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尚落塵的探望2
看著學校裏柳絮紛飛,思緒把拉回初中,木清影打開書本,把自己埋在裏麵,數學題,語文作文,化學實驗······每天都在時間從賽跑,累了,倒頭就睡。
筆尖在日記本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她趴在那裏沒有思緒地寫著今天的心情。
黃埔溪言趴在那裏睡覺,每天除了打球就是睡覺,真的搞不懂他的思維。
轉眼間,期末考試已經來了,木清影的心終於可以靜下來了,現在什麽也不管,安心地學習吧。
成績現在她也不關注了,以前是害怕,害怕讓他失望,現在的她,什麽也不怕了。
放學了,教室裏貼了成績榜,它的麵前前人頭攢動,嗡嗡聲響起,她收拾完課桌拿起書包離開,成績的事她大概也忘了。
“木清影,對不起,我可能不能如你所願了”溪言麵帶哀傷地走過來攔住她的去路說。
這麽憂傷的校草溪言,真的很難見,女孩子都為他擔心,這可是溪言啊,他是那麽的帥氣,家室還那麽好,他為什麽傷心啊,我們的心都要碎了。
“什麽”?木清影對他的表情感到茫然。
“她忘了,她居然不記得她們打賭的事了,對自己的愛情就這麽不負責任”溪言越發覺得她是個特別的女孩兒。
“我是說······不好意思,我考了全校第二,你輸了,很榮幸地說你要做黃埔未婚妻了”他的臉上一臉的諂笑,笑的露出他的潔白的牙齒。
前後的麵部表情差距這麽大,真讓人為他捏一把汗。知道他不是傷心而是為了逗麵前這個女孩兒,那些女生才是真的傷心。
嫉妒怨恨的眼神把她快要吞噬了,她不去看她們的表情,她也不想,她是被迫的好不好?
“是不是期待已久了,對不起啊,學校的考試安排的時間才長了,害的你等了這麽久,黃埔未婚妻”黃埔溪言摟著站在那裏發愣的她。
她的腦袋裏好像有點兒印象了,最近出了那麽多的事,她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他居然還當真了,這不可能吧,他黃埔家族的未來接班人憑什麽喜歡她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兒。
“你是不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了”黃埔溪言捏了捏她的粉紅色的臉蛋說。
“什麽,混蛋,你居然捏我的臉”木清影在心裏嘀咕著,現在怎麽辦,自己說過的話怎麽收回呢,星辰提醒過自己,是自己太低估他了,怎麽會,他每天不是打球就是睡覺,怎麽可能考的那麽好。
木清影還在思索著怎麽拒絕他,現在方婷那家夥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星辰也不在,一切都要自己搞定。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了,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全當是自言自語大聲說“我不喜歡你”就行了。學校就是這樣一個八卦的地方,過幾天又有什麽新的新聞,這件事就會淡出大家的視線。
“黃埔溪言,我告訴你我·······”木清影抬起頭對著他的臉說,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強吻了。
“唔唔唔·······”木清影掙紮著,他的腿夾著她的腿,她沒有力氣去反駁。
“好好·······”教室裏一陣喝彩,為他祝賀,考試成績那麽好,還得了一個冰美人,他可算是幸運兒。
一份多鍾的長吻,她快要窒息了,臉色發白,溪言以為她生病了,就鬆開了她,她推開人群捂著嘴巴逃走了。
對於黃埔溪言這種極品男生,他親吻過無數的女生兒,這個他感覺味道很特別。像吃櫻桃一樣。
轉身她已經跑走,他想去追,大家的熱情卻不允許他離開,他隻好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和大家周旋。
米家豪華的居室裏,米雅雅半躺著坐在那裏吃香蕉,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麽的幸福。
尚落塵離開了學校就往米家跑,現在的他,每天在學校裏聽課,然後放學專車來接他回去直接到米雅雅的房間為她講課。
轎車駛進來的聲音是那麽的熟悉,米雅雅透過窗簾看到他下車的身影,差一點兒被他發現自己,米雅雅拉上窗簾把身邊的零食像雜貨一樣扔進了旁邊的櫃子裏,深吸一口氣躺在床上。
推開門,她還在睡覺,房間裏的布置和他早上走的時候一樣,他看著床上的她,沉思了一會兒轉身離開。
“落塵,你回來了”米雅雅嬌弱地叫了他一聲。
聽到喊聲,他站在那裏愣了一下才轉身,“嗯”他的語氣一如往常的冰冷。
“你回來怎麽不叫我”米雅雅衝他伸出了手。
早上米雅雅父母的談話被他聽到了,他知道自己不好好的對待米雅雅,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媽媽肯定是要受欺負的,自己的母親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借居在她家,他不能再讓她(他的母親)再受到傷害了。
