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

  時間飛速掠過,得意風發的影帝已經不見了蹤影,陌生的人佔據了曾經的身軀。

  生活跌倒了谷底,雨佳的日記將信念徹底擊垮,現在的他已經習慣了生活固有的冷漠,現實冷冷的絕望。

  讓一個人沉淪陷入墮落的生活是如此的容易。只要將他的信念狠狠的擊碎,然後再把他提起來,又狠狠的踹下去,反覆幾次,就會徹底的陷入崩潰的邊緣,然後順其自然的過上如同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在一連串的打擊下,陸子吟已經無力掙扎,或許已經不想掙扎了,一切隨他去吧。

  幾天後,都市酒吧,賭館,這些灰色地帶中,有一個神秘的年輕闊佬每天都會出現,但沒人知道他誰是,也沒人會在意他是誰。有見過他的人,說他揮金如土,拿著大把的鈔票點煙,有數不完的錢。也有人說他過著放蕩的人生,有數不清曼妙的女人,渴望和他風度一夜。

  夜幕來臨時,灰色地帶里,銷金窩藏匿了不少冠冕堂皇的「正人君子」,在底線附近玩著些危險遊戲,他們一般看慣燈紅酒綠,沉溺於紙醉金迷。

  一個隱蔽的地方三不管地帶,華麗的舞台上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女郎輪番上演,輕紗薄縷無限春光落盡,白膩的肌膚倒掛在冰冷的柱體,迎合誘人的節拍,紅唇上是誘人的眼神,嫵媚如絲,而下面的肥膩的看客紛紛叫好,勾肩搭背的侃侃而談,然後根據容貌身材舞姿,評價出1234567,看心情然後帶到房間去。

  陸子吟也是看客中的一抹身影,將手掌拍的紅潤,一笑啞口無聲,又緩緩將一旁的不菲的紅酒倒入胸膛,有如此佳人伴舞,又豈可無酒相陪。「艷紅色的葡萄美酒配上一碗純純的老白乾,搭配在一起才是世間絕釀。」陸子吟躺在一旁艷紅的皮製沙發上,感慨萬千。論人間千百滋味,在慾望控制下揮霍無度,將大把的鈔票,投入虛無的快感中。

  這樣的日子,活的真是愜意,時間快樂到沒了影。

  最近又新交了幾個新認識的朋友,朋友也高抬我陸某人,給了錢幾分薄面。兇狠紋青,狂傲不遜,卻張嘴閉嘴,「陸哥,陸爺。」,粗獷不遜仍不失氣勢。

  陸子吟十分享受這悠哉悠哉的日子,坦蕩的接受了旁人的奉承,這群人倒也有趣。好久沒演過戲了,有些乏累和不適,但這能忘記些不愉快的事。

  這裡圈子還真是小,陸子吟還沒清凈一會,就見到了熟人。

  「陸爺,您來了,玩幾把找點樂子。」

  「來幾把哥幾個都等著呢」一個黃毛混混,賊眉鼠眼。地下好幾個兄弟也紛紛搭腔。

  陸子吟並不著急,選擇了忽視,沖著櫃檯妖艷的女人,勾了勾手,那女人見狀嬌滴滴的說到,「哎呦喂,陸爺您來了」,說著將圓滾滾的波濤洶湧的往前湊,陸子吟玩味一笑,饒有興趣的遞了個曖昧的眼神,而那女人嬌羞一笑,熟練的拿過一瓶70度的散裝白酒,陸子吟道過謝,轉身而去,沒在看身後女人精心準備的各種把戲。

  接過了酒,就陪著幾幫剛認識的兄弟坐下,刀疤,黃毛,毒狼,廢狗。幾名小弟遞上潔白的紙巾,陸子吟接過將手上沾染的脂粉用力擦去。

  又抿了一口小酒,紅黃藍綠的燈光配合的映射過來,醉醺醺的眼神迷離的光散射著。陸子吟剛剛坐下,而嬌滴滴的兔女郎陪客就湊到身邊,軟趴趴的的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甜甜的嗓音像泡在蜂蜜中,像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身邊的年輕闊佬,一擲千金的再狠狠的砸下幾筆,之後自己便可衣食無憂。

