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今天早上還睡在一起
應景在工作室里研究張漾朋友圈的天文字元已經好幾個小時。
自己研究不算,還拉著謝維斯一起。
應景可真是太看的起他了,謝維斯說的最溜的中文就是卧槽。
「看不懂。這是哪國語言。」
「據我所知,這應該是網路上流行的暗語,等我們挨個破解出來」
「你男人博學多才,你去問他。」
「他開會呢,沒空。」
謝維斯這才想起他來找應景有事情,被她拽著研究半天這些符號差點忘記正事。
「後天下午帝都硯山別墅集合,拍攝從到達別墅那一刻開始拍起。對了,我給你找了個助理。晚上抽空帶你見一下,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她會負責你的一切。」
等晚上應景見人是才發現不僅是有助理,還有一個保鏢。
女生看見她十分激動。
「應小姐,我叫子月。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從你的高考採訪就很喜歡你。你在滬城各大高校都很出名。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我竟然應聘上你的助理了嗚嗚嗚……」
子月畢業一年多,應聘進入皇朝娛樂也一年多了。
說起來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據謝維斯後來跟應景說。
子月這小姑娘按理來說是沒資格進入皇朝娛樂的。偏偏那時溫傅丞來了后多放了一個名額親自給負責人說把這小姑娘留著。
這一年多,子月什麼都不幹,專門學習藝人助理方面的知識。
別的人後來都出去帶藝人,只有她,像個不能畢業的留級學生。
明明學習的也不差,就是沒被負責人安排出去,還能每個月按時按點拿工資,簡直就是混吃等死。
旁人只覺得她不被領導重視,像是養了一個閑人,指不定哪天就會被踢出局。
只有子月自己知道。
就在她自己都覺得是被放棄的那一個時。意外的在學習室見到公司大老闆溫傅丞。
老闆和她說話很少。
可考她的知識點那是一個都不落。
對她的考核更是嚴格的不行。
人家小姑娘哪裡經歷過這些,好幾次差點被嚇哭。
直到後來她收到一疊厚厚的資料。
裡面寫滿了有關於應景的所有信息。
應景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喜歡做什麼不喜歡做什麼,晚上睡覺需要做些什麼、出行前要為她準備什麼……多的不能再多了,更讓她震驚的是那半指厚的資料全都是溫傅丞一字字手寫出來的。
溫傅丞唯獨對子月說過一句比較溫柔的話。
「她很喜歡你。你要記住將來你要跟的藝人叫應景,也是我的愛人。」
子月當初緩了一個星期才逐漸接受這個事實。
她甚至不知道她自己什麼時候讓應景很喜歡的。
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面。
……
今晚這頓飯是謝維斯請的,應景認識了保鏢嚴衛和子月。
吃過飯後兩人先走。
應景坐在窗邊的位置看著路上越走越遠的背影,眼眶慢慢泛紅。
子月啊!
前世也跟了她好久好久。
每次她想偷溜出去看溫傅丞小姑娘都會笑嘻嘻的幫她打掩護,被落井下石的時候也會安慰她一定會東山再起。
有一次很慘應景坐在路邊失落。
問還沒走的人。
「為什麼願意相信我?」
她們年紀相仿,相差不大,一起經歷過低估,一起經歷過輝煌,一起起起伏伏落落。
好些年,相依為命。
「因為你是應景啊!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好,多值得。」
幸好到死她也沒辜負小姑娘的期許,在最燦爛輝煌的那一年隱入塵埃。
謝維斯付賬回來發現她情緒不對。
「怎麼了這是?不是吧!我不就刷了你的卡你就哭了?」謝維斯也是沒辦法,原本說好這頓飯他請的,臨了發現手機放車上忘帶出來,找應景救急。「我回去就還你。」
應景揉了揉眼。
「不是因為錢,走吧!」
謝維斯看了她一眼。
「總不能因為感情吧!」
「滾蛋。」
……
去帝都的前夜。
應景把惟怡約了出來。
沒說幾句話,惟怡已經看了好幾次手錶。
應景看不下去提醒她。
「能不能有點姐妹合約精神。」
「我這不是約好了張漾下班一起去看電影嗎?」
進展這麼神速?這就黏在一起了。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我男人把張助理派到海城去一年。」
那可不行,海城那個地方經濟發達歸發達。可離滬城十萬八千里。
就因為溫傅丞把秦漾派到海城去了,應澤南要把溫傅丞從年前罵到年尾。
姐妹情岌岌可危。
「姐妹你說,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我馬上要去參加比賽,比賽結束后就去拍戲。不出意外的話往後我都會朝著一個目標努力。你呢,有沒有什麼打算。我當初說的話不是開玩笑。你願意當我的經紀人嗎?」
陪著姐妹一起紅遍大江南北啊!
惟怡這個人呢沒什麼太大的理想抱負,家裡小有錢,父母身體健康,現在又有了男朋友。她做事情向來自己喜歡就可以。
「好啊!我也說過,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恭候。」
謝維斯知道后,沒說什麼。
畢竟這是從開始就知道的。
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被溫傅丞算準了。
謝維斯待在溫傅丞辦公室。
「明天就要去帝都了。你呢,哪天回去。」
應景都去帝都,他就不信溫傅丞忍得住待在滬城。
聽他報出的數字,謝維斯很是佩服。
「高啊!溫傅丞你太狗了。」太狗了這個詞兒還是他最近從應景那兒學來的。應景說當他想誇讚一個人的時候就這麼說。
「謝維斯,你該去報個中文補習班。」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很沒有意思。」
謝維斯:……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
他才疏學淺,實在是學不明白。
應景離滬的前一晚,在家自琢磨了一大桌子燭光晚餐。
和溫傅丞滾了一夜床單。
隔天下午的飛機,應景在頭等艙里見到溫傅丞。
一句卧槽不知該說不該說。
想到昨晚自己哼哼唧唧喊了無數遍嗓子都喊啞這個狗男人都沒放過她。
「溫先生還真是巧啊!」應景冷言冷語,尋到位置坐下,裝作不認識他。
溫傅丞偏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替她順了順頭髮。
「不巧,今天早上我和應小姐還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