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軍士

  只見迎面走來的三人著赤黑色輕甲,腰間掛著二尺長的彎刀,腳底穿皮靴,背後還背著一把長弓及箭袋,箭袋裡放著十數只紅支銀頭的箭矢,儼然一副軍人扮相。

  記得村長曾說過紫荊皇朝所有兵將都是紫色輕重甲,這三人赤黑色輕甲,想必不是本帝國的軍士,怕不是黑木皇朝的軍士吧?

  李自然見來人是其他皇朝的軍士,雖心有不舍,但不想惹出禍端,欲拉走小引,讓出野豬,權當出遊了一番。

  「你們是金鐘國的軍士吧,竟然敢越過邊界,不怕我滕國抓了你們關進地牢么。」

  小引雖然剛經歷一場惡鬥,體力略有不足,可也不甘心自己搏命打的野豬拱手讓人。

  「哼!小小滕國敢抓我金鐘國軍士嗎?殺了你倆滕國也不敢把我如何。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了。」

  為首一位滿臉胡茬的軍士站了出來,用手指指了指小引。「最後說一次,趕緊走,不想多費口舌。」

  「這野豬是我打的,憑什麼給你們,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小引握緊拳頭滿臉憤怒的望向三人。

  「二位弟兄,對面是兩個愣頭青,宰了他倆,咱們把野豬帶回去給兄弟們加餐!」為首大胡茬哈哈笑了兩聲對著身旁二人說道。

  二人爽朗一笑對著大胡茬說:「方爺,你就瞧好吧!」

  小引真是個愣種,形勢比人強,這種情況下還和三人硬剛,有點自找不痛快。這時大胡茬左右二人抽出彎刀走向小引,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這樣子好像殺人越貨的事不少干過。

  小引抽出洞穿在野豬身體里的樹榦,握緊然後對著走來的二人作防禦狀,不露半分怯懦。

  二人沒有停留,對小引的愣頭樣嗤之以鼻。到了小引身前兩步距離抬刀直接砍了下來。小引橫拿樹榦擋刀,刀竟好似切豆腐一般直接將樹榦砍成了三段。這三人怕不是普通軍士腰間佩刀如此之鋒利。今日一個不小心怕要命喪於此。

  二人刀法大開大合,兇猛異常,看得出來是久經沙場之人。見一刀砍斷了樹棍,嘴角帶著輕蔑和殘忍的笑再次舉刀,朝著小引腦瓜就砍了下來。

  自己兩世為人還從未與人刀兵相向,甚至殺豬都是第一次看到。但事實是容不得半分考慮。按照太清拳的技法,立馬提棍向左右刀尖兩點,竟直接將二人的刀口彈開,到砍在了地上。

  小引好像嚇著了,沒想到金鐘國的軍士如此彪悍,說滅口就直接滅口。

  刀被輕易地彈開,金鐘國兩人輕微一愣,橫眼仔細看了李自然一眼。在這窮鄉里竟還有會幾分功法之人。金鐘國二人再次對視,隨即眼神變得猙獰,這麼年輕就可迎戰二人,此子不可留。轉身再次襲來。

  李自然用樹棍盪開二人刀口之時,虎口微微一緊,二人一擊未果,顯然用了全力,看得出來二人出手就是殺招,沒有想放過他和小引二人。假如自己不反擊,自己必定交代在這。想著也動了肝火。

  明明自己和小引打的野豬,要是張口分一些去,自己和小引必定會分一半給三人。可軍士三人出來就讓自己趕緊走,不給就要殺人。留下這三人,也是為國除害。

  俗話說得好寧死道友,不死貧道。自己在異世還沒待夠,鬼知道再死一次還能不能重生,更何況自己死了,小引也是凶多吉少。現在就算退縮服軟這三人也絕不會放過自己。

  把心一橫,將小引拉倒身後,手握緊樹棍底端,樹尖點地,身體微曲,擺好了出手招式。二人刀口直往自己身上招呼。一個前蹬,躍到左邊,而後轉身半跪,樹尖向右上一刺,刺進了靠左偏矮軍士的腋下,再用力往裡一插。矮軍士輕喚了一聲,倒地便沒了生息。

  靠右軍士看到兄弟倒地瞬間沒了聲音,怒氣衝上頭頂,眼睛也滿是血絲,舉刀大喝:「賊愣種,拿命來!」

  他揮刀直衝過來,我站起奮力一躍,這軍士一刀撲空砍在了地上,還未待他轉頭尋我,我用樹尖向上一挑,直接刺進了他后脖,這次什麼聲音也沒有,第二個軍士就倒在了地上,徹底的死了。

  繞過兩具軍士屍體,拉起小引,看著屍體,心裡一陣翻滾。出來逛一趟打個野豬竟然被迫殺了人。

  忽然想起不是三個人嗎?還有一個大胡茬呢?

  兩人四周望去,哪裡還有大胡茬的人啊,看見李自然如此神勇,不過數招就拿了兩位兄弟性命,沒出聲音轉身就跑了。

  金鐘國的人真沒義氣,兄弟死了竟能轉身就跑。二人坐下歇息一會。發現自己後背都有冷汗。這半天確實太刺激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反抗,這地上的屍體可就是我們了。」輕拍著小引的肩安慰道。

  「我知道,可咱們竟然殺了人,這回去怎麼說呀。」小引主要是怕到時候跟家裡人不知道如何交代。

  「這事我們放在心裡,對誰也別說。逃走那人不用管他,私自帶人過境被殺,誰也管不了。」

  「你扛著豬,我把屍體稍微掩埋一下。」說罷找了一些樹葉灌草蓋在倆具屍體上,收了二人的彎刀沿著小溪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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