  陸子吟配合的甩出一沓鈔票,七八分厚,平靜的說道:「天晚了,早點回家。」,說著將黏糊糊的女人輕輕推開,這裡儘是些二流貨色,庸脂俗粉,俗不可耐,虛假的臉上是下賤慾望,笑眼盈盈的像是哭喪,讓人到味。

  身邊的兔女郎識趣的接過去離開了,不過她還是善作主張,臨走前又迅速俯身湊近,冷若冰霜的臉龐清晰的一道紅印,蜻蜓點水后又飛一般的跑遠了。

  陸子吟皺了皺眉頭,將臉上的口水擦去,「這是感謝嗎,還真是廉價,希望她早點回家。」陸子吟拿起了70度的散裝白酒,夠勁,瀟洒的喝進肚裡,熱騰騰的,酒精的作用下,便忘記了這微不足道的小事。

  接著又拿出一沓鈔票,為了更好的體會放縱的滋味,於是將打火機點燃了,七八紅票炊煙裊裊,可陸子吟顫巍巍的故意不停的抖動,於是連一根煙都沒點著,但樂趣並不在此,漠視的向的眼前的王八蛋看去,臉上掛著複雜的表情和大口的吞咽唾沫,眼巴巴的望著,簡直有趣至極。

  「來一把,叫地主。」 陸子吟也覺得沒意思,不玩了將鈔票扔了出去的說。放縱的滋味就是這樣美好嗎,拿錢砸人的滋味上了癮,原來這才是錢最終的用途啊。舒坦極了,淡淡的快感,忘記生活中難堪的一切。

  很快小姐將牌發好了,三個人,彼此不懷好意的看向對方。

  警告括弧內,可跳過不看,否則容易跳戲。

  (陸子吟雙手一揮,直接明牌超級加倍,搶地主一字爽,雙眼一眯將手中的牌看了清楚,一張尖封頂,34567少七,8910JQ卻圈,壓底3張k,對子要不起,刀疤順子滿天飛,黃毛三張圈帶一對二,陸子吟看見機會來了,三張老k帶34將黃毛壓死到桌上,沒想到刀疤此時邪魅一笑,淡定的抽出兩鬼,緊接著兩個**輪番轟炸,陸子吟額頭冒出冷汗,這刀疤竟然恐怖如斯。

  接著又打了幾局,刀疤兩個春天完美收割了。

  得意的嘲諷道,「陸爺不好意思,這把又贏了」

  「陸哥,手氣不行啊,沒事看運氣,來下一把」

  黃毛也輸了不少,大聲的叫囂道「這刀疤欺人太甚。接著來。」

  陸子吟不緩不忙,有拿出一**袋鈔票道,「來繼續,小意思。」)

  很快,通宵達旦,一把牌,到了天明,瀟洒的雙手一推,陸子吟看了看手裡的銀行卡又少了幾百萬,無所謂了,爺高興,千金難買爺高興。

  一夜未眠,頭痛欲裂,和那幫癟三打打牌真是費勁,遮遮掩掩的換牌,手段還真是低端,還不如掏出一把槍來,指著我的腦袋,搶劫一番。這樣才能讓他找到一些新的樂趣與刺激。無聊的瑣碎,平淡中只會讓人緩緩的沉淪。

  那邊哥們,興高采烈將手中的鈔票數了有數,親了又親,陸子吟揮揮手告別要走了,哥幾個也挺夠意思幫忙叫了一輛計程車,不過一個黃毛鬼鬼祟祟,將一包粉,偷偷的塞了過了,「喊了一句陸哥,純的昨天到的」,小伙也實在他沒要一分錢,到留下了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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