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於飛挽回張燃的心
開著越野車在街道上狂奔,於飛煩躁的心不知道怎麽了就是靜不下來。
以前很討厭她,每天就像個創可貼一樣粘著你,不管你去那裏她就去哪裏,從來都沒有自己的思想,很討厭這樣的人,把別人的態度當成自己的態度,事情都以你為重。這樣的傻瓜離開之後,也會讓人不舍。
“張燃,端杯咖啡”於飛累的躺在沙發上,習慣性地說了這句話,停頓了一下,於飛看看眼前沒有一個人,原來她以經不在了。
“於飛,我我們分手吧,我不想做別人的影子,太痛苦了,我們以後不再見麵了”張燃拿著行李箱轉身離開。
她離開的背影印在他的心裏,他恨自己沒有去挽留,也恨自己沒有勇氣說出他愛她。
藍色的玻璃桌上放著一杯沒有白煙的咖啡,這是她走的時候沏的,現在還在這裏。
愛一個人不是隻要逃避就可以漸漸忘記,有時候愛情的欲望越壓製反而會像風草一樣瘋長。
桌子上寫著紐約市184號的紙條還在那裏放著,他看了一眼,紙條是早就放在這裏的。
“少爺,出去嗎?”正在打掃客廳的徐姐抬頭看到了於飛問。
“嗯”他複合式的應了一聲大步朝外麵走去,走的那麽急,車子一溜煙就不見了。
下來時信心十足,走到門口卻止住了步子,這輩子他沒有認過錯,也不懂得挽留,怎麽哄女孩子開心這不是的絕活,他隻能站在那裏等,等到她出來,或者有人注意到他去告訴主人。
室內,張燃獨自一人坐在那裏看電視,休閑地把腳搭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上好佳零食吃著,心情很平靜,來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她早已習慣了這裏,像以前一樣老爸去工作,自己在家玩。
他在外麵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了,這已經挑戰他的極限了,他向來沒有等一個人等這麽久,她,以前他更是沒等過。
“小姐,外麵有一個小夥子賊眉鼠眼地盯著我們家,一個多小時了也沒有走,我們要不要報警”欣兒走過來說。
欣兒是張燃的新傭人,但是她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下人看待,他們的年紀相仿,她比欣兒隻不過出生好一點兒,沒有什麽可以炫耀的,她喜歡叫欣兒姐姐。
在失戀的日子裏,她以為她會消沉下去,離開住著於飛的城市的時候,車中的她哭的眼淚止不住,胸口那個一方天地痛的她快要窒息。
是欣兒,爸爸把欣兒帶回來陪著她,每天都逗她開心笑,她的消沉才慢慢減少。
“姐姐,怎麽了,我去看看”張燃穿著睡衣往門口走去,外麵的陽光打在臉上,她伸出手遮住這強烈的陽光,不讓它們刺痛眼睛。
透過手的縫隙,看到門口那張熟悉的麵孔,她的心跳加速,快速地退了回去。
他看到了她,“笨丫頭,居然讓我在這裏站了這麽久”他看到她情不自禁就想去罵她。
他想走過去拉住她,隻是腿的麻木讓他寸步難行。他隻能站在那裏揉著腿看著她的背影消失。
“怎麽了,燃燃,怎麽跑這麽快,是不是他闖進來了,我們快報警吧”欣兒睜大瞳孔說,跑著向電話的位置而去。
“不,不要”張燃拉住她的她說。她的表情是那麽的不安定,臉火辣辣的,沒了剛才的悠閑,手止不住的抖。
“為什麽,他快要進來了”欣兒很緊張地說,想知道她的答案,燃燃的表現真的很奇怪,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這麽緊張,慌了神。
張燃:他怎麽來了,他怎麽知道我在住在這裏,他來這裏幹嘛,走過去拉開窗簾的一角,從縫隙地看著站在那裏的他。他居然站了一個多小時。
“燃燃,怎麽了,你不舒服嗎?”看著張燃眼睛裏的含著眼淚,不知道她怎麽了,隻是想關心她。
“我沒事啊,隻是外麵的陽光太刺眼,眼睛有點兒受不了”張燃低下頭去擦眼睛中的淚水。
腦袋全是他的影子,他的好與不好全在她的印象中,刻在她的心中。
“燃,那個人你認識對不對?”欣兒小聲問,畢竟是一個下人,雖然以姐妹相稱她還是懂得分寸的,直覺告訴她,她認識他而且關係不一般。
從張燃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對他的緊張,那是個五官精致的男孩兒,還是一個中國人,看著真好看。他和燃燃還真的很般配,就是不知道他們出了什麽事。
“不······不認識”張燃在逃避,好不容易說出的話,她怎麽可以再次陷進去,那一刻摔下去不止是她的人還有那顆愛他的心,摔下去了,摔的粉碎,再也粘不起來了。
看了那麽多的泡沫劇,難道真的要像劇終說的那樣嗎?站在這裏像一個傻瓜一樣的叫她的名字嗎?