他的腦袋像是短路了一樣,一下子變了個人。
“我是看你還在睡覺,所以想先去洗個澡,回來再叫醒你”尚落塵走過去順勢把她摟在懷裏,她在他的懷裏像隻受寵的小白兔,嬌羞動人,沒了以往的張揚跋扈。
他摟著她,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心裏裝的是他和那個身穿白色長裙女孩兒的過去。幸福在嘴角綻放。
清晨,起床,媽媽還在睡覺,尚落塵收拾好東西看了媽媽一眼,幸福地關上門離開。今天出去,不管是傭人還是司機,對自己的態度都有了明顯的改變,沒了以往的刁難,那麽媽媽的生活也會好受一點兒。
“李叔,我們不去學校,我們去艾米聖斯學院”尚落塵靠在座椅上說,他的臉上一臉的疲倦。
“落塵少爺,夫人說了直接送你到學校,現在我們不去學校,夫人知道了會生氣的,她一向很在意雅雅小姐的學習成績的,她要是知道你沒有按照她的指令去聽課給雅雅小姐講課的話,恐怕她會生氣的”老李邊開車邊和落塵說話。
他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委婉,知道不能得罪兩邊人。
“艾米聖斯學院”尚落塵加強了語氣。
“落塵少爺,這個······要不我們打電話問問夫人吧,這個我真的不敢自作主張”老李把車停在路邊,前麵就是去艾米還是米萊的十字路口了。
“夫人說的是要你送我去上學,並沒有說不準去別的地方,現在是雅雅讓我去艾米的,她說讓我去看清影小姐,告訴她不要再為那件事自責了”尚落塵的麵孔是那麽的冷,一臉的不悅。
“雅雅小姐的身體不好,她那麽喜歡落塵這個人,他說的話就算是假的,小姐也會說是真的,算了,隻是多拐一些路而已,沒事的”老李一臉的無奈驅動著發車。
我又來了,看著這個熟悉的大門,心中的傷還沒有徹底好,她是他最在意的女孩兒,她會傾聽他的心聲,曾經她是他的舒心灣,所有的不快和壓力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都會散去,現在還可以嗎?
鐵門一點點兒打開,兩個人麵對麵的站立,他終於又見到她了,他真的想說:“我好想你”。
她逃了這麽多天,她偽裝起來的堅強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粉碎了,她好想說:“我終於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時間在她們麵前經過,一次次的誤會,一次次的傷害,他從來都沒有保護好她,她被傷的支離破碎,她的愛早已經不知道怎麽去愛了。
她們像雕塑一樣站在那裏,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忍不住回頭再翻開那曾經相愛的記憶。
“清影”他的嘴巴剛張開,她的名字便出來了,他看著她的身後,一個身穿白色T桖一臉微笑的男生走過來。
“他是?”兩個人的腦袋裏有同樣的問句。
看著他的驚恐,她低下頭再抬起來是一臉的微笑,說:“尚落塵,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黃埔溪言,你看是不是很帥”。
尚落塵看著她的微笑,粘起的心再一次碎了,她走過去拉住它的手,她們十指交叉笑的那麽甜蜜。她們的笑容刺得他眼睛痛。
他的腳動了動,晃晃悠悠的,沒有站穩,像是喝醉了一般。
“清影,這位是?”黃埔溪言從她的眼神裏知道他是一個對她不一般的男生,他明知故問道。
“哦,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前幾天我朋友病了,他是來告訴我不要擔心的,是不是啊,尚落塵”木清影的語氣像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男朋友三個字她咬得是那麽的重。
溪言在她的背後做各種曖昧的動作,她笑的是那麽的開心,沒有反抗。
一曆曆一幕幕在他的眼前上演,他轉身離開。
“清影,怎麽可以這樣沒禮貌,朋友走了要送的”溪言笑著說。
“不用了,打攪了,車在外麵候著呢,我自己可以走”尚落塵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灰頭土臉的離開。
看著落塵搖搖晃晃地過來,司機趕快攙著他,“你沒事吧,落塵少爺”司機問候了一聲。
連她都這樣對我,誰還是真心的,你們都是虛偽的,我尚落塵不會讓你們可憐我的。
他沒有回應他的問候,坐上車,靠在椅子上沒有一句話。
看著車子遠去,木清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了。
“剛才那個男生,就是我那天見你哭的時候你見得那個男生吧”溪言語氣很平靜。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木清影拖著身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