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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百戰不殆

  李逝走了出來,那樣美好的月色只叫人無話可說,或者更多人會感覺到一絲溫暖。

  沒有別的什麼,只是最多的那些無所適從的黑色幕布。

  林霄寒有些變了李逝想要去問問。

  「喂,做什麼呢。」李逝走上前,他拿著酒水給林霄寒遞過去。

  「沒什麼,看看外面的景色,這裡還是不錯的。」

  「宋江正無計脫,忽聽腳步聲響,卻是兩個青衣道童從后廊走來,掀開帳幔,說:「娘娘法旨,有請宋星主。」宋江不敢做聲。道童又說:「娘娘有請。」宋江仍不敢動。道童再次說:「宋星主不要遲疑,娘娘久等了。」宋江這才聽出卻是女道童,便鑽了出來,說:「我是姓宋,卻不是什麼星主。」女童說:「娘娘法旨不會錯,請星主跟我們進宮。」宋江隨女童來到后,見有一道角門,不知此何時又修了後門,便跟女童出了門,見四下里儘是茂林修竹,一條通道筆直,兩旁種著合抱不交的大松樹。宋江又忖,早知廟後有這種去處,何必在神櫥中受怕。又走了一里多,見一座青石橋,兩邊是朱紅欄杆,岸上種著奇花異草,橋下流水潺潺。過了橋,有一座高大的欞星門,門裡是一座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的宮。宋江又忖,我自幼生長在此,怎麼不知道還道村還有這麼恢弘的宮女童領著宋江上了月台,宋江拜伏階下。娘娘傳下法旨:「捲簾,請星主進說話。」宋江進了,女童攙宋江在錦墩上坐下,娘娘問:「星主別來可好」宋江起再拜,不知如何回答。娘娘命敬酒。一女童捧寶瓶,一女童執玉杯,敬了三杯酒。宋江怕失體面,接了跪下飲了。又一女童捧出一盤棗子,宋江用指尖拈了三枚,吃下后,把棗核握在手中,謝辭:「臣不勝酒量,請娘娘免賜。」娘娘說:「可把那三卷天書取來賜給星主。」女童捧來三卷天書,宋江收了天書,藏在袖中。娘娘說:「你要替天行道,為主全忠仗義,為臣輔國安民。玉帝因你凶心未退,暫罰你下界。這天書只可與天機星共看,功成之後,就焚燒了。來再當重會。」

  宋江謝了娘娘,跟隨女童出了宮,來到橋上。女童說:「星主請看,橋下有二龍戲水。」宋江探頭一看,卻被二女童望橋下一推,只覺腦袋撞上什麼東西,大叫一聲,卻是南柯一夢。他鑽出神櫥,看看月光,約摸三更,伸手摸摸袖子,內有三卷天書,口中有酒香,手中還握著三個棗核兒。宋江左思右想,猜不透內中奧妙,轉細看時,那尊神像與夢中娘娘一般無二,出了廟門看,門匾上刻著四個金字:「玄女之廟」。宋江方知是九天玄女娘娘顯聖,又猜不透娘娘為什麼叫他星主,天機星又是誰。

  突然,殺聲四起。宋江急忙閃樹后。幾個士兵跪在廟前,亂叫:「娘娘救命。」宋江正疑惑,又聽有人吼:「小子哪裡逃!」就見趙能滾尿流般奔來,後面一人,赤膊短褲,揮動雙斧,大步趕來,正是黑旋風李逵。趙能絆在樹根上,栽倒在地。李逵趕上,喀嚓一斧砍作兩段。又有二人趕來,一個是歐鵬,一個是陶宗旺,各朴刀,殺向士兵。後面又趕來三人,前面是劉唐,後面是石勇、李立。六人殺盡殘敵,聚到一處,說:「宋哥哥怎麼不見」石勇說:「那棵大樹後面躲著一個人。」六人圍過去,宋江才說:「多謝眾弟兄救我。」劉唐說:「哥哥獨自下山,晁哥哥放心不下,吳軍師就讓戴宗暗地跟隨,又讓我們六個隨後接應。戴宗轉回告知,哥哥被趙得、趙能趕到還道村,我們就殺過來。」

  正說著,只聽人喊馬嘶,晁蓋率領花榮、秦明等十多位好漢趕來。宋江謝了眾頭領。晁蓋說:「我已把老伯父和四郎接上山了,請賢弟放心。」宋江隨眾頭領回山寨,設宴答謝弟兄。席間,公孫勝說:「小弟家中只有一個老母,怕老母挂念,請晁宋二位哥哥准許小弟回家探母。」晁蓋、宋江答應了,公孫勝扮作雲遊道人下了山。突然,有人放聲大哭。眾好漢看時,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黑旋風。李逵哇哇大哭,說:「你們這個去接爺,那個去看娘,偏俺鐵牛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俺也要把老娘接來享幾天福。」宋江說:「你要接老母得依我三件事。第一,不能帶雙斧,以免被人認出來;第二,你速去速回,悄悄把老母接來;第三,不許吃酒。」李逵一一答應,挎口腰刀,提條朴刀就下了山。宋江放心不下,就讓石勇暫時替朱貴照管酒店,命朱貴暗地跟隨李逵,隨時接應。

  李逵一路上沒吃酒,也沒惹事,不幾天就來到沂水縣城。十字街頭,一群人圍著看什麼,李逵也擠進去看,見是官府的懸賞告示,上面畫一個黑大漢。突然,有人拉上他就走,說:「張大哥,我有事找你。」再看時,卻是朱貴。朱貴把李逵拉進一個酒店的後院,埋怨:「那是捉拿你的告示,你也敢湊鬧」李逵問:「你怎麼也來了」朱貴說:「宋放心不下,讓我暗中跟來了。」朱貴喚來一人,說:「這是我笑面虎朱富,這店是他開的。」李逵說:「我一路沒吃酒,渾無力,到家了,該開戒了。」朱貴不敢不,就讓朱富端來酒菜。直吃到四更時分,朱貴怕他誤事,讓他立即回家接老母。李逵不走大路,抄小路直奔百丈村,天色微明時,已走出幾十里,手持兩把板斧,高叫。」

  那些話林霄寒不是沒有聽過,他還是不願意了解李逝的指正,對他來說這些都不重要而他自己所有的成功言論才是勝利的更本。

  他一句話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直接離開了,他認為的未來也就橫著在此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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