可以努力地在禁地里尋找各種資源、獵殺各種怪獸,這樣膏藥國僅有20%國運也不會完全在藍星消失。

  於是,星矢利用禁地里的每天一次10分鐘通話的機會,撥通了禁地外膏藥國的電話。

  「嘟!嘟!嘟……」

  一陣忙音從電話里傳出來,星矢頓感不妙。

  他不甘心地再次重撥號碼,依然是急促而有節奏的嘟嘟聲。

  明白了,自己猜的沒錯,膏藥國僅僅剩下20%的國運,也會被自己的國民折騰殆盡。

  藍星已經沒有小和冥族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現在只有在他僵硬麻木的腦子裡,畫著一串悲催的省略而已。

  禁地的事物也正配合著他哀戚的情緒。

  上空是昏淡陰鬱的殘敗的幾顆星星;地面是重濁烏黑無邊的夜色。

  遠處是處處凸起比黑還黑的沙灘,還有一陣陣刺骨而冽冽的冷風吹過。

  他覺得自己偉大的心靈,慷慨的胸懷,這一切幻想皆已消逝,好像一片雲彩遇到了暴風一樣被湮滅。

  這對他來說,真是傷心殘酷的劫數。

  猶如航行在希望大海的船沉掉了,連一根繩索,一塊木板板也沒有留下。

  星矢臉上開始現出一陣痛苦的痙攣,用一種無力的絕望的眼光看夜空。

  星矢木然地站著,任由夜風吹過,絲毫沒有感覺。

  "沙織,等著我回聖域了。"

  星矢身後出現一團星雲的小宇宙,越來越大。

  他把雙拳倒轉對著自己的心口,用一種決絕的姿態,用盡全部氣力喊出一句話:

  「雅典啦,我回來啦!」

  隨後,對著自己胸口的雙拳,攜帶著最強小宇宙的能量發出無數光團擊向自己的胸口。

  「轟!轟!轟……」

  星矢站立的地方,爆發出一團耀眼的白光並形成了光柱,向神域的方向飛去。

  很快,一切歸於平靜。

  星矢就這樣,用自己的生命與自尊為代價,換來了聖鬥士最後的尊嚴。

  禁地機械冰冷的聲音響起:

  【膏藥國全體人員隊員死亡!】

  【膏藥國全國人的壽命為0%,所有資源為0,膏藥國即將滅亡。】

  其實,無須禁地的懲罰出現,膏藥國隨著星矢消失,早就已經湮滅了……

  ……

  龍國隊員的別墅外。

  白月魁抱著哪吒,看著身邊的花滿樓等他開口。

  果然花滿樓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感受到那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很熟悉,就好像……好像.……"

  說到這裡,花滿樓頓了頓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我想起來了,就是巴鐵國人的氣息。"

  聽到花滿樓這麼說,白月魁都驚呆了:這.……這傢伙狗鼻子吧?

  「不好,他們好像遇見了大|麻煩。」花滿樓眉毛一皺,繼續說道。

  「要不去看看?」白月魁有些猶豫地問。

  禁地里的生存,第一大忌就是聖母心。

  每一個隊員身後都關乎著自己國家的命運,同情別人就會給自己國家帶來麻煩。

  人類甚至比怪獸還要恐怖,這幾天的禁地生活,別的國家對龍國隊員發難,遠遠要比怪獸來得多。

  如果不是龍國的隊員實力逆天,早就被人偷襲暗算了。

  可是,巴鐵國這個名字卻讓白月魁和花滿樓猶豫了。

  也讓直播間里的觀眾猶豫了。

  直播間里,龍國觀眾也開始了激烈的討論。 ……

  「這是龍國唯一的兄弟國家,我覺得還是應該出手相救。」

  「不行,萬一有危險怎麼辦?龍國走到今天容易嗎?」

  「我覺得,還是觀察情況再做決定。」

  「大國要有大國的擔當,如果連兄弟國家有難都不去幫助,會讓別的觀望國家寒心的。」

  「樓上的屁話。國與國之間,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格局打開點,龍國必將成為藍星的霸主。」

  「我覺得,巴鐵國對龍國的友誼這麼多年,都是真的。雖然說龍國對其幫助很多,但他們對龍國的感恩之心也是真誠的。」

  「大家想多了,以龍國隊員現在的狀態,禁地已經能橫著走了。現在去救巴鐵國,就是舉手之勞而已大家不用擔心。」

  「樓上的說出了真諦!+10分!」

  「.……」 ……

  禁地里。

  白月魁和花滿樓商量一下,決定把紅孩兒和哪吒送回別墅后,再去看看巴鐵國朋友的情況。

  畢竟,龍國小孩不能吹風感冒才是第一位重要的事情。

  兩人商定后,分別抱著兩個酒醉不省人事的熊孩子飛身回到了別墅。

  到了別墅,把他們送進房間后,白老闆像一位溫馨大姐姐一樣,把他們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並認真地檢查了幾遍才放心離開。

  花滿樓和白月魁剛要踏出別墅的大門,身後卻傳出來好奇的聲音:

  「你兩個搞什麼鬼啊?不會是悄悄地跑出去約會吧?」

  聲音落下,只見寶兒姐頂著一頭亂鬨哄的雞窩,睡眼惺忪地從樓梯上下來。

  花滿樓嘴角一陣抽搐無語。

  白老闆的白皙的臉龐上,頓時紅得像蘋果一樣。

  寶兒則一步三晃,來到了白月魁身前,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嘻嘻的開口:

  「這個瞎子也挺帥的,還行。只是約會沒有必要跑到荒郊野嶺吧?直接睡在一起不就行了嘛,這裡的床都那麼大。」

  花滿樓聽后,用手捂額頭,他覺得這位寶兒姐說話太玄幻了。

  卻好像說得很有道理。

  只是,好像誤會了什麼。

  而一旁的白月魁則是一臉通紅地掙脫開寶兒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尷尬地開口:

  "你胡說什麼啊!我們是要去看看巴鐵國遇見了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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