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故去
嘿。
算是咱們見到的第一面了。
公孫燎那個年輕的傢伙,那個小子,有多少想說的了。
他看見了晉第一戰神可此刻卻又一次再見了。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這次難受的是他沒有了解到即將發生的凄涼故事。
林霄寒殺了他。
他們這九年過去了,過去了成了徹底的故去。
「南京有一個姓顧的書生,博學多才,能寫會畫,他家裡卻非常貧窮。因為母親年老,顧生不忍離開老母膝下,只好天天給人家畫畫,得點錢維持生計。顧生已經二十五歲了,還沒娶妻。他家對門是一所空房子,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少女借住在裡邊。因為她們家裡沒有男人,所以也從沒問過她們是什麼人。
一天,顧生偶然從外頭回家,見對門的女子從他母親房裡出來,約有十**歲,長得秀麗風雅、世間無比。女子迎頭碰見顧生,也不太迴避,但神冷峻威嚴。這女子走後,顧生走到母親房裡詢問母親,母親說:「剛才來的是對門的女郎,來向我借剪刀尺子。她說她家也只有一個母親,別無他人。我看這個女孩子不像窮家人,問她為什麼不嫁人,她說母親年老無人侍奉。明天我過去看看她母親,順便暗示一下。如果她們要求條件不高,我們結親,你可以代養她的母親。」
第二天,顧母去女郎家裡拜訪,見她母親是一個聾老太太,看她家裡窮得沒有隔夜糧。問她們靠什麼維持生活,回答說靠女兒做針線活。顧母慢慢試探著說了一起過子的想法,老太太似乎同意,但女兒默默不語,意思不太願意。顧母沒再說什麼,就回家了。回到家裡仔細想了一下當時的況,對顧生說:「莫不是女子嫌我們家窮?這孩子為人嚴肅,不說也不笑,長得雖艷如桃李,卻冷如冰霜,真是個怪人!」母子倆猜疑了一會兒,也就罷了。
一天,顧生坐在房子一端作畫,有個少年來求他畫幅畫。這少年長得很漂亮,但樣子很輕薄。顧生問他從那裡來,他說是「鄰村」的。自此以後,每三兩天就來一次。稍稍熟了點,就漸漸與顧生說笑。顧生擁抱他,他也不太拒絕,隨即關係暖昧起來。從此,兩人來往更加親。一次,那少年見女郎走過,用眼盯著她走遠,問顧生是誰。顧生說是「對門的女子」,少年說:「這女子長得這麼漂亮,神卻非常可怕!」一會兒,顧生到母親屋裡。他母親說:「剛才女子來借米,說是斷炊已經一天了。這個女孩子很孝順,家裡窮得可憐,應該多少周濟她一些。」顧生聽了母親的話,就背一斗米去她家,並轉告了母親的話。女子留下來,也不說感謝的話。自此,女子也常到顧生家,見到顧母做衣服或鞋子,她就拿過來替顧母做,出出進進,幫著持家務,就像顧家的兒媳婦一樣。顧生看到這樣,越發感激女子。後來顧家每次得到別人送來的禮物,總是分一半給女子的母親。而女子也仍不說感謝一類的客氣話。
一次,顧母的處生病,疼得夜喊叫,女子天天來看望她,給她擦洗換藥,一天來三四次。顧母很是不安,但女子卻從不嫌臟。顧母說:「唉!我們家到哪裡娶到個像你這樣的媳婦,早晚伺侯老到死!」說罷就哭起來。女子安慰她說:「你兒子很孝順,勝過我們孤女寡母幾百倍呢!」顧母又說:「在我頭來來去去的,這豈是孝子能辦得到的?況且老已是暮年之人,早晚難保不入土,我所不放心的就是沒有後代根苗。」她倆正說著,顧生進屋來。顧母哭著對兒子說:「我們欠姑娘的太多了,你不要忘記,要報答她的大恩大德呀!」顧生聽了,向女子施禮感謝。女子說:「你照顧我母親,我都沒有謝你,你何必謝我呢?」於是顧生更加敬她。然而女子的舉止一直很嚴肅,顧生一點也不敢輕易接近她。
一天,女子出門回來,顧生注視著她。她忽然一回頭,向顧生嫣然一笑。顧生喜出望外,就跟在女子後面進了她家的門。顧生想親近她,女子也不拒絕,欣然同意。事後,女子告誡顧生說:「這事只可一而不可再!」顧生沒表示同意,就回了家。到了次,顧生又約女子相會,女子非常嚴肅地連理也不理他就走了。此後,女子仍天天來顧家,天天相見,並不給顧生好話聽、好臉色看。有時顧生說句笑話逗她,她就冷語拒絕。有一次,女子忽然在沒有人的地方問顧生:「前幾天常來的那個少年是誰?」顧生告訴了她。女子接著說:「那人舉止行動,幾次對我無禮!因為是你的朋友,沒有理他。請轉告他:要再對我無禮,他是不想活了!」到了當天晚上,顧生把女子的話告訴了那少年,並且告誡他說:「你要小心,她可不是好惹的!」少年說:「既然她不可侵犯,你怎麼侵犯了她呢?」顧生表白並無其事。少年又說:「若是沒有事,怎麼男女之間不好說的話她都說給你呢?」顧生一時回答不上來。少年又說:「請你也轉告她:不要裝模作樣!不然的話,我就到處給你們宣揚!」顧生聽了很生氣,怒形於色,那少年就走了。一天晚上,顧生正一個人坐在屋裡,女子忽然來了,笑著說:「我與你緣未斷,這豈不是天意!」顧生高興得不得了,急忙把女子抱在懷裡。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兩人驚慌地起來,就見少年推門進來。顧生驚問:「你要幹什麼?」這下才是他們最後的一步。
林霄寒沒有猜錯,這個還有這一刻漢人心的公孫燎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些許變了。
他有這無奈有著凄涼。
這四萬多人沒有保護他。
在這場無的火海之中他結束了一切的永恆。
他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