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咱們打一場吧
就這樣陸續過了三個多小時左右,現在已經差不多快早上五點鍾了,還沒有上過擂台的人隻剩了寥寥幾個。
劉星宇打了一晚上好像也有些疲倦。
當然,旁邊的查理也是一樣的,兩個人都是同樣的狀態。至於最邊上那個三號擂台,從一開始就非常的正常,沒有出現過像劉星宇還有查理這樣的情況,一晚上下來,連一個五連勝都沒有。
“我說傑克,你有沒有信心你能夠打敗她們兩個其中之一?”文森特有些緊張的問:“我就說那個胖子這麽精明的一個人,肯定不會帶一個弱不禁風的人來打拳賽。”
傑克站在他的旁邊表情很是為難。
他是真的沒有自信,從這兩個人上場開始將近幾十個人都是一招解決,她自問不弱,但是與之前那些人比卻強不到哪裏去。
“不管能不能贏,你上去試試吧。”頭腦一向好用的文森特也感覺非常的無奈,她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強的人。
最終他去了查理的那個擂台,然後,不出眾人意料的被一招解決掉了。
文森特歎了一口氣之後準備讓傑克跟自己一起離開,這臉打的實在是太響了。要是胖子在這裏的話,他肯定會嘲笑死自己的。文森特的可受不了這個。
快要早上六點了,最後一個人也終於被劉星宇一招解決。
這是倉庫門口,胖子慢悠悠的進來,劉星宇注意到了她:“怎麽就你自己回來?而且去了一晚上,娜娜他人呢?”
劉星宇的語氣中包含著明顯的關心:“你們是去了哪裏買衣服了。”
胖子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也是剛剛才醒不久,還沒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隻不過被告訴說王雅娜現在很安全,用不到他擔心。
因為所有人都已經打完了,就剩下到最後三個擂台勝者的最後角逐,所以劉星宇直接下了擂台,來到了胖子麵前。
胖子把自己腦袋中的思緒了一下,然後把從出倉庫開始的一切經過,事無巨細的講給劉星宇聽。
“媽的,我到是給忘了這一茬了!”劉星宇一拍桌子,頭也不回的直接衝上二樓。
他一間一間的找,在第三個房間裏發現了已經死掉的那個社會王,連忙走過去看。
社會王的死因是被爆頭,劉星宇走到窗戶前,發現了那裏有一顆小小的彈孔,然後他通過彈孔找到了彈道軌跡,發現狙擊點應該是在一棵樹上。
隨後他又稍微查看了一下子彈的型號,然後鬆了一口氣:“如果是用的這種子彈的話。看來是基地那邊的人做的。娜娜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劉星宇回到了樓下,這個社會王應該隻是一個類似於工地包工頭的一個存在,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實際用處,倉庫的規劃和這次拳賽的管理應該另有其人。
這是劉星宇唯一能夠想到的,為什麽社會往死了一會兒,卻沒有被發現的原因。
“根據我剛剛得到上麵下達的消息。”一個黑衣人來到了擂台的正前方,看著台下的眾人,這些都是為了看劉星宇和查理的才留下來的。
“三個擂台最後剩下的人,不用再繼續打了,上麵決定讓你們三個一起去參加天逸集團舉辦的龍潭選拔賽。”黑人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竟然能夠直接去三個人,要知道龍潭那個是什麽地方啊!
劉星宇的表現比較平淡:“好了,現在應該沒我什麽事了。”
她對著胖子說:“如果還要打的話,你就想辦法聯係我,我知道你能做到,先不跟你說了,我這邊還有事。”
胖子自己也有些蒙圈,不過他知道現在來說已經算是贏了。隻要達到了這個目標,其他什麽事情也就跟他沒關係了。
“劉星宇是吧?你先稍微等一下。”流星雨的身後突然傳來了這樣的一聲呼喊,他有些詫異,轉頭看去,正是剛剛二號擂台的那個查理。
“我們兩個上去打一場吧。”查理有些期待地說道,本來剛才他都已經肯定自己會和這位進行最後的決鬥了,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拳賽的規則竟然變了,這一下就沒辦法和劉星宇戰鬥了。
後者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沒興趣。”
正當他想要再次往前走的時候,查理又一次攔住他:“算我求你了,你快跟我打一場吧。”
這個查理的態度實在有些好笑,哪有人求著和自己打架的。
“你想玩什麽遊戲,去找別人行不行?我哪還有功夫陪你在這裏瞎鬧騰!”劉星宇不耐煩的說道,他還打算抓緊時間去處理王剛的事情呢。
“你不會是不敢吧?你放心,我肯定會手下留情的。咱們兩個到最後還要去參加那個選拔賽的。我不會打傷你的。”查理煞有其事的說。
隻不過劉星宇不吃這套,在天朝土生土長的他對於這種無腦的激將法,根本就不感冒。
然後就連理也不理身後的查理,直接離開了。
“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跟我打的!”查理有些氣急敗壞。
劉星宇皺了皺眉頭,小聲的自言自語:“這個家夥怎麽會找到我頭上來呢?難不成是注意到了我的什麽事情?”
查理是前海豹突擊隊服役隊員的事情他從胖子那裏聽說了,雖然之前雙方有過交集,也發生過不小的摩擦,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當時這個查理並不在海豹突擊隊裏。
劉星宇有些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查理為什麽一定要找自己打上一架,不過現在他沒多想,隻是悄悄的在心中留下了一個心眼。
“你跟我過來!”劉星宇走到王剛麵前,沒好氣的說道,後者一聽就知道劉星宇在生氣,但是他隻能報以苦笑。
“我說教練咱們去哪兒啊?”雖然現在非常不想和劉星宇在一起,隻不過他的命令自己卻沒有辦法違抗,對於流星雨的尊重,他早就已經刻在了骨子裏麵。想要擦都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