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生氣嗷你不能生氣
隔天一早,應景從床上一躍而起,牽扯到睡在身側的男人。
悠悠轉醒的溫傅丞睜眼看向她,眸中的冰霜剎那間消散。
應景為了安撫男人的起床氣。
低頭趴被子上咬上溫傅丞的唇。
一邊親一邊念叨著不生氣嗷!不能生氣。
他閉上眼享受了一會兒景寶的服務。
舒服的拍拍她的後背。聲音有些發啞。
「好了,去忙你的。」
應景做了一個夢,突然靈感乍現,這一路奔向樓下,連鞋都沒顧上穿。
拿上紙筆抱著吉他就開始創作。
陽台的窗戶昨晚就沒有關上,也不知道半夜月光有沒有窺探到樓上的溫存。
將溫暖的情愛帶回到樓下的房間。
隨風飄揚起來的窗帘,伴隨著悠揚的吉他聲,像流淌的小溪流,匯聚成海洋,奔赴更高更遠闊的遠方。
敲門聲響起。
應景放下東西還以為是溫傅丞起床了。
到了門前迫不及待打開。
「溫……哥哥?」
站在門口的應澤南,頂著一頭蓬鬆的銀髮,將手中的早餐遞給應景。
應景沉默的看了他五秒,果斷的關上門。
「不好意思,你走錯了。」說完趕緊給哥哥打電話。「哥,我家門口站著一個神經病,長的和你好像,你快過來看看。」
應澤南忍著脾氣。
「給我開門,是我在你門口。」
門縫悄悄的被拉開一條縫。
「你叛逆期到了?為什麼要去染成銀髮。」
「別問,說多了都是淚。我下午已經約了造型發弄回去。」起因完全是因為沈秋容工作室的模特出了車禍拍不了照,為了不耽誤進程,只好臨時找人頂上。只是沈秋容看了一圈,都沒有挑選出合適的。
後來不知道哪位挨千刀的員工提了一嘴應澤南好像很符合。
他媽親自去公司把他請了過去。
期間應澤南無數次想要拒絕,沈秋容以你長這麼大不容易,都是媽媽愛你。你調皮打架你爸要收拾你的時候是媽媽護小雞崽似的護住了你。
形容的很好,母親大人下次不要形容了。
小雞崽是什麼鬼。
有他這麼帥的小雞崽嗎?
就這麼被連哄帶騙的騙了過去。
沈秋容跟他說這玩意兒是一次性的,應澤南懂個屁啊!坐椅子上就睡著了,醒來就這樣的。
帥是很帥的,就是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應澤南沒有想出來,應景主動幫他說了。
「叫老黃瓜刷嫩漆是吧。」
應澤南:?
「應景你想死啊!敢這樣說你哥哥。我看起來很老嗎?再老也沒有溫傅丞老。我看他才是老黃瓜刷嫩漆。」
是嗎?
應景歪著腦袋天真的想了想。
「溫傅丞的不刷也很嫩啊!」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呢?」
「啊!沒什麼沒什麼。」
應澤南揚了揚唇,指了指應景後面。「不請哥哥進去?」
「廟小裝不下哥哥這尊大佛。佛才剛說完,門前的人就被應澤南一把薅開,進了屋先是去廁所看了一遍,再去客卧看了一遍。應景跟著應澤南身後。
「哥,你需要找什麼,我幫你找我,我知道在什麼地方。」
應澤南讓開位置,示意她找。
「你找,我需要找找看有沒有男人的東西。」
應景:?
男人的東西?溫傅丞離開時拿走了他所有的東西,應景應該沒有腦子抽風留下點什麼吧!
面對應澤南的突擊檢查,應景亦趨亦步。
開始快到結束都還好好,做到沙發上前時應澤南的眼神開始盯著某處不對勁了。
等他彎腰從縫隙中撿起東西,應景看清后差點沒把魂都嚇散。
溫傅丞的手錶什麼時候落在家裡的。
一看就很貴的男士手錶。
「你可別告訴我這是你戴的。」
應景從他手上抓過手錶捏住。「我,也不是不可以戴。」
應景那手能戴的進去這款手錶才怪。
「其實,哥哥你不知道,這是我悄悄補給你的生日禮物。」
寒酸到連個表盒都沒有手錶。
「沒手錶盒能便宜點。」
???
應澤南腦袋上就差沒有冒出好幾個問號來。
「也不知道打死妹妹犯不犯法。」
應澤南才不會戴這款手錶,不是他喜歡的款式,應景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不上心。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她是為了溫傅丞買的。
好嘛!
他剛才就覺得這表有點眼熟。
這不是以前溫傅丞戴過的款式。
「你和溫傅丞見面了?」
每天都在見面。
「啊!算是見了吧!」
「什麼時候。」
「就不久前。」還睡在他身邊。
「你不知道溫傅丞有女朋友了,別有事沒事就去打擾人家。手錶我就收走了,不許亂搞聽見沒有。走了個陸子書來了個溫傅丞,真是一個比一個煩人。」
應景聽著哥哥吐槽溫傅丞,直接把他趕出家門。
「應澤南同志,作為應景小仙女的哥哥,你應該愛屋及烏也喜歡她喜歡的人和事物。」
「個屁。」應澤南替她在後面加上兩個字。
應澤南頂著一頭銀毛在街上迎風招展。
剛要上車,趙清冉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走了出來。
第一眼,她差點沒認出眼前的人。
應澤南手指上勾著車鑰匙,車門都已經拉開,看了一眼叫自己的人。「有事?」
「你頭髮怎麼了。」趙清冉激動上前想要去摸他的頭髮,被應澤南嫌棄的推開。
「有話好好說,別靠近我。我頭髮正常染個色,不管趙小姐的事情吧!」
「應澤南你別這樣跟我說話好不好,我很難受。」
「你難受關我屁事,我還能幫你治不成,難受就去看醫生。」
「我那天熬了湯想讓應景送給你。她說你不在滬城。」
是不在滬城,他才回來沒多久。
應景是應澤南的底線之一,聽說趙清冉去找應景,他有些生氣。「我不管你找她做什麼,以什麼目的去的。我警告你,別亂來,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要是寵我有寵她的一半好就好了。」
「你有病吧趙清冉,她是我親妹妹,我寵她那是應該的。我憑什麼寵著你,憑你傷害了我,我還要一笑而過?你是不是腦補過頭了。」
應澤南上了車關上車門,由著她在外面站著哭。
直接發動汽車快速駛離。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