他的自尊心是那麽的強,怎麽可能這樣去做。
“燃燃,你要是不想看到他,我去把他趕走?”欣兒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說。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和他現在隻是陌生人”張燃的眼瞼低垂,像隻受傷的小兔,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頰,她用手推了推頭發,露出前額,剛才傷心的樣子已經不再了,現在她安靜地走到沙發邊坐下看書。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時間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的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的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的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
這首詩詞怎麽寫的這樣的傷感,看著讓人無法安靜,張燃心煩意亂地翻著書頁,第一次她對用中文寫的東西反感了。
黑色的轎車從外麵駛了進來,張軒宇從墨色的車窗裏看到站在那裏的於飛,沒有一絲想要和他說話的意思,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再也沒有和於家有任何聯係,當初就不該答應幫文靜。
於飛瞥了一眼那輛轎車,那麽豪華的轎車,在這個小地方也隻有張老可以開出來了,他還是老樣子一臉的冰冷,對他沒有一絲長輩應該有的和藹。
“寶貝,今天過的怎麽樣?”軒宇拿著外套走了進來,一身的藥水味她早已經習慣。
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家裏安然的坐著,他一臉的疲倦瞬間消失,換來笑臉相迎。
“dad,你回來了”張燃跑過去抱著爸爸說。
她的表現和平常沒有什麽差別,也沒有一點兒憂傷的情緒。
晚飯吃的是那麽的安靜,張燃吃過飯給爸爸說了晚安就上樓去了,還打了個哈欠證明自己是真的困了。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他才叫了欣兒過來。
“先生,你有什麽想問的嗎?”欣兒看著張軒宇沒有以前的慈善了,現在的他才是那個正真的他,一個愛自己的女兒愛到不許別人靠近的他。
欣兒一個張燃以為隻是陪著自己的女孩兒,單純,呆呆的,傻傻的人,卻是張軒宇留在家裏的活攝像機。
“今天小姐見過什麽人沒?”張軒宇輕泯了一口冰片說。
“今天,相必你也看到了,先生,外麵站的那個人,小姐看到他的時候,顏色非常難看,隻是沒有出去和他說話,一直呆在房間裏”欣兒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感情,她知道她隻是一個工具,張先生能帶她回來就有辦法把她送走。
“他站了多久”張軒宇看了一眼外麵的人影,卻沒有一絲的關切。
“從早上到現在”欣兒冰冷地回答。
“你去忙吧”張軒宇示意她離開。
院內的燈亮了起來,他抬頭看,一個小房間裏也亮起了燈,一個倩影印在窗子上,那是他熟悉的影子,她在梳頭發吧。
一絲涼風從窗簾的縫隙裏吹了過來,張燃去拉窗簾,目光的交匯,她站在那裏說:“別來無恙”。
他站在下麵,對著上麵的那個影子說:“你還好嗎?”
誰也沒有聽到誰的話語,留下的隻是風把她們的話語吹撒。
“你回去吧,別再等了,我是不會見你的,我們之間已經說清楚了”電話中傳來張燃的聲音,好久違的聲音。
於飛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們聊聊可以嗎?”於飛搶著說,害怕她會掛電話,他猜對了,她就是要掛電話。
“不用了,我們之間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張燃對著下麵的人在電話中說。
“可是,我一定要說的”於飛霸道地說。
“你為什麽總是那麽霸道,一切都是你說的,我累了,晚安”張燃掛掉電話拉上窗簾站在那個位置上矗立,到最後默默的滑落下去,靠著地板坐在那裏。
手機鈴聲在手裏不停地響,她把手機翻過去不去看它。
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直到最後他大喊:“張燃,你給我出來,你聽我說,我真的愛你”他的聲音在房內回蕩,她裝作沒有聽到。
這座樓上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吵罵聲一片,於飛真的是很囧。
“你到底要幹什麽,我原諒你了,你讓不讓人睡覺”張燃聽到外麵大家的吵鬧聲,出去拉著他離開。
這一切遲早要發生,張軒宇站在三樓往樓下看那一對他們曾經的影子在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